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途中會遇到各國人,亞洲人遇到最多的是日本和韓國人,但也僅限於點點頭,沒有太深的交流,特別是對日本人,心裡還是不舒服的感覺。
在老撾,這個平和的國家,平和的老撾人讓我和日本人坐在了一起喝酒。客棧老板的父親應近70歲了,生活在當地還是很富裕的,老人每天都很悠閑的坐在客棧前的石桌旁喝茶,每回到客棧都會看到他笑咪咪。
客棧裡除了我住的比較久外,就是日本人友惠和日下誠。
有天晚上買外賣回客棧,在另外的桌子坐下獨自享用,友惠、日下誠和老人在另外的桌子一同飲酒,平時和他們見面只是點頭示意,沒有說過話。悶頭對付我的薄餅,日下走過來,手勢比劃邀請我過去坐,老人也比劃著邀請的手勢,於是坐過去。
他們在喝老撾白酒,用一個8錢的杯子,大家輪流喝,也只好入鄉隨俗,在已經沾了大家口水的杯子上繼續增加我的口水,酒讓大家彼此很快熱絡起來,英語、日語、老撾語、中文混合在一起,後來又有個泰國人被拉進來,於是又增加了泰語。
友惠在上海和南京工作過1周,可以講英文,日下只會很少的英語單詞,問我是否歡迎他來中國,我回答他“當然歡迎你來中國攀岩和做一切對中國有益的事情”,他應明白我的意思。
老人和泰國人可以交流,這個時候肢體語音讓大家彼此明白,都興高采烈,大家喝的不亦悅乎,一共4大瓶白酒,人人幾乎都是KIMO(老撾話,醉鬼)。
日下向我學習用手勢比劃數字1--10,他已經醉的8、6不分。
到後面,日下和友惠都高了,嚷著還要去酒吧HAPPY,我真是見識了日本人的飲酒風格。友惠已經神志不清,倒在座位上,不管她嘟嘟囔囔,扶她上樓,丟在床上。此後也沒有再見到她。估計酒醒了就跑了,嘿嘿!
日下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一個鼓,在那裡沒有節奏的敲著。他每天都去攀岩,從日本到上海,又到桂林,然後到越南,再來老撾,每天早晨我從河邊回來後常常看到他坐在石桌旁早飯,是烤豬肉。然後就和客棧旁邊的攀岩服務公司的阿達姆一同出發去攀岩,VANGVIENG周邊都被他攀過了。日下外表看不出是日本人,黑瘦精壯,總是笑咪咪的。和日下同時離開VANGVIENG,他要去昆明然後再回到桂林和他的日本朋友再攀岩桂林山水。利用等車的時間繼續向我學習中文,試探著要我的聯系方式,我很慷慨的給了他我的MAIL。
日下和我再其它地方遇到的日本人不一樣。
這也是旅途中第一次和日本人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