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甘肅

作者: cqnk

導讀照片的鏈接是 http://xanyou.com/trips/552/flashframe游記: 2007年5月16日7時45分,我帶上攝影包、行李,匆匆走出老縣委宿舍,來到老干局門外,劉戈魂的紅色小別克已在此等待多時,我倆來到小麥坊。此時,歐健、陳學亮、王沛、張帆也陸續到來。吃罷早飯,陳學亮與歐健、王沛便去接歐陽福、謝代勛,我與劉戈魂、張帆、梁老師一個車,便出發。上高速經回馬過射洪到綿陽,在三� ...

照片的鏈接是 http://xanyou.com/trips/552/flashframe游記:

2007年5月16日7時45分,我帶上攝影包、行李,匆匆走出老縣委宿舍,來到老干局門外,劉戈魂的紅色小別克已在此等待多時,我倆來到小麥坊。此時,歐健、陳學亮、王沛、張帆也陸續到來。吃罷早飯,陳學亮與歐健、王沛便去接歐陽福、謝代勛,我與劉戈魂、張帆、梁老師一個車,便出發。上高速經回馬過射洪到綿陽,在三台前車停下,陳學亮在路邊買了兩包枇杷分給大家,我便接著開車。快到綿陽,大家方便,我便讓戈魂接著開。在綿陽本可直接上綿廣高速,可王沛在城裡亂穿,耽誤了半小時。上得綿廣高速已是11時多,天氣漸熱,天空不明朗,灰蒙蒙。大家一路無話,急速趕路,快1點來到劍門山下吃豆腐宴。陳學亮、王沛忙進廚房點菜、看菜,久等菜不來,便來兩袋豆腐干。菜終於上來,大家餓極,風卷殘雲。人說劍門豆腐宴如何是好,此行,我覺得劍門豆腐不太咋樣,或另人失望。飯畢,來到劍門關,一問居然門票要45元∕人,雖然記者證、導游證可以免票,但張帆和我沒有進去,大家說走劍門關要兩小時,來不及趕路。於是,我們選擇角度,照幾張像,匆匆離去。到了廣元已快4點,高速路口的風景給人覺得廣元有些異鄉情調,廣元市藥監局副局長馮治勤的車接到我們,便直奔皇澤寺。皇澤寺如同我們的寶梵寺之感覺,但建築、風景卻很有看頭。武則天的出身地、女皇的故事、石雕、傍山岩而建的寺廟,更有女導游熟練的解說,令人耳目一新。游罷皇澤寺,我們便向明月古棧道進行,約30分鐘行程,來到明月棧道。我贊嘆棧道的獨特,使我對古人的創造生出敬意。這棧道是出川的唯一通道,棧道上的雨棚已北歲月融化得不見蹤影。此地的岩石之硬,難以想像,古人在石壁上鑿下了放木頭的窟洞,居然用銷子把方木鎖在石壁上,構思之奇妙。在回來的路上,我們看到了千佛崖,許多精美的石像已被毀。據說此處在修路時,破壞了原樣,令人惋惜。到得酒店,馮治勤宴請了我們一行,不喝酒的我,盛情之下也喝了一圈。宴會進入尾聲時,廣元副市長河順洪也到來,難免又喝了幾杯。陳學亮他們為何、馮准備的書法扇也拿出來,兩位非常高興。飯後,他們便去休息,陳學亮與我便陪同何市長、馮局長娛樂了一會,何市長與我小勝告終。

