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6/18 to hu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把你當個傾訴對像你還不樂意了,非得讓我用大白話罵你是吧 ?
其實上一封信剛開頭確實一心一意給你寫的,腦子裡清楚的很,可是寫著寫著就開始覺得怎麼這麼像一篇游記 。然後手就不聽腦子指揮,形式上開始變樣,變成寫給大家看的心得體會了。人一遠,對話就不可能那麼具體,雖然每封信的開頭都清清楚楚寫著給誰誰誰。你要是不喜歡咱們就改改樣兒,用現實主義手法跟你說說去年夏天咱們一塊兒吃過的小龍蝦和雞蛋炒菠菜。
開個玩笑,你要是還不笑我就覺得自己挺可憐的了。
我很久沒開玩笑了。玩笑是最需要相同的文化根基的,你要是問一個會中文的外國人三點水一個來去的來念來三點水一個來去的去念什麼,他肯定會很認真地告訴你念法。法國人那些能讓他們自己笑得顛三倒四的笑話只能讓我覺得法國人單純的時候也挺可愛。昨天我睡覺以前倒是和男朋友說了個小笑話,他認識一點中文,我就說我是一個大字,你是一個太字,他想了想,說討厭。我們笑了一陣,然後就睡了。
我不能繼續吹牛逞強,我得承認這兩天法國確實挺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