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高原的記憶-阿裡新藏游記及攻略之五:普蘭

作者: 曼珠紗華

導讀留在高原的記憶-2007年金秋,阿裡神山聖湖,新藏行游記及攻略之五 普蘭 留在高原的記憶之十 第九天 9月29日 陰轉小雨 普蘭物語,塔青驚魂------------------------------------------------------------------------ 鬼湖-拉昂錯與淡水的聖湖一路相隔的是鹹水湖拉昂錯(lhanag-tso,又名lake rakshas tal),海拔4573米。拉昂錯湖水呈深藍色,周圍沒有任何動植物,死氣沉沉毫無生機,故稱“鬼湖”。 ...

留在高原的記憶-2007年金秋,阿裡神山聖湖,新藏行游記及攻略之五

普蘭

留在高原的記憶之十

第九天 9月29日 陰轉小雨 普蘭物語,塔青驚魂------------------------------------------------------------------------

鬼湖-拉昂錯與淡水的聖湖一路相隔的是鹹水湖拉昂錯(lhanag-tso,又名lake rakshas tal),海拔4573米。拉昂錯湖水呈深藍色,周圍沒有任何動植物,死氣沉沉毫無生機,故稱“鬼湖”。一條狹長的小山丘把瑪旁雍錯和東側的拉昂錯分開,有一道水渠(ganpa chu)連接兩湖,雖然一向都是干的,但是當地人相信總有一天會有水從瑪旁雍錯流進拉昂錯,同時會有一條金色的和一條紅色的魚游進拉昂錯,這樣鬼湖的水以後就也會變得像瑪旁雍錯一樣的清甜了。偶爾在特別特殊的年份,水大的時候,的確有水在水渠裡流動。西藏人在朝拜聖湖的時候也不忘在鬼湖旁邊做更誠摯的禱告。因為他們有寬容的理解和豁達的慈悲。魔鬼聖湖拉昂錯緊緊的依在聖湖瑪旁雍錯的旁邊,在她的西面,勾畫出一個美麗的月牙狀同樣蔚藍的湖泊,而瑪旁的形狀宛如太陽,她們本來的形狀,就展示了一種和諧,一種金剛不二美的極至境界。聖鬼兩湖不但相隔不遠而且兩湖有水路相通。也許因為造化,聖湖和鬼湖的水質完全不同:聖湖的水清冽甘爽,鬼湖的水苦澀難咽。這兩極的對立讓我們不禁會想到本尊與佛母相擁的大像征——宇宙乃至一個蟲子的精神是和諧統一。就像你現在看到的,聖湖和鬼湖同樣在一陣柔風中輕輕起伏,沒有炫耀沒有悲戚,只有千古的廝守。普蘭是青藏高原這片高大陸的西南門戶,南有喜馬拉雅,北有岡底斯,被稱為“雪山環繞的地方”。普蘭歷史久遠。據藏文資料,在公元初始,它就成為像雄國中心轄區之一。後來,又成為吉德尼瑪袞的發跡之地。普蘭縣城位於納木阿比峰和那尼雪峰之間的孔雀河(馬甲藏布)谷地,地形狹窄,來自孟加拉的濕潤空氣,在這裡形成宜人的高原小氣候。氣候溫和,降水頗豐.------------------------------------------------------------------------照片:http://photo.***/photo/am_i_blue/?u=am_i_blue#m=1&ai=23211457&p=1&n=40&cp=1在兩天轉聖湖和兩天轉神山之間,普蘭一天時間用來休整昨天只放晴了一天,今天的天氣又恢復了一往的陰沉,沒有在即烏寺看到神山日出,倒在去普蘭的途中有了點收獲。先是在路過拉昂措時,看到拉昂措的日出,然後就是在去普蘭的路上看到了藏羚羊。



(上圖:在拉昂措湖邊見到的藏羚羊,電影可可西裡的藏羚羊,經過這幾年的重視和保護,數量已經有了增加)