次日,我們便起程,依然向明月峽方向前進,天依然朦朧,一路上收割機、播種機、很多大型運輸車絡繹不絕,常有堵車的感覺。在石門水庫處,因有車輛在隧洞出車禍,我們在這水庫處行至大約三個小時。中午一時,在一小店吃飯,陳主任又去看廚房已點菜,很是辛苦。飯後又趕路,近三時,來到了張留候處,我與張帆免票進入(介紹張留候情況)。此處最引人注目之處便是眾多的字、書法牌匾、碑,有名家的、有新人的、還有拓片。在外轉了一圈,以為此處就是如此,張帆說他們在往那邊去,轉過一道小門,呵,風景這邊獨秀。花開正艷、奇樹、假山、流水、小橋,好一幅神仙境地。看罷出來,我們便行東去高山。我們以為秦嶺早已過去,但戈魂說,我們行駛了一天的路都屬於秦嶺山脈。我幾次乘火車翻過秦嶺,那高高的山脈、那長長的隧洞、那山野中的夕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像。上得山坡,啊,秦嶺,嘉陵江之源頭,醒目的界樁、山風微拂,山下那盤旋的公路盡收眼底。開車過秦嶺,我是第一次,翻過秦嶺,意味著已出四川。站在那高高的山巔,天格外明亮,真正的藍天白雲就在眼前。我們紛紛在此留影,我們的心境格外興奮,久居四川,沉悶、壓抑的心情一掃而光,我們出川了。

寶雞

在去寶雞的路上,我覺得路寬了,車少了。行車好久,難遇車輛,到寶雞郊外,正好有一農家,居然也有書畫的招牌,名叫荷塘小院。兩車便開了進來,主人便沏茶。陳學亮點菜燒雞,戈魂、歐陽我們幾人拍攝院中花草、假山,庭院內還有杏樹、李樹正掛著果子。等得許久,有些客人也來到這裡吃飯,我們的菜千呼萬喚終於出來。還好,地道土雞,味道不錯,這裡我們舉杯,有緣人千裡同行,隴上行,為我們同車共進干杯。帶著疲倦的身體在寶雞夜宿,原准備聯系一下21集團軍的參謀長——我的高中同學,恰好手機無電,用別人的電話打過去,他居然不知我的名號,接電話的不是同學,只好作罷。一天行車,十分勞累,他們說去看夜景,我覺無趣,倒頭便睡。次日一早,在外小吃,居然是豆腐花加餅子。雖然難吃,但每人一碗,寶雞也算是一個大城市,幾乎沒給我留下任何印像。

通渭行

頂著驕陽,我們向通渭進發,11:40我們進入了通渭縣城,一出公路收費口,入眼便是中國書畫之鄉的牌子。進得縣委招待所,仿佛回到了70——80年代的蓬溪縣委招待所,據說這裡正在開運動會,我們便去街上就餐。我去找到路邊有一小店,二張桌子,幾根凳子。有一民警正在吃一碗寬面,我們一行圍坐在一起,陳主任點了一盤排骨,歐健的朋友在外買了五碗涼面,這面量很多,但很難吃。排骨上來,很大一盤,就著饅頭,我們狼吞虎咽。此時我們環顧四周,破爛的小店還掛著一字一畫。回得旅店來,通渭縣政府的一科長已找上門來,約定3點在招待所的會議室進行交流。此時,有人聽說四川的書法家到來,就上門求字來了。下午3點,副縣長陳維山、文化局書記、副局長相繼到來,大家在會議室進行了交流(見考察報告)。陳學亮、謝代勛代表蓬溪向通渭贈送了書法禮品,陳維山副縣長送了五本他的作品,小磨坊及賈平凹題寫的通渭人家。此時我們來到街上看畫廊,工作室,畫廊很多,每家都在工作,作品也較多。陳縣長開會先離去,我們繼續看去。他們幾個在一個畫室滿懷激情揮毫舞墨,我與戈魂在街上想找點攝影題材。此時,我觀看了一下,大街上幾乎看不到出租車,正遇放學,街上的學生幾乎是清一色的布鞋,街上也難看到穿著時髦的女孩,很土很窮,佛是在四川某一個落後的鎮子。通渭文化局舉行晚宴,很隆重卻很普通,因為這裡很窮。飯後,姚局長便熱心地帶我們去鄉下。這是一個相對古樸、原始的村落,夕陽照在土牆上,一副破落之景像。姚局長領著他們幾人往前行,我與戈魂拍風景,落在後邊。在村裡照得幾張相,看到一人家,庭院深深。便和張帆邁步入內,轉過幾彎見院中一小孩,大呼來人了。一老漢迎出,問我們作啥,我們表明想看看農村掛字畫,他說沒有。當弄清我們是書法之鄉的客人時,便邀我們去看字。看見中堂掛著幾幅字,炕頭上還有幾幅畫。老漢賣弄地告訴我們,左邊的幾幅字是他爺爺傳下的,還自豪地告訴我簾子上的字是他寫的。在旁邊的側屋,還有一寫字的氈子、毛筆等工具,他力邀我寫字。我的字可以寫,但我不敢賣弄,我急忙拒絕。出得門來,車人已全無蹤影。心很是焦急,這裡離縣城還遠,沒有出租,手機無信號,我有些慌亂。老漢說帶我出村,一路上老漢要和我對對子,語言上有些障礙,不明其意。出得村來,見他們正焦急尋找我,和姜老漢告別,在夜暮中返回縣城。安頓好他們,陳、王沛、戈魂和我聞這裡有溫泉,我們開車便去。夜茫茫,一路問來,在行過寂靜的一彎一山後,山野間突然燈火輝煌,果然好一處溫泉中心。10元一個人的消費不貴,在如此缺水的地方,有這麼一個絕佳之地,果然是樂得不行。其實這裡的溫泉沒有那溫泉特有的風味,但也可以說是熱水澡。搓背15元、毛巾6元、搓套4元,每人消費35元,一身輕松,回得城時正是11點了。

