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三)征服過菩薩岩,在傾盆大雨中搭車回到陽朔,遠遠的看到彩虹掛在西街路口的小小山包上,幸福得真想常做陽朔人啊。想念著甜甜的香香的清補涼,於是不顧髒兮兮的小臉蛋不顧亂蓬蓬的秀發,殺到路邊的小攤上叫著:“老板老板,來四碗清補涼!”一屁股坐到小桌邊,留下兔兔在冰箱旁纏著老板說:“玉米,我要;紅豆,我要;蜜棗,我要;葡萄干,我要,哈密瓜,我要;白玉米,我要;甜瓜,我要……再給我來好多好多的西瓜!對了,別忘了冰糖水!”老板目瞪口呆,稀奇地看著兔兔想:“一定是幾輩子沒有吃過清補涼的鄉下丫頭!”。稀裡嘩啦狼吞虎咽間,一碗甜甜冰冰的清補涼下肚了,真是說不出的爽啊!舔著嘴巴,心滿意足地回到可可的家中,洗去一身的黑泥黃土,馬上決定去找謝大姐,繼續我們沒有過足癮的啤酒魚。
這天我們到得比較早,終於可以在謝大姐的養生池邊挑挑撿撿了。最後我們看上了毛骨魚,可惜所剩的只有一條重達五斤三兩的大魚。狠狠心,對謝大姐說句:“就它了。”然後在桌邊悠閑地喝著解暑的山楂茶,剝著花生,憧憬著盼望著。片刻工夫,一大盤啤酒魚香味撲鼻地上桌了。至此,再也聽不到四個MM的唧唧喳喳聲了,只聽得伸箸聲,唇齒與魚搏鬥聲,辣辣地吸氣聲,喝水聲,筷子在盤裡的翻找聲,中間夾雜著遺憾聲抱怨聲慨嘆聲。半個小時後,拍拍我們圓滾滾的肚子,終於心滿意足地再也吃不動了。回顧戰果,那盤五斤三兩的啤酒魚只剩一桌狼籍了,中間我們還風卷殘雲地消滅了一盤南瓜苗,一盤田螺釀,一大瓶山楂茶和若干花生。“老板,買單。”兔兔揮手叫來老板,胖胖的謝大姐笑眯眯地看著我們,笑容像花兒一樣綻開。“五斤三兩的毛骨魚,一斤40元……”話音未落,臨桌傳來一聲怪叫:“快來看啊,隔壁桌的四個女生吃了一條五斤三兩的大魚!”聲音囂張誇張得讓人側目。兔兔,阿咪,翎子,唐唐集體做害羞狀,順眉,含羞,低頭,紅臉,小聲恨恨說道:“看什麼看,沒有見過漂亮斯文又可愛的MM吃飯嗎?!秀色可餐嘛。真是少見多怪!”然後繼續含羞欲語狀,買單,向謝大姐要了一大瓶的山楂茶後在眾人的目光中施施然離開,幽雅婀娜不亞於四大美女。
離開謝大姐,立刻本相畢露,捧著肚子又叫又跳:“天啊,好飽啊好飽啊!撐死了!”於是決定去西街上購物,消化消化,然後繼續腐敗。捧著胃,MM們如西施般嬌弱動人,細細的聲音說:“好像Under the Moon 不錯喲,網絡上推薦的很多,等會殺將過去試試咖啡,情調情調!”應和聲彼伏此起。
在西街上溜來溜去,唐唐的眼睛看著琳琅滿目的東西就再也走不動了,如同到達陽朔的第一夜一樣,哭著喊著叫著鬧著在攤子前流連,不肯離去。走著走著,翎子也丟了,回望,要麼進了CD店忘記出來了,要麼勤奮地在摩肩接踵的人流中狂發短消息呢,又一個為祖國的電信事業做出極大貢獻的好MM啊!短短的幾個小時,兔兔和西街的每個老板都熟絡得如同老朋友般,侃著侃著價就幫老板拍板了;不熟悉的也不要緊,兔兔酷愛的一句話就是:“老板,一回生二回熟嘛,就這樣了,就當是交了個朋友好了!”然後打包,買單,走人。阿咪不時嘲笑著兔兔:“兔兔啊兔兔,從今往後,西街的老板看到你要一邊喊著兔兔來了,一邊關門大吉了!”兔兔嬌滴滴狀,嘶啞的嗓子磁性地說:“是嗎是嗎?兔兔可以回家寫本自傳了,書名就叫《兔兔侃價經》,銷路一定很好!”
雖說在西街上購物是MM們的一種享受,但是月亮下的誘惑不可抵擋。於是我們拖著疲憊的步伐到了月亮下。看著菜單,我們點了奶昔,摩卡咖啡,卡布基諾,愛爾蘭咖啡,在月亮下的二樓陽台上看著燈光闌珊的西街,悠閑地享受著我們的快樂時光。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陽朔這樣的西街,這樣的四個漂亮MM,是一道多麼美麗的風景啊。引得對面酒店的外國友人偷偷地在陽台進進出出,偷眼遙望,所幸沒有把我們的倩影攝入微型攝像機,否則我們一定要追究美女們的肖像權。腐敗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