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到澳洲曬太陽

作者: 千裡雁

導讀第一站 墨爾本(Melbourne),維多利亞州首府1月初的南半球驕陽似火,空氣清淨的仿佛穿透了雲層,蔚藍蔚藍。也許預示著來年的好運,昨天還高達40度的天氣,今天隨著我的到來下降了10多度,所以,陽光灑落在身上也不覺得火辣辣的熱,而像是嘴巴裡呼出的熱氣撥弄的人,心癢癢。很早就曉得墨爾本,是因為堂姐曾經住在這裡,很多年前就知道堂姐遠嫁個老外,住了個大別 ...

第一站 墨爾本(Melbourne),維多利亞州首府1月初的南半球驕陽似火,空氣清淨的仿佛穿透了雲層,蔚藍蔚藍。也許預示著來年的好運,昨天還高達40度的天氣,今天隨著我的到來下降了10多度,所以,陽光灑落在身上也不覺得火辣辣的熱,而像是嘴巴裡呼出的熱氣撥弄的人,心癢癢。很早就曉得墨爾本,是因為堂姐曾經住在這裡,很多年前就知道堂姐遠嫁個老外,住了個大別墅,還帶個小花園,一住許多年。如今過來一看,的確很安靜很雅致很小巧的一座城市,仿佛與世無爭。導游是個湖南女孩子,在香港呆了許多年,現和老公孩子定居澳洲,一臉的精明和幸福相。HK是個熏陶人的地方,再樸素的人到了那裡,也印染的渾身充滿市儈相。她好似不經意的告訴我們她女兒的干媽是香港明星關之琳,在一陣驚訝聲中得到適宜的滿足。十來個小時的長途飛行弄的人疲憊不堪,白天也沒太多精神游覽許多地方,只匆匆的參觀了舊國會大廈,維多利亞酒店,皇家植物園,聖派區克大教堂。其實自從看了巴黎聖母院,那典型的哥特式建築,去了各地看的天主教堂感覺都是那麼回事,像我這樣的門外漢,也只能看個熱鬧。學著別人的樣,作模作樣的在教堂裡晃了圈,噢,這裡是談風琴的,那裡是祈禱的,這裡是講經的等等,過了也就忘了,就像看不懂佛教的老外來到中國寺廟假拜拜一樣。感興趣的倒是教堂兩側的玻璃窗花,上面雕刻著聖經裡的故事,一個個流光逸彩,栩栩如生。盛夏的墨爾本天黑的特別晚,約莫9點的光景才會漸漸暗下來。晚飯後,沒事,我獨自步出酒店散步。街對面就是中央火車站,墨市沒有地鐵,城市交通除了公交外,靠的就是地上鐵,也是連接城市之間的城際鐵路。火車站不小,感覺很現代也很干淨,可能不是高峰期,基本沒什麼人,電子屏幕上清晰的閃動著出發到達的訊息,縱橫的鐵路軌道延伸到天際,與中國火車站裡的紛擾嘈雜顯出完全的對比。出了火車站,我一路向右,無目的的閑逛,走著走著,前面燈火輝煌,大大的“CROWN”聳立在高空,一個兩個三個,直覺告訴我,這裡有戲。果不其然,後來才知道,我誤打誤撞,來到了著名的皇冠大賭場。這個賭場在全澳也是排的上名的,在下午5點商店就基本關門的澳洲,賭場是人們最樂於前往的地方。一進大廳,有個很大的美識廣場,放眼一看,哇,幾乎全部是中國餐,另外咖啡,甜點,日本料理,牛排等等,也花色繁多,惹的我哈喇子一個勁的淌。上下跑了一趟,還行,跟LAS VEGAS雖沒的比,但雲頂澳門也就這水平。還是坐下來美美的吃一頓嘍。第二站 布裡斯本 (Brisbane),昆士蘭州首府布裡斯班只是從墨爾本從黃金海岸的中轉站,,這裡呆的時間很短,匆匆的一個午後,匆匆的離開。印像深刻的是著名的布裡斯班河,仿佛一條金色的緞帶飄旋在城市當中,轉彎處形成大大的S型,煞是好看。