雖然這裡貧窮,這裡缺水,但在這窮鄉僻壤的土地上,我甜甜地睡了一覺。6時,我們便起床,在馬書記、姚局長的帶領下,我們去秦長城。我們領略了西北黃土高原的早晨,在朝霞中干涸的黃土高坡居然那麼美麗。這也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觸摸黃土地,那層層梯土已不見莊稼,偶爾有些植被。山坡被一層薄薄的植被覆蓋,植被下則是沙土,存不住水分,長不出樹木,仿佛就是一層結殼的面粉山。一路上我和戈魂不時停車拍照,完全被高原風光所迷惑。到得秦長城時,他們已登上山坡,我們著急,索性將車也開上了山坡,這山坡就像古時的城堡。其時,秦長城在山下,下得山來我們讓他們先行,戈魂、張帆和我認真地看一看最古老的長城。的確古老,這是一個泥堆,手指一戳,泥土亂飛,但這裡是萬裡長城的始祖。這裡有一小片樹林,陽光照來,風光更美,我們不停地按著快門,想把那美妙的瞬間變成永恆。戈魂更是忙碌,山上山下,辛苦勞累,忙碌中把鏡頭蓋遺忘在秦長城上。眼看太陽漸高,我們驅車返回,一路上停車拍照,耽誤了不少時間,到一個修公路的斷面,我們被農家的炊煙所吸引。我們又驅車返回,拍下了攝影家與農戶交談的畫面,也拍下來黃土人家的得意之作。返得城時,已是10點多鐘,在一小店吃了一碗面。這面很有特色,寬寬的面葉,在這缺菜的地方,居然一碗面中有4種蔬菜。趕到縣文化大樓,書法家們開始了交流,相互書寫作品,相互贈送作品,很是難得一見的書法交流的盛會。就連老人、小孩、婦女都認真地看他們寫字,紛紛索要作品。有一位求字者居然是上天中午、晚上在賓館求字的人,說是武裝部的人。午飯後我們和通渭的朋友們握手道別,冒著正午的太陽,我們向蘭州前進。

