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般年紀的同齡人,或許對中國傳統建築的粉牆灰瓦還有印像,童年記憶中大宅院內的水井,青石板,櫛鱗廊檐清晰可辨。這次趁公休假帶家人和友人一家前往徽州古居采風,希望借此次出行找尋童年的夢。 自駕對我來說已不新鮮。一路音樂和著閑談,下午三點抵達婺源縣城,順勢在這加滿了油,(這是我的習慣,進入風景區前最好加滿油,好處自己知道)。
婺源的景點分三條線,北線至慶源(段莘水庫);中線止於沱川理坑:西線截至許村。當然我們先取北線,這條道路也是通黃山的要道,路面相當平整,伴著永川溪溪流潺潺,雪鐵龍車的後輪隨動功能在這裡發揮的淋漓盡致,以90km/h的速度轉直角彎可以不踩剎車,且無大的側傾。
行至汪口想起古語:“峭壁花開,一幅春光明似錦;澄潭月印,半泓秋水淨於奩。”恬靜醇美的景色在這裡比比皆是。
離汪口直奔慶源(已預定慶源的“詹老師客棧”),過曉起,路越來越難走,抵一小村旁,塞了,問是在炸山,後同行一輛蘇E小面和浙E桑2000,說跟我一起至慶源,一路盤山,砂石土路,天已全黑,半路碰一本地小面司機,說還有20KM這樣的路,正問著,後面殺奔一輛粵K威弛,轉眼無影。
又開了約有半小時,前燈依稀照得有大片水影,心想怕是已到段莘水庫,遠處還有亮光,竊喜,加油駛近,原來是開頭那輛威弛,開到水庫填壩道上了,好嗎,走錯了,一行四輛車原地回轉,轟轟的又爬回叉口,浙E上的四個MM還跳將下來,說會溜坡的,看來還蠻懂的。
這裡有個插曲,我原本預定的“詹老師客棧”主人竟然食言,把本來給我們的房間,給了先比我們早一步的,理由是昨天有一幫客人預定的先來了。我當時甚是激動,扭身出來,幸虧前面的古宅客棧的老板還有兩間廂房,使我們免去了尷尬。
品嘗著婺源所特有的土雞湯煲,傾聽著主人熱情的介紹,置身於精美的木雕所環圍的古居中,此時我已醉了,一切疲憊和前嫌均已化作泡影,依稀我摸到了徽文化的脈絡,它是那麼溫暖,慈祥。
次日,告別主人,踏上昨夜征途,薄煙披在平湖那鱗次櫛比的水光上,伴著山風,輕輕地劃過,柔柔的,像絲一般。半山的油菜花已是金黃,掩映著遠村的粉牆灰瓦高低可辨,這樣的色調和景致是任何膠卷都難以拍攝。
路過曉起,游人如織,我們急急逃離,驅駕直奔理坑。
以彩虹與廊橋對比,我猜測這是現代人的願望把原本樸實無華的景物披上浪漫主義色彩,以此招攬生意,索然味陡增。
去理坑的路正在擴建,尖利的碎石剮過底盤發出刺耳的聲響,我的心在揪緊。兩年前我曾經去過理坑,但那時沿途有不少大樹,如今已由於擴路而蕩然無存,唯有還未殃及的沱川溪流,還是那麼清澈,只是這裡也有抓石斑魚的鄉人。
惦著理坑的現狀,車已至村口,車剛停,有一村婦攜兩女兒上來熱情地問要導游否,說只10元錢而已,枕著對理坑的厚望,我答應了,理坑的門票已漲至20元。
在我正准備對著村前的古橋聚焦時,一輛大切粗獷地從叉路開出來,揚起一臉的塵土,我看那是輛粵牌照車。
溪埠頭還是有老嫗在洗著,村口的耕牛也一如地啃著,牆頭還是那般灰礫,我悉然,慶幸它還能幸存幾天的原色。由於要在晚上趕到安徽的黟縣,所以我急急地催著友人。村長在村口說以後再來,等路修好了,就不用那麼辛苦。我的心當時就咯噔一下,說老實話,從村長的角度理解,他恨不得今天就能把平整的柏油路一直從清華鎮鋪至腳下,那意味著……我已不敢再想下去。
行在漢楚分界的古道上,從浙源,經虹關,一路都是砂石路,且只容一輛車通過,沿途的景致好幾處勝過理坑幾倍,我思慮著古人為何要在如此偏僻的地方繁衍,且生存地這般別致,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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