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蕩胡夢
也許是“北有黃山,南有武夷”;也許是溫州這地界自古以來就交通不便。總之,雁蕩山是“養在深閣人未識”,難入驢友法眼。
我去雁蕩山,是為了二個人,二本書:一個是古人,一個是今人。一本書寫物,一本書自傳。他(它)們是:沈括的《夢溪筆談》及胡蘭成的《今生今世》。
越遠的人越熟悉,越近的人卻反而容易被人忘卻。如今,連中學生都知道沈括和他在《夢溪筆談》中關於雁蕩山的描述:溫州雁蕩山,天下奇秀,然自古圖牒,未嘗有言者。
胡雖說是今人,卻也屬於上世紀上半葉的舊式文人。世事滄桑,多年後我們知道胡蘭成其人。讀他的書,卻是因為張愛玲的緣故。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