蘭州

一百多公裡的路應該說很快,但陽光刺眼,天氣炎熱,用2個小時,到了蘭州。在賓館住後,我和張帆購了一張地圖,大家確定去五泉山公園。五泉山較高,我們不能登山,便在下面匆忙一游,出得門來正見陳主任一行在等待。先等歐陽,再等戈魂,戈魂未帶電話,等待約一個小時。天色漸晚,陳主任幾人便打的去看黃河大橋,我、張帆、謝代勛三人等了一會仍不見戈魂蹤影,便也打的去看黃河母親。雖然這是一尊塑像,但到此留影的人特多,也許是黃河養育了我們,我們對黃河懷著一種感恩的心吧。其實,我很向往黃河,從飛機上,從火車上,我看到的是一條黃色的帶子,只聽人說,看,那是黃河,我多想掏起黃河的水。於是我們走下了階梯,走向了黃河,也許我是色盲,看到蘭州的黃河水青青的,用手掏起來一看,黑黑的,髒髒的,馬上用礦泉水衝洗手。在黃河水車旁留影,趕到黃河大橋時,天已快黑了。回到住地,剛打開門,戈魂便回來了,他在公園門前執著地等到天黑才離去。他很氣,說他就在公園門口等,但我們也很無奈,眾多的眼就是沒瞧見。晚飯在一川菜館中進行,大家一起喝了酒。吃完飯張帆在街上尋找她心中的寶物,歐陽說是要去購文化衫,我和戈魂回去洗澡便睡,仿佛城市的夜晚對我們無吸引力了。

臨夏

蘭州的停留,並沒有留下美好的記憶,只是記得蘭州的交通較亂,街道狹窄,並沒領略到西北風情,清晨6時我們便向臨夏進發,在蘭州城外的黃河邊,我們聽著潺潺的黃河流水,看著河邊初升的太陽,忍不住停車,拍日出,拍側影。盡管我們也看過日出,但黃河的日出卻是那麼美麗,朝霞透過雲層強勁照過來,射在黃河上泛起一片金光,天上地下都鋪上了黃橙橙的地毯,微風輕拂,在這盛夏的早上,格外清爽。我們輕吸著黃河的氣息,放松地、無憂地迎接著新的一天。日頭漸高,我們不斷前行在臨夏縣又吃面,加上了牛肉,感覺還不錯。休息片刻,又起程,行至不久,見黃河山峽的牌坊,我暗想就快到黃河山峽景區了。其實錯了,黃河山峽應從這水庫的大壩上去,可我們從這裡轉彎了,根據歐陽說去炳靈石窟,那裡有大佛,很遠。我們徑直前行,路過一岔路,好像右邊便是去那地方的,可車子一馳即過,到得一小鎮問行人,才知道那岔路果然去石窟的地方,我們掉頭驅車前往,翻越一大山,經過一段艱險的路段,遙遠看到那地方石山突出,很是雄偉。但此段正值修路,道路崎嶇,快到石窟時,已難通行,只好下車。呵,這真是世外仙景,奇山,奇石,奇水,交彙於此。我們步行前往景區,戈魂和王沛開車尋路來。這裡仿佛全是人工雕鑿的佛像,每一層、每一尊都是生動具有活力,然而歲月流逝,已消蝕的石像依稀可見,在隙溝中有一尊大佛,坐姿、16m多高。那一排全是小佛像,各個時代都留下記憶。正當我們在山門前准備享受陽光、水域、礦泉水、午餐,戈魂匆匆趕來告訴我,他的攝影包不在了,兩個鏡頭、幾張卡價值1萬5千元,更難能的是,此次資料將全部丟失。我們請門衛詢問,戈魂急忙趕回尋找,一會兒門衛告訴我們,包在佛像景點處找到了,可能要用錢去取,聽此消息,我們很高興。可戈魂又沒帶手機,張帆和我也趕回去告訴他,正在回去的途中,戈魂取包回來了,心中的石頭也落下來了,在休息處,陳一行正等我們。戈魂也高興地購買了些小禮品。此處的食品很貴,方便面10元一碗,但也得吃。忙完午餐,又趕行程,回來的路比去的快,盡管塵土滿天,但都覺得今天不虛此行。下午4點,我們趕到了黃河邊,永靖縣向陽碼頭,看到迎面而來的渡船,我們覺得今天很順利,但渡船停靠在另一邊,一問才得知,停船了。此時黃河,天空布滿烏雲,起風了。無奈只好回碼頭邊的建築物,有幾人正在下棋,見一回族婦女,大家提議拍照,她也應允。逗留兩個多小時,終於得知可以過渡,於是大家一片忙碌,近水邊,又是一陣狂拍,渡船終於過來了。上得船來,大家心終於放下了。此時,烏雲中露出了陽光,拍啊,戈魂像一名戰場的戰士,舉著相機,東奔西忙。黃河還真寬,渡輪行走了好一陣才到得岸邊,那回族婦女和小孩搭乘我們的車子,那回族男子騎摩托車帶路而行。途中得知婦女叫馬金花,我們奇怪的是婦女居然不知回家的路咋走。夜幕降臨時,我們到達臨夏,衝洗車後已是伸手不見五指,匆忙晚餐,已是晚上十時。