兩岸綠樹叢林,高樓聳立,巨大的摩天輪訴說著城市情懷,夏日的午後,這裡有另一番氣定神閑。導游是個留著小胡子的北京人,約莫40歲摸樣,留學後定居這裡,也是高材生,一看就知脾氣很好,我們叫他LAURANCE。他告訴我們這裡有個袋鼠角(Kangaroo Point),很有名,就跟布市的故事橋一樣有‘故事’,並指給我們看,那是在河邊並不起眼的一個庇蔭處,因地勢較高,形成袋狀河套,所以,關於袋鼠角的得名有兩種:一種是因其地形像袋鼠的尾巴;另一種則是因為澳洲的袋鼠數量實在驚人,且每年更以驚人的數量繁殖(雄袋鼠一天能交配47次,故澳洲的袋鼠精一直被世界各地男性趨之若騖,哈哈,Kidding!),所以政府組織有執照的獵捕隊定點在此捕殺袋鼠,嘖嘖,乍一聽,是否有點血淋淋的啊?!就在袋鼠角的上面,發現座設計奇特的建築,像教堂而非教堂似的,於是問導游,一問才知道,這是澳洲為數不多的摩門教教堂。只是這裡的建築的確經過了改良,白色優圓,尖頂肅穆,雖小小的但無論如何難以忽略他的存在。正好來之前在書上了解了些摩門教的故事,於是和導游探討起來。世界無奇不有,重要的是你有信念,但信乎所以無神無關。摩門教最早被斥為邪教,後來雖在美國得到正身,並屯聚鹽湖城為根據地,但經常惹出點驚世駭俗的事端,引發爭議,至盡在許多人眼裡也很難被接納。第三站 黃金海岸 (Gold Coast)老實說,黃金海岸也未給我留下特別深刻的印像,和去過的許多其他海灘一樣,碧海白沙,只是黃金海岸的沙灘特別長,有的延綿幾十公裡。這裡的老外尤其開放,一個個袒胸露背,盡情在沙灘上海水裡享受陽光。都說澳洲人不著穿著,這裡我的確有所領教,非常隨性,非常自然,男人干脆赤膊上陣,姑娘或老婦也都半敞著胸懷,頭發很少有像在法國看到的那樣梳理的很精致的,幾乎是耷拉在頸旁額前。這裡是衝浪者的天堂,無論男女老少一個個都運動健將似的。澳洲人的生活真的很悠閑,你經常能看到一個小青年捧著本書在公園裡一坐一個下午,也看到情侶們三三兩兩的相擁著躺在海灘上或棕櫚樹下打情罵俏,老人互打招呼的溜著小狗,孩子們快樂的騎著單車玩著滑輪,羨慕,真羨慕,生活本應這樣,無憂無慮,不用擔心環境污染不用發愁三聚氰氨。有人開玩笑說,在澳洲:一等公民是小孩;二等公民是老人;三等公民是女人;四等公民是寵物;最下等的才是男人。呵呵,著實是一方聽罷笑哈哈一方聽罷怒衝天啊!雖是玩笑,但也從側面表現了澳洲的一些生活細節。這裡高稅收高福利,教育醫療全部免費,老人生活無後顧之憂,澳洲地大人稀,所以鼓勵生育鼓勵移民,在澳洲每生一個小孩不僅國家供養而且政府還一次性補貼近1萬澳幣,所以,如果生上個2,3個孩子,全家吃喝就不發愁啦!在澳洲,和美國一樣,處處體現人權的閃光,商場裡游樂園裡,經常能見到殘疾人快樂的進出,無論周末還是平時,到處看到全家總動員,父母帶著3,4個孩子出來玩和購物的一點不鮮見。在家帶孩子的不少還是大男人,他們倒也樂的其所,左手抱一個右手攙一個背上再馱一個孩子的滿大街跑,幸福,幸福的大男人們!聽說許多名人都在黃金海岸置了豪宅,成龍,索普,尼可姬德曼等。晚上有幸乘上了價值400萬的私家游艇,去海岸的富人區游覽一番。因為夜色已黑,兩岸的豪宅又大多沒人居住,所以,水光中一片暗蒙蒙,看不大清楚,只知道這家有直升機坪那家有私人碼頭,路過一棟大廈時,導游指著頂層告訴我說那就是JACKY CHEN的房子,是當時他來澳洲拍《白金龍》時,開發商半賣半送的。