上圖:在路上看到的仙鶴

拉昂措和聖湖只之間只隔了3公裡,一條路的寬度,沿著這種路一直向前開就會到達普蘭。

從即烏出發,沒多久就看到了拉昂措,拉昂措的水質據說是又鹹又澀,周圍沒有生命所以有了個陰森恐怖的名字鬼湖。可眼前的拉昂措一點都沒有她的名字那麼的恐怖,雖然沒有瑪旁雍措的波瀾壯闊,卻是別有一番風情。她沒有植被的岸線是一條美麗而荒涼的曲線,她在晨霧中的是濃郁幽暗的藍色,她在周圍雪山的襯托下顯得分外嬌柔。當我們靠近湖邊時,正巧是日出時分,朝陽染紅了拉昂措的雲層和周圍的雪山,藍色的水面上蕩起波光閃閃。。。如果說高原上的措,是躺在地球表面的一顆眼淚,那麼,美麗而憂傷的拉昂措,一定是傷心女子的淚水,那麼鹹澀和苦寒的湖水,讓周圍的花草宿鳥都為之黯然消魂。據說拉昂措的湖心還有一個小島,島上有個小寺,住著喇嘛,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沒有船,只有當冬天,湖水結成冰時,島上的喇嘛才能和外界聯系。



(上圖:拉昂措的岸線美麗而荒涼(BOBO攝影))

從即烏到普蘭路況非常差,80公裡左右的路開了2個多小時才到。“普蘭縣城位於狹窄的孔雀河谷地,氣候溫暖,降雨豐富,是阿裡少有的適宜耕作之地。”讀到以上介紹普蘭的文字,我便以為普蘭是一個類似江南水鄉的地方。想必,二天前,我們四個同伴一定也是懷著同樣的期望放棄了轉湖而直奔普蘭這個中尼印的邊陲小城去享受鳥語花香的休閑生活了。但是,可是原本打算在普蘭休整二天等待我們的他們,只住了一天就改奔塔青。其中的原因在我到達普蘭時一眼明了,普蘭像所有藏區的小鎮一樣,冷清偏僻簡陋,孔雀河夾雜著泥沙經由邊境大橋冷冷清清地流向印度境內,遠沒有馬泉河的氣勢和純淨,這和理想中的鳥語花香世外桃園相去甚遠,反而那種無法言喻的寂靜,不是喜歡熱鬧的人能夠忍受的。

普蘭,曾是神秘的像雄文化的中心,也是著名的藏戲<諾桑王子>的家鄉,這座被稱為阿裡三圍中的一圍:“雪山圍繞之地”,曾經有輝煌的歷史,但是現在,如無數昔日繁華而如今沒落的地方一樣,在時間的長河中被衝刷,往事都已化為塵土,留下幾處殘敗的古跡似乎在向人傾述,美好的事物,比如榮華富貴,比如青春年華,比如愛情,都不長久,轉眼即逝,人們從古跡摸索這個城市舊時繁華的記憶,或許,有時連回憶都沒有“江南雪塞北花 易消歇 難留連 世間尤物難留連”歷史如此,人生也是如此。在普蘭稍微逗留一會後,再轉去15公裡之外的科加寺,道路因為陰雨特別泥濘難走。到達科加寺後,喇嘛非常不友好地非要我們買門票,否則甚至連在寺門口的花花草草都不允許拍照。受這個掃興的影響,同伴打消了入寺的念頭,所以我們最後還是在這座頗有傳奇特色的寺院前“興之所至,興盡而歸”了。


(上圖:歷經戰爭和災禍後劫後余生的科加寺,雖然經過修繕,但是據說材料和技術都無法和當年相比)



(上圖:懸空寺,傳說中的離別崖,是諾桑王子和神女依卓拉姆離別的地方。無論是遠古時代,諾桑王子時代,像雄時代,普蘭王朝時代,甚至是現在,普蘭依然沒有完全放棄穴居。他們一代代依山建築民房,也一代代住在前人住過的洞穴。這才是普蘭達拉喀山的獨特的歷史遺風,達拉喀數千年文明亙古不變的驕傲。)

