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日照金山)
從梅裡回來,已經一個月零十七天。可是我的梅裡日記,零散地存放在各個文檔,卻一直不能成篇;如同我零碎的記憶,明明都在,我卻不能找一個恰當的形式,串它們起來。
寫游記,突然變成這樣難的一件事情。
而其中那些特別清晰的片段,又總是頑強地反復跳出來,沒有任何征兆地擊打記憶的某處神經,讓你莫名地在臉上掛一個恍惚的笑容;或是瞬間,停止原有的表情。
這個年,我和龍從廈門出發,去看渴望了一個月的梅裡。
昆明----中甸----飛來寺----雨崩----中甸----麗江----成都。
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樣,又和以往的每一次不太一樣。
謹以拙劣的文字,記錄我七天八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