雖然成大哥一次也沒住過,但整棟樓卻因他而一售而空,大家可都盼著能與功夫巨星做鄰居呢,哈。整個富人區最貴的豪宅當屬游泳名將索普,2000萬,上下三層的鄰水別墅,他買來用來度假的,平時都在悉尼,晚上一般都會有保鏢過來巡視,哎,沒辦法,有錢人啊,花2000多萬來養蚊子他也高興!第二名是住在他海岸對面的一個日本商人,1800萬,但占地面積是最大。尼可是澳洲人,幫她父母買了高層的公寓,也足見一片孝心啦!範思哲VERSACE在黃金海岸投資了一座酒店,經常出入名人,據說連衛生間的衛生紙都印著VERSACE,牛!不過,房間其實倒不算貴,標房一晚也就五六百澳幣,跟國內5星的也差不多。剛好這兩天美國的富豪千金Hillton也正入住VERSACE,世界各地的娛記們忙的不亦樂乎啊!下次來的時候,我准備去VERSACE裡面喝杯咖啡,十來塊錢,值!澳洲的房子大多不貴,而且超大。當然要看什麼地方地段,墨爾本和黃金海岸和悉尼就不好比,50萬就可以買座大洋房,80萬就可以買到親水別墅,一般一家也就3,4口人,所以,有些有生意頭腦的澳洲人就把家裡分割出租出去給留學生們,掙點外快。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去華納兄弟影視樂園玩。這是南半球最大的樂園,跟美國的洛衫嘰環球影城比較接近,但規模沒那個大。在這裡看到了剪羊毛表演,看到了不少叫不出名字的可愛動物,也看到了國寶袋鼠考拉。好喜歡考拉寶寶哦,小小的,憨憨的,灰灰的絨毛,黑黑的鼻子,圓圓的腦袋,滴溜溜的眼睛,對於大伙的好奇他也習慣了,懶懶的擺了幾個POSE,就轉回去啦。澳大利亞對考拉的保護比較嚴格,隨著考拉耐以生存的桉樹數量日漸下降,考拉的生存環境也日漸緊張。在澳洲,傷害或射殺考拉是犯嚴重罪行的,就算是在動物園裡,好奇的游客如想抱上考拉拍照前也得三思而後行,曾有發生這樣的事例:一名游客抱考拉拍照時,考拉撒尿在她身上,結果游客慌忙間扔下考拉整理衣服,而此舉動盡被澳洲當局罰款幾千澳幣。可想而知,考拉寶寶在澳洲人心目中的絕對地位,不比中國熊貓來的差。目前國內在北京和廣州動物園都考拉,上海尚不得而知。給我們開車的大巴司機名叫“ROTH”,是個土澳,70多歲高齡依然神清氣爽,身體健朗,老人家很幽默,問他有沒去過中國,他說別說中國,連國門都沒出過,因為他暈機症,我開玩笑說,你可以游泳過去啊?他大笑著說可以試試!導游稱他為土澳,就是很早就定居在澳洲的人,而不是移民一代二代,他也以自己是土澳而自豪!第四站 悉尼(Sydney),新南威爾士州首府悉尼又稱雪梨,澳洲最大的城市,也是通行世界的國家名片。轉了一圈,還是最喜愛這兒,因為她的多采多姿,因為她的曼妙精致。到悉尼,無人會忽略掉著名的歌劇院,好似到了北京一定要登上長城。車停在轉角處,人向前走,當優美華麗的歌劇院慢慢浮現在眼簾時,不由歡呼雀躍,‘哇,真的到了哎,真的到了哎!’,很開心,仿佛神聊了一輩子的筆友,突的見面反而不真實起來。歌劇院的建造過程也頗具故事性,50年代始建,歷時16余年,由丹麥設計師約恩屋松設計,當時他只是個沒有名氣的小設計師,根本未想到自己會中標,而歌劇院大膽驚艷的設計思路當時也只是一紙圖文,在建築過程中經歷許多實際困難。