回來後翻閱資料後才發現,無論普蘭也好,科加也好,遠不只是當時我眼中遙遠的邊陲小城那麼簡單,而曾經是演繹轟轟烈烈歷史的舞台,只是一直以自然景觀為旅行重點的我,常常會忽略探究豐富多彩的人文,對於普蘭和科加,我如同一個郵差,只是經過,卻錯過了精彩的內在,走馬觀花而已。

回到塔青吃午飯,而我和ELAINE則在午飯之前找了一家發廊把堆積了了三天塵土的頭給洗了(在薩嘎的明月賓館洗過澡後,都快四天都沒洗了),想著明天就要轉崗仁波齊神山,這就算做是形式上的沐浴更衣吧。而晚上要住的塔青,估計是沒有條件洗澡的。吃完午飯,便向塔青方向趕,一路無話。卻出人意料地遭遇一場讓人驚喜的奇跡。今天的陰雨天氣,中午在普蘭時還下著綿綿細雨,發廊裡的女服務員,來自青海,說她到普蘭快2-3年了,頭一次在本刻是秋高氣爽的季節遇見這樣連續幾天的降雨天氣。當時我只覺得自己運氣比較差,偏趕上難得的秋雨來到了少雨的阿裡。直到之後達塔青,才明白自己的幸運。自前幾天,在珠峰腳下經過卻不能見到珠峰之後,在去塔青的路上,我也沒有什麼奢望在這種天氣裡能見到崗仁波齊。只是打著磕睡,暈暈欲睡地聽著車裡放得讓我耳朵起繭的歌,不是“美麗姑娘卓瑪”就是“拉薩的酒吧”。一直到,快到塔青之前,司機把車停在一個空曠之處。我們從溫暖的車廂出來,刺骨的冷風馬上把我的頭發吹得像是風中的樹葉一張四處張揚。這裡是遙望崗仁波齊最好的視角。但是現在,遠遠的望去,崗仁波齊只露出個山腰,山頂完全被一堆厚厚長長的雲層遮蓋了。“如果能見到神山崗仁波齊露頂,是一件很幸運的事”幾乎所有的神山之頂總是雲霧繚繞,能見到神山總是一件幸運的事,所以只要有希望有機會,等待神山露項是不容錯過的,除了一睹神山風采之外也為了讓幸運之光籠罩在我的眼中心頭。所以盡管現在希望似乎很渺茫,但是我們還是決定嘗試著等待一下,希望能有奇跡發生。“讓我們等個半小時吧,似乎有可能風會把雲吹走的”同伴有人的提議,馬上被所有人接受,我們打算靜等半小時,看看是否有運氣讓聚積了一天的雲在這半小時內散開。


(上圖:等待神山)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那一刻,我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和你初次的相逢,時間似乎停止了!我眼睜睜地看著厚厚的雲層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向著東方緩緩流動,阿裡眾神以翻雲覆雨之手,排山倒海之力,將天幕拉開,多麼不可思議出乎意料,雲霧戲劇性地散開,神山崗仁波齊,似夢還真,完完整整,清清楚楚,呈現正前方,如同皇冠一般高貴圓滿,雪白晶瑩。

不需要任何語言,我只覺幸福和滿足。舍不得閉上眼睛,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

上圖:我們見到神山後興高采烈的樣子(從左至右分別為:拉巴,Cathy,王GG,我,荒原,Elaine, Bobo,小繆,扎西)

