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游南歐--西班牙巴賽羅納

作者: 西班牙騎士

導讀車行五小時左右,到達西班牙邊境小鎮Port Bou 。這時天才麻麻亮,乘客們睡眼惺忪的下車等候換乘。晨風有些寒冽, 人們都聚集在候車室裡,其中約一半是向我一樣的背包旅行者。候車室裡的小賣部乘機大做生意,誰不願意在此時喝杯熱咖啡提神呢。我在車站裡轉悠了一會兒,最後停在時刻表前研究西班牙的地名,結果卻發現我要乘的去巴賽羅納的車次光有Euro Pass不行,是需 ...

車行五小時左右,到達西班牙邊境小鎮Port Bou 。這時天才麻麻亮,乘客們睡眼惺忪的下車等候換乘。晨風有些寒冽, 人們都聚集在候車室裡,其中約一半是向我一樣的背包旅行者。候車室裡的小賣部乘機大做生意,誰不願意在此時喝杯熱咖啡提神呢。我在車站裡轉悠了一會兒,最後停在時刻表前研究西班牙的地名,結果卻發現我要乘的去巴賽羅納的車次光有Euro Pass不行,是需要強制定座的,趕快趕到售票窗口補票,已經有不少人在排隊了。幸虧有這次偶然的發現,使我及時搭上火車。不少背囊客到上客檢票的時間才得知,急匆匆趕回售票處時只能望著長長的隊伍大叫“Fucking"。原以為既然西班牙是西方國家中較不發達的一個,巴賽羅納大概是類似於羅馬一樣的老城,充滿古跡而市容破敗。沒想到全想錯了。巴賽羅納的壯麗與現代感比起巴黎來只有過之而無不及。除了刻意保存的老城步行區外,馬路都寬闊筆直,兩邊的建築一致都五六層高,多為風格明快的文藝復興式樣。街區呈八角形,在街角的一塊被切去,把十字路口圍成一個小小的四方型廣場。巴賽羅納整個市區的範圍和上海內環線差不多大,所有城區都是這樣整齊劃一。這樣的規模肯定需要數十年的時間方能完成,所以可見其規劃和建設是多麼的不容易。室內的公共交通也非常便利,巴士和地鐵的路線標識和巴黎如出一轍,指路清晰易懂。

到了中央火車站,我首先乘地鐵來到蘭不拉斯(Rambla)大街,找到了位於皇家廣場的青年旅館Kabul。這家旅館在旅行者中小有名氣,和阿姆斯特丹的"Flying pig"和巴黎的"three duck"等屬於連鎖經營。其特征是氣氛熱鬧,都地處市中心並提供酒吧供年輕人聚會和通宵取樂。 所以這裡並不合適喜歡安靜的驢友。我選中這裡主要是為了它方便的交通條件。

我特意縮短在法國的行程,就是為了能在可能有鬥牛表演的周日趕到巴賽羅納。所以一放下行李我就馬上趕到鬥牛場(Bull Ring)詢問。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這裡剛剛開始售票。毫不猶豫我立刻傾囊所有(錢包裡只剩不到40歐元而已)買了一張中等價位的入場券。

西班牙的鬥牛當然不容錯過。據說海明威在西班牙第一次遭遇鬥牛時簡直瞢了,作為天才的作家他能感受到鬥牛活動中包含了一種近乎奇跡的無畏和激情,但作為“迷茫的一代”的代表人物他又無法理解猥瑣的人類怎麼可能具備那一種精神。鬥牛終於減去了海明威血液中多疑和怯弱的成分,直接或間接地促成了他許多傳世作品的問世。如《喪鐘為誰而鳴》,《太陽照樣升起》等,他最後一部名著《老人與海》中,與鯊魚搏鬥的老人身上也有鬥牛士的精神。現在有一些所謂動物保護組織和閑人鬧哄哄的呼吁取消鬥牛,因為覺得當眾殺死公牛取樂太殘酷。我想他們是沒有真正理解什麼是鬥牛。

