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遊記列表



流水邊的流水帳——鳳凰古城

位於湖南西部的鳳凰古城,是一座萬山環抱的小城,在歷史上由於其處在西南少數民族文化區域與東部楚漢文化的交彙點,形成了它獨特復雜的巫儺文化特征,又由於明清以來,鳳凰一直都是封建皇朝對邊疆少數民族實行軍事、政治、經濟、文化全方位統治的政權機構所在,史稱“邊城”。旅居中國數十年的新西蘭人路易·艾黎曾經稱鳳凰為中國最美的兩個小城之一,可見鳳凰的份量是如何的重。而更重的卻是歷史的沉澱。鳳凰的歷史,可追溯到唐代,“唐垂拱三年,設渭陽縣”;至清康熙三十九年,設鳳凰廳;而在清末民初到現代,更是出現了如熊希齡、陳渠珍、沈從文和黃永玉等響當當的人物。 ...

流水邊的流水帳——重回鳳凰

早上到達鳳凰縣城,街上已經沒有去年見到的,每人一元乘坐的“慢慢游”。從這個名字就可以知道,鳳凰是需要慢慢游才能品味的。於是,我便帶著他們穿過繁華而平常的新城區,向著古城,即沱江邊上的吊腳樓群方向走去。“勇,這裡只是一個普通的城市啊!有什麼好看的?”同行疑惑。 “別急,太易見到的並非最好的景色!”我信心十足地說。雖然每一個來鳳凰的游客對它的評價都不一樣,但我卻有十足的把握令他們愛上這個我鐘情的地方。 穿過新城區,從虹橋邊上的窄巷下去,便到了早已訂好房間,在網上口碑最好的吊腳樓客棧——沱江人家。去年正是這個客棧,成就了我對鳳凰人無限 ...

流水邊的流水帳——從文之墓

沿著沱江人家客棧旁的石板街,順著沱江的方向而行,不多久,我們就到達了一代文學大師沈從文的墓地——聽濤山。墓地周圍沒有特別的建築物,只有一個刻著“沈從文墓地”的小石碑告訴著我們,拾級而上就是大師長眠的地方。山腰上,有一石碑,上面有他的表侄黃永玉的墨跡:“一個士兵要不戰死沙場便是回到故鄉”。這很好地概括了沈從文一生:他十五歲就以一個士兵的身份離開鳳凰,後來以一介文學大師稱世,最後魂歸故裡。 沿著山路往上走,很快,就會見到大師的墓碑——一塊由鳳凰南華山上采來的天然的五彩瑪瑙石,在這個平常的墓碑上,有不少已經枯萎的野菊花,才顯示了世人對 ...

流水邊的流水帳——一個好人

回到客棧,包大媽一聲“回來啦?”驅走了陰雨的冬季帶來的寒意。他們取暖的方式很特別,一張正方型的小桌子,下面藏著一個碳爐,方桌上蓋著一張棉被,大小正好能將小方桌的四周蓋的嚴嚴實實而又不至於太長。包大媽招呼著我們過去取暖,而我卻思索著如何開口,深怕一旦說錯話,就會勾起她的傷心往事,但又想了解包大叔的情況。思前想後,坐下來就變成這樣一句話:“一年了,這一年發生了好多事情哦!” “是的,在非典期間,我們裝修了客棧,因為我最怕當客人滿懷希望來的時候,告訴他們滿房了。所以就加了三樓,加了幾個床位。”包大媽接著說:“大爺一直就是這個心願,但只 ...

流水邊的流水帳——突工VS特工

不知不覺間,一天就過去了。在鳳凰,是不會留意到時間在流逝,緩緩的沱江水能帶走一切,甚至是時間。今天打算到南方長城一游。南方長城,原是苗疆邊牆,始建於明代,全長190公裡。它的建立,在於當時的統治者不堪忍受“生苗”的滋擾,為了劃分生苗與熟苗而築起的一道屏障。中國任何時候,任何地方的長城的建立都是因為阻礙外族入侵,起戰略性作用,南方長城而不例外,而現在長城已經僅僅是一個景觀,不再背負著阻隔戰火,傳遞硝煙的使命。 走到汽車站,立即有好幾個苗族的婦女圍了上來,問著是否到南方長城去,說實話我挺討厭這樣的情況,而不是討厭人,因為我知道她們也是因 ...

流水邊的流水帳——鳳凰涅槃

最後幾天都在古城裡呆著。這些天都是陰天,甚至下著雨,就像去年來的時候一樣,終日不見太陽。雖然對於我攝影是一大不便,但我卻特別喜歡這種氣氛,看著被雨衝刷得光滑的石板街,和撐著雨傘的人們,仿佛一定要這樣才能顯示古城的古舊美,也特別能夠引起那種懷舊的情懷。這天,冒著牛毛細雨走到虹橋上,信步踱進其中一家書店,看見書攤上擺著許多有關鳳凰的書籍,我這個愛書之人就駐步不前了。看了幾本書都愛不釋手,只好問書店老板,那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他如數家珍地給我介紹:這本去年最好賣的,那兩本都是今年最新出的;這本只是介紹性的,那本卻是由鳳凰的故事組 ...

流水邊的流水帳——暫別鳳凰

分離的時候終於到了,我收拾好行李,同伴也滿足地收拾他們的戰利品。我將我的地址和聯系方法留給包大媽,並告訴她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在廣州這邊找的話,一定不要忘了告訴我,尤其是藥品等物品。她感激的看著我,然後說了一句令我感到很自豪的話: “人家都說廣東人沒有人情味,而我們這裡,對我們最好的,都是廣東人,我以後都會對人家說廣東人是最有人情味的。” 其實廣東人只是防御心強,不喜歡被人騙,不喜歡太早作承諾而已。很高興包大媽她們了解和認同我們。 愛人者,人恆愛之,然也。 揮手間,雨中的鳳凰就已經慢慢消逝在我的眼中,而腦中形像卻越來越清晰…… ...

湘西散記(三)---不懂鳳凰

我沒有華美的筆觸,沒有悠揚的歌吹,更沒有閑者的詩心,所以注定我不懂鳳凰。 在一個灰矇的晨暮中,我輕輕地再走一次沱江的跳岩,然後就此空白地離開,那江邊依舊的擂衣聲奏著我悲行的歌,而我在它的節拍裡繼續我的悲行。 也許鳳凰乃至整個湘西都不歡迎我的到來,就在我將要離開的時候,卻昭出一個久違的晴天,看著太陽從山頭一點點地爬高,我以為那是慶祝我離去的笑臉。 不懂鳳凰,我坐在迷蒙的水霧偷看她微翹的嘴角,想從沱江的蒼綠中拾起一些悠閑,但卻發現隨水飄曳的水草也成了放逐我的哨音―――盛滿一江無聲的吶喊,讓我抑郁在隨水的草中,而它又蒼郁在我的眼中。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