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就去廈門遊D5

作者: binren60

導讀(上接D4) 在中山路鷺江道口,就是那個網上有名的頂層餐廳的大樓樓下,一名擺場子的男子被一大群人圍觀著。這廝居然是爲了做改性手術而求人施舍。在這樣的鬧市中心,又是這等不顧臉面的事,居然沒有任何一個部門出面駆趕或至少是干預。 你看,那天晚上我會提這樣的問題,真的就是習慣思維方式在使其然。以現在新的說法,那天看到的大約就是魚鉤和長矛的事。新 ...

(上接D4)

在中山路鷺江道口,就是那個網上有名的頂層餐廳的大樓樓下,一名擺場子的男子被一大群人圍觀著。這廝居然是爲了做改性手術而求人施舍。在這樣的鬧市中心,又是這等不顧臉面的事,居然沒有任何一個部門出面駆趕或至少是干預。 你看,那天晚上我會提這樣的問題,真的就是習慣思維方式在使其然。以現在新的說法,那天看到的大約就是魚鉤和長矛的事。新疆的襲警,觸犯眾怒了,因而除非是極端分子,沒人不憤怒,不會不要求懲辦;那個欲變性人,大概就屬魚鉤,故所以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或干脆不予置理。但我還想再進一步去想,這也許並非只是一次暗合,這一雙關係,應該只是一種方法論的表述,是否還應該啟示一種新的認識論。其實此人本就不歸魚鉤一類,他只是表達一種個人的訴求,並沒有反社會,如有摻假,也只涉及其本人的尊嚴;是選擇了公眾場合,但只要圍觀者不戲虐,不騷動,公共秩序不認爲已被侵擾,那麼,聽由願者施舍,讓乞者受益,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是否還應該在上述的前提下,由不予置理改為不應干預?那樣才真正祘是人性化的體現了。

第五天,沒有要趕的事了,總算睡到自然醒。幾天來一直35~36攝氏度,潮熱,連海風吹過來身上都覺得黏。盼望的台風在香港那邊轉了一圈不見了。

下午7點的返程飛機。去龍頭路買妥了好吃又便宜的肉脯肉乾。不是我照應他的生意,實在是這位老闆讓我和每個上門的人都買走了滿心的歡喜。又去漁市場那裡買了楊桃,蓮霧,油萘,芭樂和龍眼,前幾天就看好了,都是女兒愛吃的,此行的機票和住店都是女兒贊助的呢。

天居然下起小雨來了,頭頂著水菓盒在雨絲中奔跑,似有一種快意。

旅店退房。幾天下來,雖有微詞,但也心生不少好感。總台那位說不久會來滬某管理集團謀職,歡迎。

過得海去,在大同路上的“吳再添”早餐+中飯,特色是黃則余+原巷口,還多了一種叫芋包的,蠻好吃的。再去拜訪那家“音樂廚房”。附近那家瓷器店我也喜歡。

恐怕去機場時正好遇上下班高峰堵車,放棄了去那家頂層餐廳觀看風景。到機場結果很早,在侯機樓看電視裏的奧運火炬傳遞。

在囬程的機上,我盤點這幾天的情景。我似乎覺得自己缺了點來鷺島之前的激情。是重歸之行有點讓我失望嗎?我想是沒有。不錯,我是沒能找到多年前的住地,那是我數下來居第四的情結。記不起名稱,也沒有詳細地址,確實無從打聽。祘是一塊缺損吧。 可是,缺損未必就一定是遺憾哪。當我們千呼萬喚仍無法企及時,當它在不經意間卻悠然浮現在你心頭時,那種時候,它未嘗不是一種美麗,因爲你還清楚記得它的樣子。 都說夠不到的東西才說好呢,可我想,我是喜歡廈門的。那些陳舊但有年頭的老房子,那些古老的和纖巧的榕樹和鳳凰木,那個海。鼓浪嶼的房價只及這裏的中,外環之間,日常消費從未令你覺得有壓力負擔,這裏的住民不炪炪逼人,飲食習慣也很相近。我想,如果哪天忽發奇想要讓我選擇,我會願意放下包袱來到這裡。你信嗎?我想我會。



(椰樹和榕樹)



(胸佩上崗證的賣藝人)



(從菽莊花園海灘看日光岩頂)



(鼓浪嶼上龍頭路街景)



(鼓浪嶼的海邊綠地,緊那頭有海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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