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裡遊記列表



我和西藏的約會(三十四,夜闖庫地)

6.15 大紅柳灘——葉城 昨天夜裡停車的位置上有一大灘水,早晨起來發現水面上漂滿了一小片一小片的黑色灰燼和浮油。那是我的小情兒留下的痕跡。發動汽車暖一下發動機,讓禾大壯轟兩腳油門,排氣管裡大片的黑色積碳噴湧而出,隨風飛舞。我可憐的小情兒現在一定覺得上氣不接下氣,她的汽缸裡也一定是黑乎乎的。缺氧的高原讓她的燃燒極不充分,可以想見火花塞也是黑的,像老格萊說的:“犛牛粑粑的顏色!”可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再忍一天吧!明天就下高原了,才能好好照顧你一下。昨天夜裡吃飯的小飯館裡空無一人,在沒有車隊經過的日子裡,整個大紅柳灘都出奇的安靜。發廊門口 ...

我和西藏的約會(三十五,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6.16——6. 17 喀什事實證明我高估了自己了能力,出葉城不到一個小時,疲倦就如雪崩般襲來。裝滿食物的胃在和大腦爭奪有限的供血,車裡其他兩個人都在昏睡,我那口憋了一路的氣也泄了下來。冷風、香煙、口香糖都不能再刺激我疲倦的身體,只好找到公路邊一處小岔口把車停好,放倒座椅睡過去。睜開眼睛已是凌晨5點多鐘,阿芬與禾大壯還在昏睡。車外已經是初夏的微涼,但依舊不能讓腦子完全的清醒。抽完一支煙,又把水壺裡剩下的半壺水全澆在頭上,這才清爽起來。繼續開車上路,而那兩個人居然沒有一點感覺。當我們迎接在新疆的第一屢陽光時,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小湖邊。陽光幾乎 ...

我和西藏的約會(完結篇後來的那些事)

從烏魯木齊分手後,我用了84個小時走完了4000多公裡回到北京。被禾大壯拉著每天晚上出沒於北京的各個食肆去喝湯。喝完張生記的老鴨湯,又到沈記靚湯喝蟲草烏雞湯,不一而足,直到那廝7月2日飛往美國。 亞麗回到蘇州後和我通過幾個電話就再也沒有了消息。 陸戰隊2003年5月從成都出發,用了10天時間包車行走川藏線,終於了卻了自己的心事——走完這條路帶來的成就感遠遠大於路上的風景。 自古格遺址下分手後,我們誰也沒再見到過大玩兒,也沒有和他通過電話。當然他更不會主動聯系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 2005年9月,銀行家的一張照片在西部扶貧攝影賽中得了二等獎。來北京領獎時見 ...

我和西藏的約會(三十三,界山大阪上偉大的發明)

6.14 多瑪——大紅柳灘午夜十分,兵站裡來了車隊。車響人喊,折騰了個把時辰,不斷有走錯房間的小兵抱著背包進到我們的房間。醒來後開始感覺到天路夜晚的寒冷,冰冷的風從窗戶的細小縫隙中頑強地鑽進來,再沿著被子的邊緣掃蕩,迅速帶走身體的熱量。有點後悔沒把睡袋從車裡拿出來,也不想冒著嚴寒出門去取。自己蜷縮成一團,把被子緊緊裹在身上,希望能堅持到天亮。這才恍然想起,高原上的汽車兵除了一床軍被還有一件羊皮大衣,可以在睡覺時蓋在身上。 迷迷糊糊中等到了天亮,看到兵站的院子裡整齊的停滿了軍用卡車。走到外面看到還有很多車就圍繞著兵站停放著,很多駕駛員 ...

我和西藏的約會(三十二,天路蒼茫)

6.13 獅泉河——多瑪 清晨7點半,開車從城中心的紅綠燈右轉,上到大坡的頂部。在出城方向的最後一段水泥路面的邊上,醒目的中國石油標志提示我們這裡有方圓1000公裡內唯一的國營加油站。值班的四川妹子是被我從溫暖的被窩裡叫醒的,一邊給我們加油一邊揉著她惺忪的睡眼,問我“你們走得怎麼這麼早啊?要往葉城去嗎?”我點點頭,妹子收了油槍向我笑笑:“前面的路可不好走了,要當心咯!”出了城,拐過一個彎,就來到一塊台地上,在這裡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全貌。阿芬讓我把車停下,要拍攝獅泉河的全景。車裡的溫度計顯示車外溫度為4度。站在車邊,高原清晨的風不大,沒有一點聲 ...

我和西藏的約會(三十,夜路走多了,終於碰到鬼)

6.10 扎達——獅泉河 清晨醒來的時候,摸了摸脖子,老格萊送給我護身符不見了。翻箱倒櫃地滿屋子找了一個早晨也沒有發現它的去向。一個人無比郁悶地坐在窗台上抽著煙,腦子裡拼命回憶我到底可能把它丟在了哪裡,卻想不起任何的線索。雖然我一點都不迷信,但丟失了朋友送給我的最真誠的祝福,心裡的滋味還是有些難受。禾打壯與阿芬都安慰我,應該相信格萊的話“如果護身符丟了,那就是它替你承擔了一次劫難!” 坐在方向盤的後面,我感到身心具疲,沒有一點繼續的動力。可能多少與沮喪的心情有關,但更多的是一路走來的疲憊。還有300多公裡的路要走,到了獅泉河就可以獲得兩天 ...

我和西藏的約會(三十一,聲色犬馬裡的獅泉河)

6.11——6.12 獅泉河終於可以一覺睡到自然醒,無比舒暢地賴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又睡了個回籠覺,這才起身收拾要洗的衣服。我與禾大壯換下來的衣服上的味道五味雜陳,與在神山下的水泥房子裡過夜時聞到的味道沒有太多區別。阿芬早就不見了蹤影,不知道一個人拿著DV到什麼地方拍街景去了。我們兩個各自捧著一摞髒衣服下到大堂,早已經過了洗衣房收衣服的時間。大堂經理努努嘴道:“你們就扔在這邊地上吧!一會兒我叫人來收。”出了賓館的門,禾大壯突然擔心起他那價值不菲的Northface衝鋒衣褲來:“你說沒人看著,我的衣服不會被人偷了吧?你的衝鋒衣可也是Northface的!”我瞟了他一眼 ...

我和西藏的約會(二十七,穿過聖湖去洗澡)

6.7 塔欽——普蘭睜開眼睛的時候,感到全身都在酸疼,看著分不清顏色的天棚,不想起床。從離開北京到這裡,連續開了一個多月的車,平均每天超過10個小時。其他人可以在車上睡覺,而我必須把眼睛睜得像兩個鈴鐺。到了宿營地要戴著頭燈補當日的筆記,還被禾大壯譏笑為“礦工”。始終得不到徹底放松的身體可能也是昨天讓自己一度狼狽不堪的原因之一。 大玩兒已經不見了蹤影,昨天他是獨自一人最先回到塔欽的。反正他也不太情願和我們為伍,也不想關心他的行動。禾大壯已經醒了,坐在被窩裡抽著煙。阿芬還在昏睡,她實在是太疲勞了!經過兩天的行走,內衣濕了干,干了再濕,循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