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直接把我領到樓上的小房間,好像還不足5平米,放了一張小床,還有幾個櫃子,剩下的空間兩個人都無法轉身,牆壁是木質的,但塗料已經剝落了,斑斑點點的,煤氣罐和灶具就放在門外,那裡是去屋頂平台的樓梯拐角,瓶瓶罐罐的調料和碗盆就放在這個房間裡的櫃子上,可以看出,這個房間平時是不關門的,相當於廚房.見我很猶豫,老先生請我坐下,對我說這裡地段好,找工作方便,而且房租還可以再商量,我說200塊怎麼樣?他說看我挺不容易,200就200吧,不過,每月再付十五塊水電煤氣費,當時我聽錯了,以為是"三五塊",我說可以,然後老先生像警察一樣,查看了我的畢業證,身份證,又記下身份證號碼,然後在一張日記本的紙頭上,寫了一張房租收條,交給我以後,我才發現是十五塊,不是三五塊!
老先生見我不停的出汗,衣服也濕透了,就從冰箱裡拿了一碗綠豆粥給我吃,當時讓我很感動.跟老先生聊了一會兒,阿姨過來了,脖子上掛滿了亂七八糟的項鏈,手上套著三四個戒指,牙齒掉光了,衣杉不整的樣子讓人第一眼見了多少有點怕怕,況且是在這樣一棟老房子裡,很容易和恐怖片聯系起來.
阿姨對我微笑,說些我聽不懂的話,我也對她微笑,不住的點頭.阿姨走後,老先生對我講了阿姨的事,以及他提前退休後就從杭州來上海照顧姐姐,已經十幾年了.
已經是傍晚了,不管怎麼樣,住的地方解決了,心裡踏實了許多.天太熱了,老先生說可以到上面衝涼,到屋頂平台上去一看,上面有一個水龍頭和一個水槽,再看看周圍,高樓林立,而且老房子之間也挨的非常近,幾乎是門對著門,窗對著窗.管不了那麼多了,爽了再說!脫掉衣服,只剩件短褲,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從頭爽到腳,邊洗邊唱: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鳥,想要飛呀卻飛也飛不高...,其實直到現在,我還在想,如果當時從周圍的高樓上往這裡看,是不是很藝術?
老房子裡沒有衛生間,都是用馬桶,北方沒有這東西,我也用不慣,所以方便的話就要跑到西藏南路上的公共廁所,後來發現門口的柳林大廈百腦彙裡面有免費的廁所,只是太早的話會不開門.
上海的夜景是美麗的,晚上老先生陪我在周圍走走,我們進了連卡弗,裡面衣服貴的讓我目瞪口呆,幾百塊算最便宜的,有的要幾千塊甚至上萬塊!我實在看不出一件衣服為什麼會值這麼多銀子,因為沒有去其他商場逛過,當時我以為上海的衣服可能就是這麼貴吧?那要賺多少錢才能穿得起衣服啊?老先生說,這裡剛剛已經打過折了,剛才那件一萬多的衣服已經降了幾千塊了!他還說,這裡不是普通老百姓消費的地方,不過,一樓的衛生間卻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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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