我們狂喜的按下快門,紛紛留影,企圖攝入那最初的震憾,記錄這美好的時刻。司機們替我們著想,從旁邊的道進入塔青,據說這樣可以省下80元/每人的門票。先到塔青的同伴為我們訂下了塔爾欽利民扶貧賓館,據說這是塔欽這裡條件最好的“賓館”。當然,所謂條件好是相對而言的,在阿裡,對於賓館的定義和其他截然不同。因為“賓館標間”的裝備就是兩張床,兩條被子,幾個小時有電,具備這些條件,就能定義為賓館。廁所和水都在幾十米之外,熱水就別指望了,早晨的溫度在0度之下,就連液體狀的冷水也沒有。塔爾欽利民扶貧賓館之所以能稱之為這一帶最好的賓館,都憑借著房間外的玻璃的走廊,塔爾欽的夜晚是非常非常寒冷的,而這個玻璃走廊有擋風的作用,所以利民扶貧賓館的房間比其他“賓館”要暖和得多。不是我們有先頭部隊的Jenny先訂了房間,我們是不能住條件這麼好的賓館的。所以一來因為逃過門票每人節約了80元錢,一來因為住上了最好的賓館,我們心裡那個樂啊,以至於忽略了一些奇怪的氛圍。直到一個貌似警察一樣的人向我們走來。開始,包括我們的司機,都認為是我們的得意忘形而顯得過於高調,引來了買門票的來查我們進塔欽的門票。但是答案一會兒便被揭曉了,他是來查我們的身份的,然後我們又發現,我們進入了塔爾欽利民扶貧賓館之後,就被軟禁起來了,只能進不能出!然後,荒原擔任我們的臥底去和“扣壓”我們的人認老鄉,終於套出了一點口風,淤積在我頭快3天的迷霧也就此散開。原來,塔青二天前暴發了民族矛盾,具體出了什麼事我只是半知半曉,只聽說了事情的源頭在於塔欽的寺廟,並和DL捐的佛像有關,引發了康巴藏族和漢人的爭執。阿裡地區東起馬攸木拉山口,西至巴爾兵站已經全面封鎖了兩天,而這兩天我們一直在裡面轉神湖,對於外界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在網上看到今年很多驢友都來阿裡轉神山聖湖,日程和路線也和我們相同。但是,當我們轉聖湖時卻並沒有遇見其他驢友。現在才知道,這是因為,他們全部被堵在馬攸木拉山口外整整兩天!而我們通過馬攸木拉的時間,也許僅僅比他們早了幾個小時甚至是幾分鐘!當然這也就是我們扎西師傅在進霍爾鄉時就反復想告訴我的,為什麼秋天的阿裡會天氣反常,連續這麼多天下雨,為什麼菩薩會生氣。阿裡的封鎖是事實,阿裡的天氣是天意。自然界有太多神秘的關聯,渺小的人類是無法解讀的。無巧不成書,來鎮壓暴動的是普蘭的武警,而他們的連長,竟然和我們一起住在利民扶貧賓館,整個賓館除了連長和他的下屬加上幾個老外,就我們一隊驢友。而我們也隨便享受了一下連長級待遇,就是被“軟禁”在賓館裡,不到晚上8點不能出去,包括不能出去吃晚飯,找明天的挑夫。。。而正值我們在打探情況時,崗仁波齊的日落也降臨了。夕陽溫柔地把崗仁波齊雪白的神峰染成金黃色,非常的美麗。但我們一舉起相機拍照,連長級待遇又來了,威嚴的武警厲聲喝叱了我們,說這屬於破壞軍士機密的行為,並要我們當著他的面把相片刪除。還好,現在都是數碼化了,如果是膠卷的話,損失就大了。看我們“認罪”狀態好,人又顯得特別的謙遜,武警終於發現我們是屬於良民級的驢友,所以態度也緩和了很多。只是囑咐等8點開禁後,我們不要隨便亂走,不要分開走,別太靠近藏族人的帳篷。知道我們明天轉山的計劃後,他們又警告我們說轉山很危險,他們認為危險的理由是阿裡連續下了幾天的雨而神山上就是連續下了幾天的雪。在惡劣的天氣時轉山的危險性是無需多說的,就是天氣好,要在厚厚的雪堆上徙步也會非常累的。武警自己當然不會去轉山,他們也不認為我們這些來自城市“養尊處優”的人能吃得起這樣的苦,而且是在世界上海拔最高最嚴酷的生命禁區。我倒是沒有被武警的告誡嚇壞,雖然對明天的路艱險難測的預知讓我有生死之交的感覺,但是既然決心要轉神山,在決定之前也就做好了面對危險的思想准備,不會因為武警的幾句語,而輕易改變主意。只是一直被軟禁沒法出去,眼看著天越來越黑,想著等會兒出去了再找明天轉山的挑夫有點麻煩。。。熬到了晚上快9點,我們才被“放”出來,聽連長的話,不敢走遠,在附近找家飯館吃飯。我們發現了很多驢友散布在塔青的一個個小飯店裡。自薩嘎之後直到現在,三天了,總算又見到了同類。找了一家有空位的面館吃晚飯,坐定之後,荒原又再次施展了找老鄉的本領,並且輕而易舉地“發現”面館風韻猶存的老板娘竟然是他的老鄉,真是老鄉見老鄉,兩嘴樂呵呵,荒原立刻擺出老板的姿態,幫著忙裡忙外不亦樂乎。我們為節約時間,利用等飯的時間派拉巴出去替我們找挑夫,拉巴得令而去後不一會兒就替我們找來了藏族挑夫,一個名叫瑜珈的藏族男子(這個名字倒是很好記!)。阿裡的藏族,幾乎都不會漢話,荒原作為我們的代言人和他勾通時得靠肢體語言,只見荒原和瑜珈親親熱熱地手拉著手亂比劃,但好像比劃了很久好像雙方還是不能勾通,只能讓拉巴充當翻譯(雖然拉巴的漢語也不咋地)。問瑜珈山上的情況,瑜珈說現在的雪直到胸口,再問到底能不能轉山,瑜珈說要看明天天氣情況,天氣不好就不能轉,現在也說不准(等於沒說)。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決定明天每人都請一個挑夫,並和瑜珈約好如果明天早晨不下雨6點半他會再帶6個挑夫過來接我們出發轉山。挑夫走後,我們一桌人的氣氛突然開始沉重起來。想著自24號從拉薩出發以來,已經6天了,這6天來只有昨天1天是好天氣。也就是說明天是晴天的概率只有1/6。Jenny MM力勸我們要顧及安全問題,要為家人負責,別拿生命開玩笑。這幾天和Jenny MM待在一起的同伴,趙GG蟲洞都因為高原反應而身體不舒服,兩個人今天一早就已經坐瀑布的車去下一站扎達找醫院了;而John和魯GG打算轉三天山所以今天一早就出發了。兩個隊友的倒下加上今天被軟禁而造成的恐慌造成了JENNY MM的過度緊張,但是她說得確實也沒錯。心情變得凝重,大家就埋頭吃晚飯,話也很少了。想想明天的轉山,竟然有了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土一去兮是否會還” 的悲壯。Elaine說她打算打個電話回家,以防。。。我不知道其他隊友有沒有打電話回家,反正我是沒有。家裡的老父老母是不能讓他們擔心的,而我也沒有能與我共同擔起生命重量的人,早已經習慣不依靠任何人,自己做決定,自己的路自己走。那天晚上,一直以睡眠質量好自誇的ELAINE沒有睡著。而一到陌生的環境就要失眠的我,卻沒心沒肺的睡得特別香。淺意識中,我並沒有受今晚的氣氛影響,我知道我明天一定會出發轉山的。我相信,能順利的轉聖湖瑪旁雍措,並得到她厚待的人,神山崗仁波齊也會保佑的。將自已渺小輕微的生命交付與命運之後反而讓我覺得坦蕩曠達,也讓我的夢鄉酣暢淋漓。明天,我是否能用我轉湖時磨破的雙腳,一步一步地邁向世界的中心?會的,我相信。

