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裡拉遊記列表



感受滇西北,常相憶,不了情

雪山、冰川、藍天、白雲、草原、湖泊、花海、峽谷……滇西北的美景,整整誘惑了我兩年。歲月不饒人,今年不去,更待何時?網上搜集資料、招兵買馬、安排行程、聯系包車司機、預訂機票,好事多磨,忙得不亦樂乎,終於組成六人團隊,最大年齡62歲,以2歲遞減,接納了44歲的最年輕網友,平均年齡下降到56歲,按年齡,稱老大、老二……老六,唯獨老六素未謀面,約定在麗江大水車旁會合。因為這次行期長,行程遠,海拔高,且團隊成員中有體弱多病者、膽怯恐高者,所以,雖是做足了功課,臨行前未免忐忑不安。5月9日早上,在虹橋機場乘坐上航FM9451航班,上海-麗江,經停昆明,原本8:40 ...

只一眼,我已潸然淚下

2003年,藏歷水羊年,是梅裡雪山十二年一輪六十年一遇的本命年。 9月,坐在從中甸到德欽載滿藏民歌聲的大巴中,翻過崇山峻嶺,我來到了這個異域之地。人飾是異的,空氣是異的,天是異的,甚至地也是異的,要不俯著身子往上走,要不仰著身子往下走。 路上最多藏飾和經桶緩緩,間或Dior和Chanel飄過,更有抱著個氧氣枕頭的被攙行蹣跚。 拼車一輛小面的,去往明永村。萬丈千壑,同車的女孩瞟都不敢瞟窗外。轉過幾個山頭,開車的藏民司機忽然嗚嚕嗚嚕的叫喚,嚇我們一大跳,順著他的手指,遠方山巒疊嶂,雲霧繚繞,山坳中有一大片雪白雪白的,估計就是傳說中的梅裡的冰舌,卻也夠美 ...

暫別梅裡

雪球融化了,到雨崩的第三天,他們陸陸續續走了,我一個人留了下來。飄飄客棧的茅廁比在山裡迷路更讓我膽戰心驚,在視察了徒步者之家的現代化的衛生間後,我迫不及待地搬了過去。 在雨崩還保留著一些古老的習俗,比如一妻多夫。他們認為如果一個兄弟娶一個老婆,那麼這個家就會變成很多個小家,而小家的力量也就渙散了。看過一個最多的報道就是四個兄弟娶一個妻子。妻子是一個家庭的核心也是一個家庭力量的聚集者。徒步者之家的老板娘阿那主就嫁給了兩個兄弟。哥哥在西當的鄉公所工作,弟弟在家幫阿那主操持客棧。雅格兄弟是尼農村的,不知道算不算入贅。他們家的客棧在雨崩 ...

雲南游

2008年6月7日終於踏上飛往昆明的班機,說起這次旅行的開始還真有點緊張,我們一組人是5月11日放棄了去柬埔寨而改去雲南或四川,結果5月12日汶川特大地震,徹底破滅了我們去四川的想法,同時因為雲南臨近四川的原因,去雲南之意也搖擺不定,經過仔細研究確定雲南出現重大地震的機率不大,於是最終成行雲南.不過隊伍卻因為是否游覽梅裡雪山而分為兩組。隨著日子的臨近,些許緊張的心情仍然伴隨我們每個人.當飛機在昆明巫家壩機場降落的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於是開心快樂溢於言表.我們到的當天雖然下了大雨,不過雲南的雨和上海完全不同,下了一陣就停了,不會一直下,而且在30度這樣的氣溫下,雨後的 ...

難忘的梅裡雪山,難忘的大帥哥祥巴:)

搜羅了一大堆網友的攻略,我和姐姐、外甥女祖兒終於踏上了奔赴彩雲之南的旅程。我們在麗江轉了3天後,7月31日坐大巴到了香格裡拉。麗江到香格裡拉的高快51元,很干淨舒適,千萬不要做普通的長途車,只便宜10元,可又髒又破。瀏覽過祥巴的博客,很喜歡,所以提前打電話訂了他的車,下午車到了客運站,他已經在那裡等我們了,和照片一樣,我們一眼就認出了他,而他還舉著張寫著我們名字的紙找我們呢。祥巴很熱情,又有一些羞澀,和我們想像中的康巴漢子不太一樣。不過他的普通話說的還不錯,溝通起來很順暢。幫我們找好了客棧,祥巴問我們累不累,如果沒什麼高原反應可以去松贊林 ...

暫別梅裡雪山

雪球融化了,到雨崩的第三天,他們陸陸續續走了,我一個人留了下來。飄飄客棧的茅廁比在山裡迷路更讓我膽戰心驚,在視察了徒步者之家的現代化的衛生間後,我迫不及待地搬了過去。 在雨崩還保留著一些古老的習俗,比如一妻多夫。他們認為如果一個兄弟娶一個老婆,那麼這個家就會變成很多個小家,而小家的力量也就渙散了。看過一個最多的報道就是四個兄弟娶一個妻子。妻子是一個家庭的核心也是一個家庭力量的聚集者。徒步者之家的老板娘阿那主就嫁給了兩個兄弟。哥哥在西當的鄉公所工作,弟弟在家幫阿那主操持客棧。雅格兄弟是尼農村的,不知道算不算入贅。他們家的客棧在雨崩 ...

天涯故事

一年四季都是春天,茂林蔽日,盛開的花朵布滿大地,熏風永拂,綠水長流,瓜果飄香,到處都可看到珍禽奇鳥的啼唱,大自然的美景,目不勝收;人們不需要汗流浹背地去工作,這裡沒有貧賤,也沒有富貴,真正的,人人平等,人人自由;大家共同享受公有的無價之寶:新鮮的空氣、清潔的泉水和鴨絨般的草地。青天為廬,綠茵為床。這是柏楊唯一的一本神話小說《天涯故事》裡描寫的極樂世界。柏楊沒有到過雨崩,但我肯定如果在生前柏楊能來到這裡,那麼他一定會說“這就是極樂世界!”是的,這就是雨崩了。 雨崩的賓館就是藏民的家,傳統的藏式樓房,一樓養牲畜,說養其實也就是晚上畜 ...

徒步雨崩

在彎豆的酒吧碰到一個在雨崩呆了半個月剛剛出來的驢子,因為不舍得離開,盡管因為一直下雨而信號中斷不得不爬一個多小時到啞口去收發短信,他還是舍不得離開,或者說是無法離開。在聽他的講述的時候彎豆指了指旁邊一個小伙子“這個人前段時間也在裡面呆了不短的時間,過幾天又准備進去。”就在彎豆的青年旅館的大門口有一張尋人啟事,一個以色列人在出雨崩的時候掉進雨崩河失蹤了,而這並不是第一例。有點困惑,是怎樣的地方,會讓這麼多的人流連忘返,甚至甘願冒著生命的危險? 從中甸到雨崩,要先乘車到德欽,再從德欽包車到飛來寺,也就是欣賞梅裡雪山的地方,然後第二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