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的時候,隨手翻閱一篇文章,看見有人寫巴釐,說那裡是人間天堂。 下了機場已經是晚上8點,從上海到新加坡再到印尼,仿佛一日之間從春天進入了夏天。悶熱,潮濕,盛開的芭蕉葉,街上寫著英文名字的小店鋪,當地男子黝黑的膚色,燦爛的笑容,女子艷麗的長裙,巨大的石雕豎立在街中,威嚴的注視著來往的人群。 住的度假村裡,歐洲人,日本人占了大多數,中國人在那裡反顯得少數。米歇爾是這裡唯一一個會說中文的工作人員,來自台灣,也許是因為同歲,我和她很快熟悉起來。她的身上不見一絲嬌柔做作,笑的時候如盛開的花,熱情而爽朗。她告訴我,當初也是不想留在台灣,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