後來他與澳政府失和,憤怒之下離去,再也未踏上澳洲土地一步,也未曾親眼見到自己的嘔心之作,也屬畢生之遺憾,所以悉尼歌劇院的後期完工是又別人接替的,於1973年10月正式開幕,轟動世界!建築的魅力是巨大的,一座偉大的建築成就一所城市甚至一個國家,在世界上屢見不鮮,如埃菲爾鐵塔之於法國巴黎,自由女神之於美國紐約,帆船酒店之於阿連酋迪拜等,無不聞名遐邇,相印生輝。我在歌劇院裡面外面近側遠處,流連不已,耗去菲林無數,真想把她收進我的小匣子裡珍藏帶走。不遠處,雄偉的悉尼大橋南北橫跨,潔白的天空蔚藍的海水,各色的游船小艇穿梭而過,在太陽的照耀下,一片五光十色,真美!說起這悉尼大橋,有個項目非常有趣,就是他的橋梁的柱頂是可以上去觀光的,每天限制人數,一般要提前一個月報名,遠處看去,橋梁頂上如螞蟻般密密麻麻站著許多人,我想,這一定是另一種不同的體驗吧!在歌劇院的旁邊,好似上海的外灘,游客如潮,這兒也有許多酒吧餐館,一個個生意的很好,大家遐意的坐在海邊,品著咖啡吃著糕點吃著起司披薩,開心的交談。我也點了杯卡布基諾,喝一口,香濃,找了個柔軟的沙發座,靜靜的享受這美妙時光!聽導游介紹,歌劇院正對面的一大片高層玻璃建築全是李嘉誠的產業,絢,這樣的LOCATION,價格真是不得了的了不得啊!這次來正趕上每年一次的悉尼藝術節(每年的一月開始,為期三周),海德公園裡緊張的搭台試音。此海德非倫敦之彼海德,一個是發表自由演說追求民主的地方,一個純粹是民眾休閑的好去處,當然澳洲的這個海德早期曾經安置過段人,現在這裡有個博物館,專門展示早期流放犯人生活的圖片。海德給我的感覺很小,旁邊也有個天主教堂。因為要准備第二天晚上的藝術節開幕式,一個個重金屬音響,鋼筋鐵管不斷的運來安裝,工人們穿梭忙碌,還是警察巡視,不同尋常。草地上,很多人在曬太陽,有幾個日本媽媽帶著孩子,開心的談笑。公園的一角,特別熱鬧,引起我的注意,過去一看,嘿嘿,還真樂,原來,有名高人在地面上制作了個碩大的國際像棋棋盤,開擂打台呢。不斷有人躍躍愈試,旁邊眾人或聚精會神或交頭接耳,都津津有味的觀摩著,我是個棋盲,湊在旁邊看了會熱鬧也自覺無趣,轉到一旁找樂子。旁邊是幾桌老年人在那玩牌下棋,此番情景讓我想起,中國公園裡從早到晚的老人麻將一景。看來,全世界人民都一樣,老了都喜歡跑到公園裡來打發時光。悉尼很大,人口密度全澳洲最高,澳洲1/5的人口居住在這兒。說悉尼是上天的寵兒一點不為過,氣候宜人,夏不酷暑冬不寒冷,一年四季日照充裕,而且海岸線也很長,真是好地方!悉尼的華人有20多萬,在澳洲各州市占比例較高。悉尼分有38個區,每個區都有區域中心,繁華地段,所以當你如果要在悉尼買房租房時一定不能被廣告上的‘近鬧市區’的字眼所誤導,一定得問清楚了具體位置才能進行下一步交易。悉尼房價最貴的算是東區,像我去的BONDI BEACH,ROSE BAY等都是無庸置疑的富人區,基本價位也在1萬澳幣/平米左右。北區也相對不錯,我這次住的賓館就在北區,因為這裡的高校較多,以及環境人文都很不錯,也是高房價的原因。華人住的比較多的是南區,交通方便,而相對房價最便宜的算是西區了,因為那裡是中東人印度人巴基斯坦人等的聚集地,因為不同的生活習慣,文化差異,所以,其他人種較少選擇此區。第二十七屆即2000年奧運會是在悉尼舉行的,這次來也特地去體育館看了看。建築嘛跟咱鳥巢當然是沒的比,不過還是有兩處地方讓我留下印像。