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漫記之:又見澳門

作者: 海硯

導讀三,又見澳門。 (澳門海關) 這次西行四國的起點是:澳門。原因很簡單:第一張機票是澳門到馬尼拉,票價:0.09美元,當然還要另付機場稅和燃油附加費。但機票的價格太吸引人了,在網上看到航空公司這樣的跳樓價真是喜出望外呀,想不買都難。於是奮不顧身的訂了第一張機票。這一訂像推倒了第一塊多米諾骨牌,接下來就是:馬尼拉到吉隆坡的機票:35馬幣(機場稅和 ...

三,又見澳門。


(澳門海關)

這次西行四國的起點是:澳門。原因很簡單:第一張機票是澳門到馬尼拉,票價:0.09美元,當然還要另付機場稅和燃油附加費。但機票的價格太吸引人了,在網上看到航空公司這樣的跳樓價真是喜出望外呀,想不買都難。於是奮不顧身的訂了第一張機票。這一訂像推倒了第一塊多米諾骨牌,接下來就是:馬尼拉到吉隆坡的機票:35馬幣(機場稅和燃油附加費另付)。然後是:吉隆坡---哥打巴魯往返機票:30馬幣(不包括機場稅和燃油附加費)。最後是最關鍵的一張:吉隆坡至印度的蒂魯吉伯利:0.09美金。其實我最開始就是看到這兩張不到一美金的機票,才下了決心在毫無思想准備下衝動一訂的。

澳門,我在00年01年去過兩次,本是不想再玩的,可老公是第一次去,於是我就當了一回“地導”。不過這次有新看點:澳門新建的地標性酒店:新葡京大酒店。如果說老葡京像一只巨大的籠子,罩住了每一個進去夢想賭博發財的人。那麼新葡京就像一只華貴的酒鼎,讓賭徒醉生夢死在其間。



老公經不住我的一再勸說,平生第一次走進了賭場:澳門的老葡京賭場。我之所以不怕他從此誤入歧途,主要是他出身於革命家庭,是現如今為數不多的每年給毛主席過生日的家庭,對賭博這種典型的資本主義產物是深痛惡絕的。果不其然,不到二十分鐘老兄憤然走出賭場,對我說:賭博真的會害死人的。我笑道:就是讓你感受一下這種害死人的滋味而已麼,不必耿耿於懷。其實就在我等老公去嘗試賭錢感覺的那麼一會功夫,就看到兩組賭徒的亡命鏡頭。先是有兩個黑衣男人,其中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對另個也就二十出頭的小伙說:我這塊勞力士可是剛買的,值八十萬,你進去可換三十萬(他指是賭場大堂邊上開的的當鋪),再試試,贏了就還我。那小伙子一臉的疲憊和猶豫:“要是還不行,我就還你三十萬行不?”“不行!”那中年人肯定的說。“那我再想想。”看著他們邊說邊走出葡京像獸口一樣的大堂,我真為那小伙子捏一把汗。還有三四個男人一看就是內地的游客,一邊從大堂往外走,一邊大聲的嚷嚷“嗨,我本來贏了二十萬了,不知怎麼現在就剩六百了。”是啊,賭博就是另類毒品,一但染上那是萬劫不覆的。於是我在炮台山用了一個有意味的鏡頭將大炮和賭場照到了一起。



除了新建的賭場,澳門沒什麼太大的變化。還是那麼擁擠,還是那麼安靜,還是那麼蓮花盛開。





(西行漫記之:又見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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