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像谷游記

作者: vickyxing

導讀2006年3月2日星期四 原計劃今天去野像谷,為了晚上能及時趕回來,凌晨,先把工作趕完,一直到兩點多才收工。 早晨,七點來鐘起床。做好早飯,收拾好東西後,叫醒孩子。8:50趕到翻胎廠客運站,正好有一輛9:00鐘發往思茅的車,買到關坪的票,本來袁軼凡可以不買票,但想讓他有一種已經長大的感覺,也給他買了一張半價票,沒想到,因為這張票,後面還有個小故事。(成人 ...

2006年3月2日星期四 原計劃今天去野像谷,為了晚上能及時趕回來,凌晨,先把工作趕完,一直到兩點多才收工。 早晨,七點來鐘起床。做好早飯,收拾好東西後,叫醒孩子。8:50趕到翻胎廠客運站,正好有一輛9:00鐘發往思茅的車,買到關坪的票,本來袁軼凡可以不買票,但想讓他有一種已經長大的感覺,也給他買了一張半價票,沒想到,因為這張票,後面還有個小故事。(成人票13元,加保險,14。)上車後,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來,因為還沒發車,給孩子剪剪指甲,總聽到司機在點人數,說少一個,於是先後上來幾個人來清點人數,都說少一個,這時最後上來的一位老先生,問我:“小娃子可買票?”我說,買了。這時,他們都笑了,怪我不早說,小娃子不算的。我哪裡知道有這種規矩。呵呵,因為這個關系,害大家多等了8分鐘。 終於上路了,松了一口氣。山路多是急轉彎,真是替司機捏把汗,可是司機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經常在逆行道超車,而且,即使對面有來車,司機居然也在理直氣壯地按著喇叭,真不知道誰走的車道是正確的。才覺得沒有開出多遠,到了猛養客運站,就聽有人說,公路上堵車了。一下子又緊張起來,拜托,我們這麼多天沒有出去玩,好不容易今天有時間,一上來就堵車啊!果然,又開了20分鐘,終於看到車的長龍。無奈地望著,下車郁悶地來回溜著,怎麼辦呢?看到對面有來車,想到,不行,我們回去吧,不能在這裡耗上一天啊。問司機“車票可以保留嗎?我明天再用行嗎?”當然是遭到斷然拒絕。不過,司機倒是給我們出了一個主意,“你要是舍得花錢啊,就打個摩托車去吧。”時間不長,他還真幫我打了一輛摩的,15元到野像谷。我也順便對兒子實施了一下愛心教育,我說:你看,司機叔叔也不認識我們,他沒有任何目的,就幫助我們。那麼,我們應該怎麼做呢?袁軼凡說,我們也應該幫助別人。日常生活中的這種教育對樹立孩子優秀的品格是重要的。 走出去大概十公裡吧,終於走出了堵車的隊伍。天哪,如果不打這輛摩的,我看今天都不一定能到了。 將近十一點的時候,終於到了野像谷的前門。可是,我們還是來晚了,上午的歌舞表演已經結束了。好在下午還有一場,只能盼這個了。走過猴園、蝴蝶園,在百鳥園有個小故事,這裡被馴化的八哥,專門叼游客手上的錢,一個游客手持10元錢坐在遠處的座位上,八哥飛來將錢叼走了。我也給了袁軼凡一元錢,八哥居然不理不睬,原來,被訓練的八哥只認10元的,對我們這種1元的鈔票不屑一顧,好財迷的八哥啊!出了百鳥園,直奔索道,據說這裡的索道是全國之最,有2063米。坐上索道,景致不錯,大約35分鐘,這下袁軼凡可過癮了。下了纜車,聽導游(袁軼凡當然不會放棄每一個認識漂亮姐姐的機會,一個曲靖來的14個人的旅游團,請了一個漂亮的基諾族妹妹做導游,我們毫不客氣地跟在最前面。)講,要走大約3000米左右的空中走廊,到大像表演處。途中經過著名的樹上旅館,其實就是建在樹上的簡陋的木頭小房子,好家伙,這麼一間,住一天要480元,就為了觀察野像。但實際上,野像是非常難得一見的,在這邊工作了幾年的服務生說,這幾年他們也只見過幾次。長長的空中走廊修建起來,也是為了方便觀察野像的。路邊,有一棵中華白頭樹的形狀有一點怪,當地人稱它為像神樹。因為這種樹本身有一些能殺死寄生蟲的益生菌,野像有時會在這棵樹上蹭癢,以殺死自己身上的寄生蟲。而當地人見到這種現像,以為是野像在祭拜這個樹,就認為是神的力量,像神樹由此得名。13:30,大像表演開始了。說實話,四頭大像的表演還算精彩。他們被馴練完成了不少高難度的動作,如:疊羅漢、跳舞、倒立、過獨木橋、大像獻花、踢足球、按摩,7歲的小像未來小姐獨立完成了不少動作,過獨木橋就是它的拿手好戲。離開大像表演處,出了後門,4元坐上園內的班車,再轉回前門,去趕14:30的基諾族歌舞表演。人都已經坐得滿滿的了。 這邊是以基諾族為主的開發區。園內的很多服務生都是基諾族的“麻黑”、“麻妞”。