鬥牛在傍晚六點開始。這時夕陽斜照,背光並靠近中心場地的都是高價票。最高將近100歐元。在看台下的過道裡,刺牛手在遛馬熱身,鬥牛士和標槍手等都已經身著盛裝,在人群中和親朋好友說話,接收鼓勵和叮嚀。這時你可以擠過去近距離拍一張照片。六點整,樂隊奏樂,3 位鬥牛士和各自的助手走近場內,接受看台上觀眾的捧場和記者的拍照。隨後工人盤整地面,記者和工作人員退場,鬥牛正式開始。

每場鬥牛共有六條公牛,每位鬥牛士各鬥兩條。一般體力壯,性情凶的牛被安排在後,使場面越來越精彩刺激。一開始公牛蠻勁十足,蹄翻泥浪地在場地裡四面奔跑,尋找敵手。鬥牛士的助手們則在場邊大聲吆喝,雙手拿著鬥篷逗弄公牛,在公牛跑近時躲在柵欄後。經過幾番撲空後公牛體力下降,多半會不知所措的停在場地中央。這時刺牛手騎著渾身蓋甲的高頭大馬出場,手挺長矛對著公牛頸項狠刺。我看到這場景往往大笑不已,因為刺牛手和馬經常被公牛折騰的狼狽不堪,最初在馬肚子上的一撞幾乎使他們人仰馬翻。而且馬眼睛還被黑布罩著,否則它是否敢朝著公牛走去可大是問題。公牛被疼痛激發的蠻勁發作,死頂著馬肚子不肯後退,刺牛手雖然大都身魁體重,但卻在牛的攻擊下在馬背上東倒西歪,搖搖欲墜,需要其他助手的幫助才能把牛引開解圍。然後出場的是標槍手,他們雙手各持一根短標槍,高舉著對著牛大聲喊叫,在牛衝過來時在牛頭前橫向跑動,兩者擦身而過時眼明手快地將標槍刺入牛的頸項處。標槍尖端有倒鉤,在刺入後不會掉下。這樣三個刺牛手要扎六根標槍,使牛血流滿背。牛遭受兩次重創後銳氣大挫,此時正式鬥牛士方才出場。他身穿描金繡銀的華服,但光著頭,和戴三角帽的標槍手和闊邊帽的刺牛手區別明顯。鬥牛士一手持劍,一手拿著較小的單手鬥篷,開始與牛共跳死亡之舞。他們一般是在牛的側前方選好位置站定,先將鬥篷和劍藏在身後,雙腿筆直的插在地面,挺直身腰慢慢的雙腿交替移動,以小碎步靠近公牛,在距離適當時停住,左手背後,右手緩慢的從身後移出鬥篷,展開在牛頭的前方,同時低頭盯著牛的額頭部位,嘴裡一下接一下地發出“嗨!嗨!”的叫聲。公牛受到挑逗,憋足了勁死命朝鬥篷衝過來。當然鬥篷後空無一物,牛的氣力全是白耗的。在公牛擦身而過時,鬥牛士有時把鬥篷向上一掀,引的牛在鬥篷下向上一跳。更多的時候則逆著牛的來勢姿勢優美地反身一轉,右手帶著鬥篷從牛背上拂過。同時退開幾步,再次把鬥篷放在牛面前逗引,使牛再衝一次。每一次躲閃如果姿勢優美精彩,觀眾就會發出“奧雷!”的歡呼聲,一次比一次高昂,直到達到高潮。這樣經過幾次逗弄,公牛累的精疲力竭,同時又不知為何每次都是撲空,喘著粗氣不知所措的立定不動。鬥牛士則頭一昂驕傲地走開,接收觀眾的掌聲和致意。這一陣吵鬧聲更把牛弄的摸不著頭腦,瞪著眼茫然的四下張望,絲毫不知死期就快到了。