------------------------------------------------------------------------功略部分2007/9/29 即烏寺-普蘭-科加寺-塔青行:6:30起床,8:15分出發(因為是陰天,在既烏寺沒有看到崗仁波齊日出),8:40到達拉昂措,看到朝霞,一路上看到藏羚羊,看到野鶴,看到野驢,10:29到達普蘭,吃早中飯,11:30到科加寺,路很難走,經過科加村(未停留),在科加寺門口因為喇嘛說不買門票不許拍照,所以沒進科加寺,12:30回到普蘭,下雨了,和ELAINE去理發店洗頭,洗完頭吃午飯,在普蘭閑逛後去塔青,16:30分又經過拉昂措,風極大,很冷,17:37分在崗仁波齊面前,但是因為雲層太厚,無法見到神山,打算碰碰運氣,下車,頂著凜冽的寒風靜等,18:37,終於看到神山隱隱約約露頂了,興奮狂喜!!!10分鐘後,神山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出現在我們眼前,感動!!!到在塔青,JENNY替我們訂下了塔爾青利民扶貧賓館巴噶-普蘭:沿途可見極美麗的神山聖湖和並且經過鬼湖拉昂錯。進普蘭一路下坡,眼前豁然開朗,普蘭就靜靜地依偎在山坳裡,黃昏時分,夕陽的余輝灑在連縵的雪山上,成了奪目的金山。這個“被雪山環繞之地”果然有獨到之外。整個老縣城宗教氣息特濃,屋前屋後到處是轉經筒和一堆堆紅色的瑪尼石。鬼湖-拉昂錯:即烏寺向西走8公裡便到。鬼湖與聖湖有一小渠相通。聖湖通常是風平浪靜的,但鬼湖卻由於地理位置問題,往往出現嘯嘯風聲,湖面也起著浪花,鬼湖之名也由此而來;藏人崇尚聖湖,對鬼湖卻不屑一顧。

