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離烏魯木齊,墜入城市的凡間已經很久,我卻遲遲不能平靜地回歸地心引力,總掙扎著,仿佛有某種思念,牽扯心底若玄絲的隱隱疼;又似乎有一種聲音,自西出陽關再向西的方向飄過來,在耳邊呢喃。哈薩利,哈薩利。那個與我同坐在馬背上的哈薩克男孩子不停誦念的字眼,此時就像一道魔咒,電光霹靂的瞬間,將我帶回北疆的時光片斷之中……
一, 最西面的星光
清晨懶在布爾津小白鹿家庭旅館的床上,門外有天南地北的腔調彼此問候,門內就只有我一個人呼吸的聲音。自然蘇醒,幸福萬歲。
有人敲門催著起床,說去西北第一村白哈巴村的車准時出發,沒人肯等懶姑娘。
白鹿媽媽親手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