最後的的戲目就要上演了。鬥牛士換過另一把劍,這劍的劍刃很長,劍尖部分約三寸長的地方向劍背一邊約彎曲15度,使鬥牛士持劍刺向牛背時更加順手。只見鬥牛士在牛正前方約三米處站定,把鬥篷交到左手,右手持劍平舉至下顎,然後略向下傾斜,對准牛頸項的當中。。。鬥牛士聚精會神地順著劍峰盯著牛,等待發出最後致命的一擊。。。公牛即將啟動的零點幾秒的剎那間,鬥牛士一個前撲將長劍末柄插入牛的肩膀當中,直入胸腔。如果這一擊正好刺穿心髒,公牛就會在三秒鐘內頹然倒地死去。如果差了少許,公牛的臨界時刻就更痛苦:只見它四肢蹣跚的掙扎著不肯倒下,耷拉著蠟白的舌頭,鮮血像溪流一樣從嘴裡淌向地面。幾分鐘後終於轟然倒地。鬥牛士如果一次就能把牛殺死,可以獲得牛耳的獎勵。如果前面也鬥的精彩,還可以加上一條牛尾。這時全場觀眾起立,揮舞著白手絹向繞場一周的鬥牛士歡呼致敬,場面非常熱烈。我看的那場鬥牛會中就有一位鬥牛士受此殊榮,兩頭牛都是一擊斃命。他在繞場答謝時有不少觀眾將鮮花和手帕拋給他,由跟在後面的助手拾起。如果一次沒能把長劍插到底,鬥牛士會在助手的幫助下用帶鉤的劍將劍取回。如果三次以上都沒成功,觀眾就要發出噓聲了。傳說如果三次未成功的話鬥牛士就會被永遠取消鬥牛資格,而公牛會被終身供養。但可能現在老規矩已經壞了。因為我看到另一位很年輕的鬥牛士在第四次才把牛殺死,他當然就沒有前一位風光了。在退場時他自己也一臉沮喪,我看到在退場後的通道裡有一位穿西裝的高大青年迎上去不住安慰,好像是鬥牛士的哥哥。

被殺死的牛由三駕馬車拖出場地,立馬就在場外的屠房裡切割後賣掉。這是坐在我身邊的一位美國小伙子發現的。他告訴我後我也急忙趕去。

說起對鬥牛的感受,我個人覺得的確實與名符。雖然人有著利劍標槍等武器,又懂得利用牛的弱點。但面對三五百公斤的龐然大物還是需要超人的勇氣和膽識。特別是鬥牛士並不是只把牛殺死完事,他要以精湛的技藝和精彩的過程展示這一門藝術以贏得觀眾的喝采。比如有一個鬥牛士竟然在牛剛進場時雙腿跪地的用鬥篷戲弄公牛。在以前鬥牛士很少有不是死在鬥牛場上的。作為首次的觀眾,我在看到鬥牛士和著樂聲慢慢的向公牛靠近時,還有一次次巧妙的閃過牛角時,心裡確實有類似海明威的感受。終於也隨著全場觀眾齊聲高呼:“奧雷!”。

看完鬥牛的當晚,我又領略到一系列極具西班牙的風格的街頭藝術表演。從每周末的的傍晚開始直到10:30,整條蘭不拉斯(Rambla)大街都布滿了露天獻藝者。當晚給我影響最深的是一個男子跳的“佛拉明戈”。他身材精壯挺拔,高1米85左右,渾身沒有一絲贅肉。舞池是地上一塊厚三寸,兩米見方的實木木板,唯一的伴奏除了旁邊一位同伴的皮鼓外,就是自己手掌擊出的節奏。可“佛拉明戈”那拉丁式的熱情奔放和如痴如醉教我怎麼描寫好呢,真是深感自己語言的乏味無力。我怎麼描寫那仿佛帶有魔力的雙腳踢踏出的連珠般的節奏,我又怎麼描寫那直直的攝人心魄的眼神,還有那突然爆發的猶如急風暴雨的一陣狂舞。我只能說,在鼓聲“劃然而止”時,舞者上身的一件襯衫已經完全濕透,他的臉色也如同大病一場後虛脫了一般。我影響其次深的是兩個小伙子的吉它二重奏,同樣熱烈而激動人心。在彈到高潮時主吉它手完全致神於音樂之中,臉色因極度亢奮而變得灰白,雙目半開半閉,對周圍的一切已絲毫感知不到。這樣的旋律簡直就是人生的一首戰歌。我想這一段舞蹈和吉它會長時間的回旋在我的腦海中不易忘懷。

