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來弄過這些。剛才是覺得累,先傳了幾張照片。結果打不上去字了。
我不敢轉頭看道m妻子站的位置,我知道到道m妻子也是大氣的人,但這包實在不該要,也不可能拒絕,就做個樂呵呵的什麼也不知道的傻瓜好了。果不其然,道m一會又拿了個包過來了,這一個前面有個裝飾的金屬片,上面是頭像,條紋清晰很有神態的樣子。道m表情有點不自然。我猜他可能不想換回去。那頭像感覺很溫順,似乎是頭母像,難道道m也覺得這有大像的包跟他老婆絕配?
說到這裡都是我腦子在不停的猜測究竟是該換還是不該換。道m拿來後只是說讓我選,我看他其實不願意換回去。我就做個表示有裝飾的包更貴重,不好意思接受。現在寫起來腦袋是清楚的,當時就覺得腦袋是木的,我表示要先前的包是對是錯不知道。當時我又做了個判斷,那就是將將樂呵呵的傻瓜進行到底。傻瓜再傻一點也還是只是個傻瓜而已。
道m在戴了一段時間的大像包後,在今天我看見他有新包了。小包他戴實在別扭。樣式依舊,布料不一樣,感覺風格不一致,沒我脖子上的跟他那麼配。我很想找個借口還他這個包。附上包的照片。要是在第一個禮包送出前就順利附上道m照片,我講的各位就會相信很多。我很盡快補他照片和禮包。

(這裡沒什麼說的了)

(當時只看到前面一排的座位白茫茫的,才發現椅背古怪,但不能拍別人了)

(火車站旁汽車站的萬歲椅。我起的名字)

(免費火車上人最多的時候也就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