基諾族是56個民族中最後一個被認可的民族(記得金像湖陳大哥常提起的空格族,因為人口太少,雖然保留有自己的語言和文字,但仍然沒有進入56個民族之列),有自己的語言,但沒有文字。因為沒有文字,他們會在竹木上刻下一些標志(如一個×,類似這樣簡單的符號),用於記事。“基諾”是本民族的自稱,意為“跟在舅舅後面”,即他們是尊重舅舅的民族。但為什麼會這樣,是否與母系氏族有關,沒有考證過。基諾族聚居的基諾山是雲南普洱茶的六大茶山之一。相傳,三國時期,諸葛亮南征時,曾在距基諾山不遠的孔明山拜祭過,孔明走後,大部隊中的一部分人因與部隊失散,留在這裡,因此,基諾人認為他們是孔明的後裔。長期生活在大山裡的基諾族,是一個崇信太陽的民族,就連他們的大鼓都會在鼓的周邊裝上一圈木制的刺狀物,用以表示太陽的光芒,也因此叫太陽鼓。一般,寨子裡有重要的活動,會請最德高望重的卓巴(長老)來敲響。基諾族的住房很長,幾代人都可能住在一起。一個竹樓的上面包含了整個家族。中間是一條長長的火塘,就在屋內生火做飯,兩邊都是臥室,每個房間是一個小家。進門時,右手第一家是長者的居室。基諾族的服飾顏色很純,他們不會使用七種顏色之外的色彩。依然使用最原始的手工織布機。他們認為自己的祖先――麻黑和麻妞是從大鼓中走出來的,這是他們把大鼓作為神物的原因。每年2月6日到8日的基諾族新年“特懋克”節,全寨子的人都會護送他們最神聖的大鼓游行。(可惜,版納州政府什麼活動也沒有舉辦,我到現在才知道基諾族的新年是在這個時間。) 基諾族的舞蹈展現了他們原始的狩獵生活,似乎還處於茹毛飲血的時代。聽說,在政府的幫助下,他們在近十幾年中,走完了人類歷史上千年的歷程。但基諾族山寨依舊貧窮落後。這也是雲南各地普遍存在的一種現像,而這種現像不是靠幫助能解決的。為什麼這樣講?從氣候、地理位置上來看,雲南是一個太容易生存的地方,能有飯吃,是比較簡單的事情。而當地人大多滿足於這種能吃上飯的現狀,不能向前發展就成為必然。拉祜族在雲南算是一個最封閉的民族,他們大多過著窮困的生活,然而,如果你抱著一顆愛心去捐贈的時候,你會發現,因為你的捐贈,如果可以讓他們一個月得以生活的話,他們這一個月裡,就不會再去下地種田,直到吃得彈盡糧絕。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和他們始終保持這種貧困的狀態有著絕對的關系。 接下來,來自印度的兩名婦女,表演了她們的舞蛇。因為是最毒的眼鏡王蛇,而她們又信奉宗教,表演之前,她們要先祭拜。接下來,表演了與蛇親吻,與蛇同眠。 當然,基諾族的歌舞表演自然少不了,他們著名的大鼓表演,“上新房”。 野像谷愉快的游覽結束了,園內的小姑娘告訴我們,上了公路,有很多長途客運車回景洪的,招手都會停。OK,就這樣,我們上路了。一輛輛客車不停地向相反的方向開去。而去景洪方向的,一輛也沒見到。為了不浪費時間,我們開始大步沿著公路前行,一輛輛旅游包車,飛快地從我們身旁開過,沒有一輛理睬我們的招手。我開始有點不安起來,懷疑還是堵車的問題。心裡飛速地轉著念頭,如果20分鐘內,還沒有一輛車的話,就坐開往另一個方向的車,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先坐對面的車,到最近的一個小鎮找個旅館住下,明天再往回走。正這麼想著,發現後面上來兩個小姑娘,她們是野像谷的工作人員,因為住宿在兩公裡外的宿舍,每天上下班要走過這條路。她們說,今天早晨八點多的時候,有十幾頭野像曾經出現在這裡,其中有一頭很小的小像,她們指著山下一片片倒地的一片片竹林,說這都是野像弄倒的。昨天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可能是同一批野像,也來過。聽得我好向往啊,就差那麼兩個小時。 說著說著,後面上來一輛摩托車,我絲毫不再猶豫,立刻招手,呵呵,就這樣,我們又坐著摩的,趕往猛養。果然如我所料,還是上午撞車的地點為中心,向兩邊堵車,只是比上午的長龍短一些。嘿嘿,那些不睬我們的旅游車,都在那裡焦躁地等待著,這下顯出摩托車的優勢了,我們飛快地經過他們身邊,順利地到達猛養鎮著名的像樹公園,雖說著名,但實際見到還是讓我吃了一驚,公園大門鏽跡斑斑,而且居然還掛著大鎖。兩棵大樹就在大門附近,其中一棵的樹干確實形似像鼻。我兒子從大門的鐵柵欄鑽了進去,我這身材,想都不要想了。只能在門口觀望一下了。 距像樹公園不遠,就是猛養的客運站。總算順利地度過了這可愛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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