我覺得街頭表演已成為歐洲城市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表演者把快樂,活力,美感乃至激情和激勵帶給行色匆匆的過路人,雖然他們自己往往承受著比後者更多的生活壓力。國內的大城市裡坐地討錢的只有肮裡肮髒的乞丐,真是城市的一顆毒瘤。什麼時候上海,北京的街頭也能出現為人接受的健康向上的街頭藝術家,中國的城市才算真正與世界接軌。

可別忘了巴賽羅納是92年奧林匹克運動會的舉辦城市。在東南郊蒙特伊克山丘(Montjuich)上的奧林匹克公園不可不去,這座山丘起伏甚緩,就在海岸旁邊。站在山丘頂上一面可以俯望巴賽羅納市內,一面可以遙望飛機場中飛機頻繁起降。山丘頂上還有一個城堡,牆垛處有一撙撙威風凜凜的大炮,可不是電影>
裡的那種小銅炮,每一樽可都像一座鋼鐵堡壘,有四五米高。山頂是整個山丘的最佳觀景處,相比之下半山腰的體育場等倒沒什麼特色。登山可以乘纜車上去,但我更願意步行,因為上山途中漫步在錯落有致的花園中也頗有興味。

巴賽羅納另一個不容錯過的看點是高迪設計的許多別具一格的建築。高迪是西班牙著名的天才建築家,死於上一世紀初。他設計的建築大多異想天開而又極具趣味,有一種人性復蘇並親近自然的韻味,非常獨特。我一開始也想像不出到底是什麼樣的房子能有這麼大的名氣,直到親眼看到才不由感嘆那獨一無二的魅力。高迪的作品在巴賽羅納共有八九處,我看後覺的最有代表性的是以下幾處:

1。 聖家堂 (St. Familie)在市中心偏東,鬥牛場北部。是一座歷經近百年尚未完工的教堂。它和一般的教堂建築樣式大相徑庭,哥特式的穹頂邊緣是弧線的,十字架上的耶酥和聖徒們好像卡通人物,外牆的顏色也五彩斑斕。最有趣的是高迪把數座鐘樓的尖頂切開,在裡面放上鮮艷的水果雕塑。最吸引人目光的是教堂正背兩面的大型組雕,名為“復活立面”。在遠處長時間注視著這座教堂,真使人有“看吶!這就是答案!”的感覺。說起聖家堂為何至今尚未建成的原因,有人說因為高迪半途英逝,後人完成這件半成品的難度就像續寫紅樓夢一樣; 有人則說市政當局是故意延期完工,以這個賣點來吸引更多的游客前來。不管怎樣,聖家堂確實是獨一無二的。游客們現在可以購票進入施工現場參觀。在聖家堂前還有高迪在巴賽羅納所有的建築的分布圖可以索取。

2。 奎爾公園(Park Quell) 在市郊北部的高地上,綠蔭中掩映著高迪的不少佳作。有赭黃色石塊砌成的陰涼走廊,加以棕櫚植物的點綴,好像南美叢林中食人部落的祭壇;有蘑菇型的小房子,讓人感覺好像進了童話世界;還有呈波浪型圍成一圈的長椅,用彩色馬賽克鑲嵌的變色龍和鱷魚蠢蠢欲動地趴在腳下,真是諧趣橫生。這個公園真讓我流連往返,唯一可惜的是覺的園內高迪的作品還嫌太少,我就像頭一次吸大麻的人一樣恨不得整座公園內全是類似的虛幻世界,能一下過足癮。在公園的入口處還有介紹高迪生平的博物館。