普蘭

普蘭乃中國、尼泊爾和印度的交界,這裡有中國海關和邊檢。普蘭縣城位於狹窄的孔雀河谷地,氣候溫暖,降雨豐富,是阿裡少有的適宜耕作之地。自古以來是西藏重要的對外貿易通道,縣城距中尼邊境20公裡,但這裡不是中國正式出入境口岸。如今三國邊貿依然興旺,邊界人民往來也甚為寬松, 通車\通商\通婚,故至今邊界有些人種無法裁定是哪國人 。非當地人得在當地辦邊防證普蘭是岡底斯山脈與喜馬拉雅山脈的分水嶺。原為阿裡地區首府,但距新藏線距離有數百公裡之遙,故地區首府搬到了新藏線的中點獅泉河。對外交通:普蘭對外並無長途汽車服務,普蘭附近是神山和聖湖,在聖湖的即烏寺旁的公路上等便車,路上多數是往來普蘭與獅泉河的貨車。霍爾鄉與普蘭相距104公裡,即烏-普蘭(80公裡不到)-道路相當顛簸,要是坐在貨車車尾的話,將有難忘的經歷。

景點有拉昂錯湖、懸空寺、國際市場(尼泊爾大廈)、賢伯林寺廢墟和科加寺。

普蘭由於孔雀河橫貫把縣城分為三塊,所以當地人以新、老縣城稱之。新縣城已經很現代化,老縣城是孔雀河對岸的尼泊爾大廈一帶的區域。普蘭有一小郵局(在通往科加的公路邊上),如果郵局沒有營業的話可以試一下直接到大門裡面院子裡的第一間房敲門找局長。國際市場有季節之分,平時很清淡。普蘭可以補充到大量由新疆運來的水果。

普蘭物語:木碗是普蘭著名的特產,對於當地人來說比黃金珍貴和重要,他們一生中只使用一個,並且永遠隨身帶著。尼泊爾大廈: 從縣城走過東風橋到孔河北岸,叫吉讓鄉,離開一列民房,路邊50米高的山坡上,漫布天然洞穴,遠看像高樓大廈的窗戶,不少尼泊爾和度人越過邊境到普蘭,干脆在這些洞穴暫居,以節省開支,於是,當地人便把這壁山坡叫尼泊爾大廈。交通:從新縣城走,往北走,步行大約15分鐘。

