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南遊記列表



匆忙而去的秋天

匆忙而去的秋天凡知情的人,都知道濟南春脖子很短,像一陣風一樣,刮過就沒了。秋天好像還長一些,可是今年不一樣,在我的印像裡,今秋很短。 窗外的那一片樹,確切說是一叢叢樹梢,葉子已經開始落了,剩下的也悄悄地黃了。入秋也不是一兩天了,前一陣子忙,許多事情纏繞著,匆匆之中,沒有察覺到季節的變異,等心情安靜下來,才發現秋天僅僅剩下一個悠揚的尾聲。 綠色漸漸變了,像演員卸妝一樣,告別了這一年,退到舞台後面去了,留下一片寂靜。 街上的那些個法國桐樹,像法蘭西的浪漫情懷,早就沉不住氣了,按捺不住醞釀已久的金黃,和著秋風喧鬧起來。那黃裡還有些紅, ...

細雨中的歷山

細雨中的歷山下了整整一夜雨,早上也沒有停,直到中午方羞澀地收住了腳,間或還有稀落的雨絲淋下來。 或許日子太平靜了,規矩得像只兢兢業業的表,幾乎讓人失去了感受。雨來了,像一杯溫熱的咖啡,總會添來些莫名其妙雅興。昨天,接待了兩個遠道來的客人,吃飯間約好,下午暇閑之時去登歷山。 出門的時候,看天空還有些雨色,盡管喜歡在細雨中踏那發亮的青石,但惟恐不測,還是帶上幾把傘,望陰雲籠罩裡的山影,踏循而來。 來過濟南的人,不管在哪兒,任憑你怎麼疏忽,都會感受到歷山的存在。濟南挺有福的,上帝賜予了山,賜予了泉,賜予了湖,還在城外丟下一條黃河。城像 ...

走進雨後山林

走進雨後山林在炎熱的夏季,唯一的奢望就是保持一點心靈的清爽,讓倍受折磨的細胞如一片片葉子,在秀綠中寧靜安逸,於是約了幾個好友,周末去山腳的飯莊喝茶聊天。 傍晚時分,不知老天遇到什麼喜事,竟高興得淅淅瀝瀝下起雨來,送來少有的快意。頓時,天地間罩上一層淡淡的白色羽紗,把酷暑收了起來。下雨了,添來一些雅興,可不會礙我們出行,去尋求一種都市裡早已消逝的心跡。擎一把細碎藍花傘在雨裡,如進入了一個詩的繽紛,周圍的景物送來了飄揚的心情。那雨點敲在樹葉、路面、還有傘面上,四周一陣陣密集的跳躍聲,讓人一下子感到不再孤單。更要感謝老天的是,一場雨下 ...

11月18日的流星雨

忽然之間,天空繁華起來,原來不需要有人鼓掌,今晚已經足夠的精彩。我仰起頭,努力笑得很美。如果今晚是王子的舞會,我便,連灰姑娘都不是——我不在幸福的中央。你既然站在我的身旁,你離幸福也很遠。我們看滿天飛翔的星光,自你我的肩頭落下,落下。那些幸福在大氣層裡發生著爆炸。而我們離的那麼的遠,這裡很安靜。 粉身碎骨也沒有什麼。一邊火化掉所有將來,一邊拖出一道長長的嘆息,然後美麗絕倫的投入最後的寒地。我們不被觸動。我們不曾到達極致的幸福,不必招致極端的痛苦。我們只要輕輕的擁抱,享受寒風穿梭於你跟我之間的隔縫。 如果飛馳的流星上也有人,是不是 ...

齊魯青已了,岱宗又如何——泰山游記

齊魯青已了,岱宗又如何——泰山游記到濟南出差,因為回程票的關系,憑空多了一天,反正也沒什麼事,翻了翻地圖,上泰山去吧。 齊魯青已了,一路上就幾乎感覺不到綠色的存在,到了泰山腳的紅門,抬眼望去,一片深褐的枯枝殘樹,畢竟已經是初冬季節,只能以滿目滄桑來形容,一個人向山上走去,格外的冷清,對我這種怕寂寞的人,要我一個人獨自走這山路,怕是太難受了點,在售票處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要上山的游人,恰好有一位管理處的工作人員要上山,總也算個伴,下午3點多,開始了登泰山的行程。 路倒是修的很好,一路的台階,就是走起來相當的無趣,走不了多遠路邊就有 ...

冬天的濟南

小時候的課文有一篇《濟南的冬天》,真以為濟南的冬天又多美,加上老師的一講解,於是一到冬天就想到了濟南。 第一次到濟南就是在冬天,一下火車,寒風裹著風沙鋪面而來,從小在腦海中對濟南的好感被一掃而光,甚至對老舍先生也有點討厭起來,後來搞清楚了,原來此文是受某雜志社主筆所托的作品,中國的文人啊,那個不需要為友情、鄉情或其他這情那情的原因而寫點什麼呢?理解萬歲嘛! 濟南確實三面是山,不過就北面是個豁口,北風就從這豁口呼呼而入,豁口處恰恰就是黃河,冬天的黃河幾乎干涸了,剩余下的黃土被北風卷起,向濟南市區撲去。 冬天的濟南倒是項晴響晴的,幾 ...

一個觀鳥者的覆滅

盛夏之末,秋涼之初,濟南的郊縣遙牆鎮的萬畝(?)荷塘未到收獲之時,荷花未開而荷葉未落,正是水鳥棲息佳所。樂於觀鳥的我決定獨自鑽入荷塘一探究竟。剛到塘邊便與一只蓑羽鷺擦邊而過,只是行路匆匆未看究竟,又前進了兩步才回過神來。掏出相機,倒退兩步,那家伙早已不知去向。荷葉那麼茂密,實在是絕佳的掩護。繼續前行,路邊時不時有半大的青蛙啊或者蛤蟆蹦入水中,確實是鷺鳥的美食。從不時驚飛的鷺鳥來看,他們都喜歡待在泥質的排水溝邊捕食,溝邊泥地上的腳印和糞便不能說俯拾皆是也得說是……?夜鷺體型太巨,不善鑽營,荷塘進不去,只好在溝邊或水稻田裡覓食。一 ...

接近濟南

去上海出差,日程安排是周三到周五。原來打算余下的雙休日走一趟周莊,可和濟南的朋友通了個電話後竟衝動地跑到車站買了火車票。火車是下午17:11分從上海始發的K188次。 離開濟南19年半了。依然清晰記得那個大雪的2月,火車載著我們全家以及所有的家當,一站一站地往南,遠離。車窗外的雪越來越小,車窗內的我心情憂傷。 要去的寧波很陌生。是媽媽的老家。 這已是我家的第二次舉家搬遷了。前一次是從濰坊遷居濟南。那次我很快樂,也許年紀小,也許受了爸爸太多的誘惑,他總和我說濟南這好那好,尤其是他描繪的大明湖讓我聯想起洪湖赤衛隊,想像自己也能在芬芳的清晨披萬道霞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