3。 巴由宮(Casa Batllo 〕 在格拉西亞大道43號靠近?Arago路口鐵站(Passeig de Gracia)出口,離市中心卡特隆尼亞廣場不遠。巴由宮的造型讓人感覺像是盧卡斯電影"星球大戰"中的場景;裡面住的可能是黑暗帝國的骷甲戰士,陽台是他們的胄甲面具,穿著彩色玻璃磁磚的護甲,二樓的大形窗囗像生氣的骷顱士兵,張大嘴巴抽起絲絲囗水,屋頂趴著的巨型蜥蜴好像在不斷的鼓動身軀,讓鱗片在陽光下耀武揚威著。這裡現在被用作現代藝術品展示館。離巴由宮不遠還有一處高迪作品不妨一塊欣賞: 米拉宮(Casa Mila), 在格拉西亞大道(右手邊)92號。這楝房子沒有一處平面和直角,所有外表面都是波浪型,連一條相交線也沒有。它是高迪崇尚自然主義的極致創作,高迪運用圓弧的曲線融合在建築當中,天神所創造自然的法則是人類無法抗拒的力量,曲線是動力無限延伸,打破實用觀的建築束縛。米拉公寓的一樓是高迪紀念品店和售票處,頂樓則是高迪作品的展覽館,現代化的陳列空間,天花板是類似哥德式肋拱,輔助多媒體電腦、幻燈片、建築模型解說高迪的系列建築鉅作。別忘了到高低起伏的頂樓和士兵造型的煙囪留影,這裡也可以看到聖家堂。

巴賽羅納老城區(又稱哥德區)裡的大教堂是另一處領略西班牙風情的地點,因為每逢周末的晚上,當地人會在教堂前的廣場上跳加泰隆尼亞民族舞蹈▂「Sardana」。大教堂的內部也頗值得參觀,在大廳中被聖職者座椅包圍的 大理石雕像是巴塞隆納的守護神聖女尤拉莉亞。除主禮拜堂外,在四壁上還有大約23個大小一致的小禮拜堂(我曾特意數過,好笑的是現在卻記不大清了,隱約記得應該是23個〕,只能隔著鐵門觀賞裡面的神龕等藝術品。這裡各式的創作形式是我所看到教堂中最全的,濕壁畫,木繪,大理石彩繪,琺琅畫,帆布油畫,鑲嵌畫等等都無所不包。在老城區的小巷裡穿行也別有風味,城牆根或拱門下時常可見街頭藝人的身影。我在這裡還真碰見了兩個彈吉它的北京哥們,他們原先在巴黎,由於不好混輾轉來到巴賽羅納。在這有時運氣好,如碰到老年人的旅行團一天可以賺個六七十歐元的。

巴賽羅納的海邊大道風景亦相當不錯,這裡還新修了一個數千平米的人工浮島,上面是大型商場和電影院,游樂場所等。在蘭不拉斯(Rambla)大街與海濱大道交彙處有哥倫布的紀念碑,哥倫布塑像在聳立的圓柱上, 由八只威猛的銅鑄雄獅圍繞。蘭不拉斯(Rambla)大街的另一頭是巴賽羅納的中心點卡特隆尼亞廣場, 有成群的鴿子圍著大型噴泉飛舞。據說游人如果喝了噴泉裡的水就能實現重返巴賽羅納的願望。我想,不管相不相信這種說法,到過巴賽羅納的游客恐怕沒有不想重游故地的。

也許是巴賽羅納實在太吸引人了,我在離開時差點就誤了飛機。這又是語言不通引起的溝通問題,我被引導上了方向正確但終點站不同的地鐵。當然也怪我自己把時間算的太緊,利用最後的幾分鐘還在蘭不拉斯大街和卡特隆尼亞廣場上流連忘返。總之在我趕到登機櫃台時,離起飛時間只有二十分鐘了。還好是有驚無險,否則我的廉價機票簽轉的話還相當麻煩呢。這樣我就結束了10天的休假重回北歐去苦捱那該死的培訓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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