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的《迷失東京》,英語譯名是Lost in translation。夏洛特坐在酒店33層的落地窗旁,整夜反復放一首歌,看夜幕中不寐的街道,呆坐到晨光稀薄。間或把臉貼在出租的玻璃窗上,看再也插不進一幢建築的商業街、矗立的東京鐵塔和水一樣的人流。傳達出的意境只有兩個字,寂寞。從羽田機場起飛,到現在,已經超過72個小時,很多的感覺已經模糊不可辨,殘留的,竟是與彼時關掉播放器時一樣的感受。 2號晚上,莫名開始坐骨神經痛,痛到坐立不安。平躺下亦輾轉反側,一宿淺睡。五點多鬧鐘響,勉強起來,拖著齊腰高的箱子趕往虹橋。與地球順時針方向飛行,白白消失了一個小時。降落到東京,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