郎木寺

清晨,我們向郎木寺出發,在出甘肅時,我們發現一奇特現像。在川甘交界處,那風貌截然不同。同是一座山,山的一半寸草不生,另一半枝繁葉茂。我時常想出川,但出川後的行程使我強烈的思念四川的山青水秀,我駕車馳騁在遼闊的草原,那油路,那雨後的大草原令人心曠神怡。郎木寺,較大的藏傳寺廟,有曬經台,有轉鐘藏族男女匆匆忙忙圍繞寺廟走動,最中念念有詞,也不知道念的什麼,老年人行起跪拜,那一姿一式,的確十分虔誠。郎木寺是藏民心中的聖地,藏民在轉鐘完後,將頭輕輕地依在寺廟的牆邊,那種貼近好像在說,只有你知我心。原的景色十分美麗,時而烏雲密布,大雨傾盆,時而陽光滿天,彩虹升起,偶見羊群、牛群,偶見雕、鷹飛舞,路邊不斷有提醒,那是沼澤紅原。我們停車午餐,謝主席看那美麗的雲彩,急忙叫歐陽拍攝,他靠在戈魂的車門上,將戈魂的手指壓在門裡,戈魂疼痛難當,只有等他拍完後才推門而出。戈魂手很疼,不能開車,只有我接著開。原計劃從紅原到松潘,可一出行便遇修路,此路不通,只好繞道而行。在前往川主寺這一段路較難,夜已降臨,戈魂又開,到達松潘已是9點多了。下得車來,我覺得頭疼,很冷,在店家借得一件夾克穿在身上。吃完飯總覺很冷,趕快上床休息,他們還在縣城晃蕩。早上醒來,頭不疼了,也不太冷,匆忙早餐後,便在城門邊留影,也是一路走來的第二張集體像了。在等人的空隙,我認真觀看了他們的書畫走廊,確實也有創意。

山菜王

前行至中午,我們到達茂縣,王沛說後邊是山菜王,我們驅車退回羌族山菜王,綠蔭滿地,在正午十分,此景十分宜人,羌族女子排隊迎接,並為每位客人拴上紅綢繩,還唱起了山歌,鮮艷的民族服裝,奪目的銀手鐲,勾起了我們攝影興趣。她們很會擺PS,任你拍,合影、單拍、拿槍、吹號、對窩,很開朗、很熱情發,憑著那份熱情的勁兒,書法家們紛紛留下了墨寶,那叫王蘇花的女子還留下了地址,讓我們把照片寄給她們。此餐我們感受的是民族熱情,其實已不知菜肴是何滋味。這一餐是此行來最滿意的一餐,這一站是最令人回味的一站,盡管有些不想離開,但回家的路途依然遙遠,我們匆忙趕路,回到蓬溪已是8時。在赤城湖,我們再次團聚,為我們同行,為我們平安,為我們的三千公裡行程干杯。此行,我們有緣,此行,我們有感,此行,我們今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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