看完尼泊爾大廈,繼續往西行10分鐘,跨過一個山丘就是國際貿易市場,這又叫做唐嘎市場。這是一個由6、7排低矮房屋,合成一個長方形的市場,經營者主要是尼泊爾人,售賣來自尼泊爾和印度的布匹、香料、咖啡和首飾等,也開設了一些桌球和茶室。沒啥意思,不去也罷。懸空寺在與尼泊爾大廈相連的山腰上,很小,殿堂建在距地面十多米的山壁洞穴中,幾個洞穴之間以木制走廊相連,懸於空中,故有此名。這裡是傳說中仙女引超拉姆的飛天之外。達拉喀工事由普蘭向西,可見一個坡度緩和的山丘,名為達拉喀。山頂築有工事。沿孔雀河西北面一條小路一直上,不久就會置身於這些建築群中。山腰處有一些殘留的矮土牆,據說是公元10世紀甘丹才旺修築的工事,他在這裡緊鑼密鼓地攻打拉達克軍固守的城堡。當他擊斃拉達克軍的將領,他建立阿裡地區最大的寺廟:賢柏林寺。殺人如麻的將軍與普度眾生的佛教徙就這樣奇特地統一在一個人身上。甘丹才旺成為第一任西藏政府派駐阿裡的噶本之後,下設四個宗,其中普蘭宗政府和賢柏林寺政教合一,山頂的賢柏林寺為普蘭政府的冬宮,而夏宮設在孔雀河邊。諾桑王子的故事很久以前,有南北二個國家,南為日登巴,北為俄登巴。原來兩國的土地,人口,物產大致相同,人們安居樂業,過著平靜的生活。不料後來南國日登巴由一個貪婪殘暴的國王執政,於是興國上下,矛盾重重,危機四伏,莊稼欠收,人民紛紛逃亡。與此同時,北國俄登巴在英俊賢明的諾桑王子治理下,秩序井然,民富國強,引起南國國王的覬覦之心,兩國暴發了戰爭。有一位獵人,救過龍王的性命,龍王送他一條寶繩。他用它捆住了仙女依卓拉姆,並在隱士的指點下,便將仙女獻給諾桑王子為妃。諾桑王子對依卓拉姆非常寵愛,其他妃嬪妒火中燒。她們勾結巫師,迫使諾桑王子出征,企圖趁機加害依卓拉姆。最後依卓拉姆只能借助王子留給王後的珠鏈,重新飛回了天空。諾桑王子班師回朝後,只見人去樓空,大怒,叫人將所有的嬪妃捆了,沉入河底。並歷盡千辛萬苦,終於追到天空和依卓拉姆相會,並將她接回人間,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但是雖然在藏戲中,諾桑王子的故事有一個圓滿的結局。但是在普蘭的民間,人們認為,離別崖上,依卓拉姆依依不舍地,永遠地離開了心愛的諾桑王子後,再也沒有再回來。科加寺科加寺是從尼泊爾進入普蘭的必經之路,經常有許多衣著怪異的異域游客光著腳、提著小鐵筒從這裡經過,這些人多是來參拜神山聖湖的外國修行者。科加在藏語中是“定居”之意。其初建年份已難以考據,科加寺規模很小,殿堂內的壁 畫和布置,由於年久失修,難免有點斑駁。但是從另一角度看,這兒卻散發著一種原始、古樸的味道。附近的科加村是個具有田園風味的小村莊,距離普蘭縣城19公裡,需要包車前往,路途崎嶇,雨季時很難通過,但是沿途的景色相當不錯。住宿塔爾欽(神山腳下):住村口一家較新的藏民開的“塔爾欽利民扶貧賓館”。該旅館多是四人間,干淨,有玻璃長廊可放雜物、涼曬衣服、聊天、做飯。很暖和,被子厚,干淨,不需睡袋隔髒。35元/床聯系方法:主管 格桑13638971093;塔爾欽賓館($30/床,環境好,有衛生間,但沒水),後排有幾家菜館,面條$10(聖地餐館),和可找住在旁邊的格桑任背夫(誠實的小伙子).Back up-普蘭住宿:住主干道上“孔雀賓館”門口二樓的“崗措招待所”,重慶人開的,干淨,寬敞,被祿新,環境好,9床400元。但是,樓下的朗瑪廳通宵唱歌,直到次日清晨六點其他還有;武裝部招待所,床鋪及公共廁所相對比較干淨,也可向服務員打探有否軍車到獅泉河。30元/人

運輸站招待所,位於縣城,門口偶爾停有到獅泉河的車。 當天花費7人分攤:在普蘭吃早中飯68元+蘋果30元+午飯160元+進山費200元:約70元/人塔爾青利民扶貧住宿費60元/人(經本人親自出馬還價後,雙人間100元/間;三人間160元/人):60元/人總共:130元/每人


精選遊記: 阿裡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