一處是在體育館的旁門豎立起許多根兩米多高的銀藍色鐵柱,湊近一看,是各國獲獎運動員的姓名,也就是榮譽榜,挺有意思的,頗有些“橫看成林側成峰”的感覺;另一處則是當時的點火裝置,可能許多人還有印像,2000年奧運會開幕時那頗具創意的點火儀式,水幕從地下緩緩升起,一飛衝天,奧運之火熊熊點燃,照耀全場,非常有意義。如今這個裝置安放在體育館旁邊的公園裡作為永久紀念。在附近閑逛時,被一處充滿動感的POP音樂所吸引,尋聲而去,原來是一處玩滑板的小運動場,分室內室外,在那練習的大多是十來歲的孩子,還有個小BB大概也就三四歲光景,也認真的在老爸的陪同下練習著,頗為有趣。當我拿起相機拍照時,孩子們很熱情很自豪的向我揮手致意,示意我把他們做為模特多留點影,好可愛的一群孩子。國外的孩子跟國內不一樣,當然許多也是由於條件造成的,國外的孩子很崇尚戶外運動,而且可以玩的項目很多,游泳衝浪滑板打球等等,一個個健康活力。多希望國內的孩子也可以多向戶外跑跑,多鍛煉鍛煉身體,不要只會埋首家裡打游戲。拍攝悉尼大劇院以及悉尼大橋最佳的位置是位於大橋後面的‘麥考利夫人長椅’的狹長海灣。心想堂堂前總督夫人的椅子雖不比慈僖太後的奢華但總也得是鑲金帶銀的吧,走過去一看,差點沒跌到,就一大石板,還被風吹日曬的不成‘椅’形,簡直像是考古遺址。後來轉念一想,也是,想當年,澳洲只是英國人拿來流放犯人的邊遠海島,為開墾前是一片荒涼,雖貴為總督,但條件也好不到哪去,想想,倒有滿同情起這位夫人來,在這裡還出了個溫馨的小插曲。一位游客因拍照心切,不顧風大浪高,跑到海邊的礁石上去了,結果一不小心把手裡的包弄掉進海裡,急得在那大叫。遠處正有艘游艇在那釣魚,聽見“HEIP”趕緊過來幫忙,而公園的警衛也趕過來協同解決。圍觀的游客大多也都是咱中國人,這時能感覺出一種團結的民族精神,大家有上去安慰的,有幫忙呼叫的,有懂英文的在跟警察講解的,總之都非常熱心的在幫忙解決。終於游艇上的一對老外夫妻撿起了包包,並靠岸遞了過來,幾乎所有在場的游客齊聲說著謝謝,場面頗為感人。悉尼的地形和中國青島很像,高低不平,起起浮浮,跟香港,舊金山也很類似,走在路上不會覺得單調,一直有運動著的感覺,呵呵。最後一天,去了達令港。主要是衝那兒的海鮮市場去的,‘大塊吃肉大口喝酒’嘍。悉尼有好幾個海鮮市場,但最有名氣就算是達令港了,果不其然,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一點不為過,各色人種都有。我跟三四個朋友拼桌,點了3KG的皇帝蟹,2KG的大龍蝦以及其他如生蠔貝類之類的,大快朵頤。一共花了400多澳幣,算下來人均人民幣六七百塊,還行,不過,吃的可都是正宗正宗的澳洲產噢。唯一有點遺憾的是,我們本身只是想吃原汁原味的,加一點蔥姜水過一遍就好,結果這個菲律賓廚子楞是把它燒成了蔥姜加紅燒來,除了肉質一樣鮮嫩外,味道已全非啦,但也不妨礙我們一個個流滿哈喇滋。吃好喝好,再乘著悉尼的輕軌繞市區游覽了圈,獨特的小火車好似游樂場裡的空中巴士,在空中穿梭,游龍似的左旋右繞,淹沒在悉尼的藍天白雲高樓大廈裡。別了悉尼,別了澳大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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