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館提醒不要簽證簽得太早，我算來算去，得在25日左右簽合適，但這天又正是耶誕節，於是12月19日發mail給新加坡大使館，問耶誕節是否辦公，第二天就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於是25日一早實施計劃。上鬧表在6點半，7點出門，320、1路，加上走路，花了一個半小時到新加坡大使館門口。十來個人，都在兩道鐵欄杆外晃。與長長的欄杆相對比的是靠近入口處零星的人，風光不再了嗎？群眾經驗中總是提示何時去可以避開高峰。有人問我填了表沒有，有人問我訂了機票沒有，一一躲過，從鐵欄杆最盡頭進去，一個高大的男人已經在叫我前兩個人拿護照了。輪到我，大漢問：填表了嗎？我點頭，把護照給他看，裡邊夾著身份證和照片，囑咐他小心別掉了，幸虧昨晚把准備好的錢從護照中拿出來放到錢包裡，否則一張一百的，一張五十的，還有三張一元的，真掉下來也熱鬧。護照還我，便是一個窗口，挺大，裡面一個庸懶的女人，從小口裡塞出一個號碼，就是銀行用的排隊號：205。總不會是第205個號吧？我在8點半到門口，大使館開門的時間也是8點半，還挨個兒查護照呢，肯定走不完200多號人，只能是5號！拿了號進門，以為拉開門就進去了呢，誰想又是一道鐵欄杆，見過超市的那個滾動的三叉，每次只能過一個人的機器吧，見過賓館裡的旋轉門吧，這是二者合一。玻璃門變成一道道鐵棍，往前一推，一排鐵棍在前邊橫著退去，另一排鐵棍在身後趕著，我就這樣進了大門。再推門出去，便是一個小院，剛才那算是過廳呢，還是大門？簽證處的門並不面向我進來的門，不過小小的像尋常人家，所以也就不覺得它不合規矩或比較逼仄了。各個門上都明確寫著“推”或“拉”，我嚴格按照執行。拉開門就是兩排座椅，如銀行，如醫院。座椅面對的就是三個簽證窗口。小，這廳比法國大使館小多了。A窗口有三個人，後來我才明白有一對母子不知為什麼得改寫點字兒，另一個女孩便已經站過去了。這時B窗口的服務人員一邊搓著手像是剛洗完在搽油，一邊坐上了她的位置，窗口頂上的紅字亮了：203。一陣默不作聲的遞東西查東西，就聽三百某某（後面的數沒聽清），然後是驗鈔機的聲音，之後是“周一取”。紅字換成：204，但那一對母子卻過去了，裡邊的女人不干：看號。“我們來得早。”“剛才誰給你辦的找誰去，過號就得重排。”於是在大門外排在我前邊的那個東北女孩上前，一堆紙，讓我很擔心，雖然頭天晚上又看了一遍群眾經驗。裡邊的女人說：你給我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外面的東北女孩說什麼，我沒聽清。之後又是要錢，驗鈔，最後告訴她明天下午取。這時間聽A口的女人告訴那對母子周一取，但母親說訂了28號的飛機票，“那改票吧”，“人家怎麼可以明天取呢？”“人家是北京發的護照。”“我們這是新加坡發的。”瞧那樣那男孩應該是在新加坡上學。“那也不行。”B口輪到我，顧不上看別人的熱鬧了。遞上我僅有的幾樣東西：護照、表、照片，身份證帶了，但群眾經驗裡說沒用，所以在坐等時拿出來放在大衣兜裡了。聽到窗口裡的女人要求前邊人在表左上角寫了手機號，也趕緊照著先做好，想起在群眾經驗中也有人說過。女人撿一張照片用釘書釘釘在表格右上角，用曲別針把另一張照片和表別在一起，再加上護照，用皮筋扎上，便要錢，給我一張機打的收費憑證，填了一張單子說明天取。我問：這就算簽啦？能買飛機票了嗎？女人回答：明天來取護照就行了。很曖昧，取護照的單子也寫著簽成簽不成，153元不退，可見女人的意思是明天取護照，護照上簽與不簽還不一定。我在座位上把東西收拾好，盯了一眼單子，發現取護照的日子是29號（下周一），急忙回頭，窗口裡已經沒人了（在我後面只來了一個小伙子，他在A口辦好了）。A窗口前還是那對母子在磨（我辦的時候，AB口裡的兩個女人還聊呢：就是想今天拿了省一天時間），我打斷那對母子的央情：剛才她說明天取，怎麼給我寫的是29號呢。A口女人看了一眼單子，向裡邊喊：某某某你給寫錯啦。B口女人出來，拿過我的單子把日期改過來，邊改邊說：對不起，都是讓那兩人鬧的。我問：這麼改沒問題吧，也沒個章什麼的。裡邊說沒事兒。拿了東西出門循原路，發現進院的那道門沒有拉手（我進來時是推的），向旁邊的窗戶望：正對著拿號的那個窗口，裡邊閑坐著發號的女人，叩窗問怎麼出去，她指另一側，果然有門，又是鐵欄杆的門禁，再出一道門，是排隊的鐵欄杆，發機票廣告的人還在，但沒有辦簽證者了。回到大路上，今天是耶誕節，這片都是外國公司，所以人真的好像少了許多。步行至永安裡，9點50下了地鐵。12月26日下午3點多，從辦公室出來。從積水潭上車，干脆到建國門下車，走過去，也差不多。拐上建華路，大使館門口只有推銷飛機票的人，仍走長長的鐵欄杆，在門口交條，發現根本不讓進大門了，就在拿號的窗口直接取護照。窗口望去桌上是一個木盒子帶格的，護照就如同圖書館裡的目錄卡片一樣站裡頭，鬧不清索引的方式，但明顯有凸起的標志，總之很快就扔出來（應該說扔到銀行窗口的那個凹處，還帶著推拉的蓋子），有寫著SINGAPORER的那一頁，應該是簽上了。我前面是一個小伙子，拿了兩個護照，明顯代人取的，也沒要規定裡說的委托書之類的。一個打轉沒有兩分鐘，除了護照外，還收了兩機票傳單，就踏上歸途了。回家才認真看看：Visa Valid Till / 26-DEC-2010，有效期至2010年12月26日（其實都超出了我護照的有效期了；Type of Visa / MULTIPLEJOURNEY，多次進出；Period of Stay / SHORT VISIT，短期訪問；Remarks / Not Valid for Employment，不得打工。
(取簽證憑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