九寨溝-黃龍遊記列表



安逸天府

最受不了拘束,與其跟旅行團當鴨子被人,不如作自強拉磨的驢。流浪是唯一的選擇,何況如此完美的路線,旅行社還沒有向我申請專利呢。太座吃不了半點苦,如此重走長征路,我可舍不得讓她陪著遭罪。那麼,萬裡獨行還是結伴同游可頗費我躊躇。兩者的優缺點也無需在此贅述。最後約好與兩位朋友(單身)同行,9月28日出發。但他們是21世紀的包身工,名義上每年可享受有薪假期,但到了真正行使權利,卻又另一回事,好容易請到3天假,7號是無論如何要回到廣州的,我份工還好一些,請了十一前後各三天假,就可“偷得浮生半月閑”。計劃是首回環結伴,次回環單飛,6號分手,條件充分就徒 ...

天府之旅

天府之旅日記 9月15日星期一 晴 一早乘8:20的飛機飛成都,中間在濟南停留了大概40分鐘,到達成都雙流機場是中午11:30分。提前在網上聯系好的成都海外旅游公司派車來接我們,先把我們送到旅行社,一直電話聯系的代小姐接待了我們。簽好合同,交完團款(峨嵋-樂山二日,九寨-黃龍五日兩條線,四星住宿標准每人1480元),我們就在門口雇了一輛三輪,拉著我們到旅行社幫我們預訂好的西域酒店,酒店位置非常好,就在成都市市中心天府廣場的旁邊。房間也還可以,比較干淨,設施也很全,電冰箱,燒開水器,還有電蚊香器都有。還有一大好處,打成都市內電話免費!稍稍梳洗之後,已經3點了 ...

西行漫記6--松潘

自古以來,松潘就是交通要道。從阿壩洲環山而下,過了此地就可見長江了。夜宿小香港,又別有一番味道。習慣早起。在晨霧中跨過連接松潘的三座橋。爬上了水電站邊的小山坡。鳥瞰四方才終於明白“小香港”名稱的由來。不只為了它交通要道的繁華熱鬧。更為了長江分隔它成香港“九龍”“本島”“新界”一般三個原本獨立的小島,均靠橋連接為一個整體。彼此又互不可分割。確確實實一個香港的縮影。 打歇已過,再次起程。帶上此地的李子和杏子,嘗嘗老字號的炊餅,沿長江而下的路程終於開始了...... ...

西行漫記1----出發前

想寫的是大學畢業時去九寨溝的故事。凌聽到這個決定是非常不能理解的。 整整三年。笑聲歌聲尤在耳畔,可畢竟有許多東西都成雲煙散盡。那時曾一揮而就滿滿十幾頁的信紙,拌著咖啡的余香寄給遠在美國的CC,嚇得她以為我中邪。如今底稿全無,朋友們各自有了自己的故事。倒忽然又想留下些什麼了。 無他,心念動矣。 算是回想無數的第一次引出的激動吧。一個毫無經驗的女孩,拿著一支鉛筆,打開地圖,沿長江勾畫出一個又一個沿途希望停靠的熟悉的名字。執筆的手在顫抖,沒有網絡,沒有現成攻略,憑照理所當然的直覺,她從即定的終點設計了一條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漫漫歸程。 ...

西行漫記2--路上

咪咪問我最大的願望是什麼。答得很快:手裡一本喜歡的書,坐在西行的火車裡,一路不停地開下去。。。。。。真有些傻氣。 上火車的那一刻,原本激動非常的心緒忽然異常平和起來。臨窗而坐,竟有了幾分本該如此的似曾相識。車窗外的世界:溫潤的江南過去了,滾滾的長江過去了,山勢險峻起來。一天一夜,水鄉到了平原,又是丘陵。特有的喀斯特地形讓人舍不得收回視線。見不到水,只幾條干涸的河床提醒你還有水源。靠站了,從窗口買進網兜裝的李子,小蘋果,一色的甜而無甚水分。望一眼吃剩的西瓜皮,看一眼他們干裂的嘴唇,只有轉過頭去。 終於上秦陵了。車速慢下來。眼前忽明 ...

西行漫記3--九寨溝

看唯色筆下的西藏。她這樣寫:“我左邊的眼睛看見了無數的問號,右邊的眼睛看見了無數的感嘆號。當我想用語言把這些問號和感嘆號表達出來時,喉頭卻梗住了,只化作了一串長長的省略號。。。。。。 坐著大巴沿金沙江一路向九寨進發,也只有這段話能表達當時的感受了。金沙水拍雲堐暖。看著滾滾江水在山腳下奔騰,只有睜大眼睛,用最貪婪的目光記錄一切。松潘過後,空氣更洗過般清新。天是最干淨晴朗的藍色。大地是最寬廣的泥土色。樹是最直的方式挺立著,寧可只向一方張開臂膀也不願彎腰。雪山在遙遠的天盡頭閃著銀光。好一片天高地遠的淨土。。。。。。無法不用溫柔欣喜的眼 ...

西行漫記4--天天天藍

《天天天藍》,在攜程寫的唯一關於九寨溝的故事,就是在那裡的岔路口。望著藍天,眼淚終於還是掉下來了。朋友們都在店裡挑玉。一個人被店門外太純太請的天空吸引,終於讓它誘惑著到了後山。 藍天白雲下,有鷹在盤旋。山是綠樹掩蓋的,並不高,周圍又是一片嫩綠的草叢。馬兒在悠閑地吃草。旁邊躺著魁梧的主人。不遠處是他嬌小的妻子。孩子剛會走路吧,遙遙晃晃在兩人間來回跑,引出一串串的笑。 這是幅太美的畫面,忍不住拿起了相機。男主人終於也站起了。直向我走過來:“從前面走到後面,你是不是很喜歡這裡的天空啊?”用力點了點頭。“太美了,都不想走了。”“要不要騎馬 ...

西行漫記5--牟尼溝

 ”人生難得幾回醉.”第一次喝烈酒就是在往牟尼溝的路上。接過嗡嗡遞來的青稞酒。毫不猶豫飲下一大口。只有一團火一直燒到了胃裡,再湧上陣陣暖氣,於是整個人一同燒了起來。 進溝的馬背上,和牽馬的侃起了當地的民族。原來是不愛說話的人呢!任我亂猜就是不開口,最後才含笑吐出兩個字:羌族。呵呵,到底還是知道了。 牟尼溝的瀑布是清且亮的。一路衝在最前列,硬帶領大家從瀑布頂一路淌了過去。三個人在水中央一同拎起一只鞋赤起一只腳面對鏡頭大笑,至今還記得東東無奈的搖頭,二字真言“瘋了”。 出來還是馬。還是那個不愛開口的羌族小伙子。邊上有馬越過,騎手在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