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天堂的門口-梅裡雨崩徒步行

作者: donkeyisme

導讀時間過得真是快,2年前的今天,開始行走了梅裡雪山的雨崩,一個美麗神奇的村落。 轉眼又是一個“旅行季節”開始了,雖然只有那麼短短的7天. 這樣的時候,心就會癢,而且是很癢,只有一個理由——邁步出門,走走!!!當然不只是我的腳想動,幾乎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想動動。可惜、可惜……我只能對自己這樣說,因為有很多、很多、很多——現實的理由把我捆住, ...

時間過得真是快,2年前的今天,開始行走了梅裡雪山的雨崩,一個美麗神奇的村落。

轉眼又是一個“旅行季節”開始了,雖然只有那麼短短的7天.

這樣的時候,心就會癢,而且是很癢,只有一個理由——邁步出門,走走!!!當然不只是我的腳想動,幾乎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想動動。可惜、可惜……我只能對自己這樣說,因為有很多、很多、很多——現實的理由把我捆住,我只能面對電腦敲擊鍵盤,回憶憨厚帥氣的石頭,幽默的瑜飛,陽光撒滿院子的自由生活驛棧,和石頭瑜飛以及同伴在蘋果樹下喝酒聊天的場面,回憶那曾經走過的雨崩村落。

記得在我想悄悄靠近它的時候,驢發現了我,先是以警覺的眼神打量著我,當時,絕對只有0.00001秒的停頓,驢似乎已經在心裡比較了我和它個頭的大小,並且作出了判斷——“安全!!!”,於是驢從容地低下頭,繼續啃著身邊的草。也就是在這0.00001秒的時間裡,我看清了驢眼的清澈,所以能肯定地說,這是一頭年輕的驢。

我又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天空中開始有雨滴落下,據我當時的目測,雨滴的直徑大約有0.3釐米,也就是說有3毫米左右,而且是垂直下落。一顆顆的雨滴打在我和驢還有地面植物的肌膚上,能很直接地感受到些微的疼痛。在雨滴擊中我和驢的同時,驢再次抬起頭看了看我,並且搖動了幾下尾巴。驢清澈的眼中流露出一種我當時無法理解的眼神——“?”這一次驢注視我足有3分50秒,直到看著我跑回農家的院落。這段距離我和同行的朋友曾仔細測試過,從驢站立的位置跑到院落,最快的速度就是3分50秒。可以說這是我在雨崩遇到的第一場暴雨。遠遠地向驢站立的地方望過去,那頭年輕的驢依舊在暴雨中悠閑地啃著草,也許它已經習慣了吧,哈哈。

那一場暴雨持續了不到1個小時,就開始變得溫柔起來,風可以把雨滴的路徑吹得歪歪斜斜,農家院落山牆上剛剛被迫低垂下額頭的野花,又婀娜地挺起了身姿。

雨,對於驢來說是可以習慣的,特別是雨崩的驢。那理所當然地,雨也是一定不會阻止“驢友”拉磨的興致地,哈哈。

雨崩下村那些臨時為朝聖者、旅行者搭建的棚戶邊,裊裊的炊煙也逐漸飄了起來。被雨淋過的柴火,在點燃的時候所散發出來的濃烈松脂味道,隨著微風飄舞在樹叢之間,宛如藏族女子揮動的長袖,婀娜卻又具有高山的雄實、厚重。黑黑的鍋地,火焰也跳動起來,間或發出幾聲木柴的爆裂,鍋裡的水開始沸騰。(當時,為了驗證高原的水的沸點,實測了水溫,不准確數字為87攝氏度。)

一把混雜著爐火灰塵的干面條放到鍋裡。記得,那是當天唯一的一把面,確切地說,那是背了幾天都沒舍得吃的一把面,就為了能在最需要的時候食用。當捧著沒有絲毫油腥,沒有任何調料、哨子,僅僅是放了一點點鹽的那碗面條,撲鼻而來的香味絕對可以媲美雲南最著名的“過橋米線”。這裡要說明一點:那年剛巧趕上梅裡雪山的本命年(羊年),做為藏區十大神山中唯一的一座雄性神山,遠至西藏阿裡、青海木郎的藏民都不遠萬裡到這裡來朝聖,再加上來自全國各地的旅游者,雨崩村所有能食用的資源都幾乎被消耗怠盡。)

大約在上午8點30分,夜裡住在各個農戶家中的“驢”們開始陸續踏上通往神瀑的小路。很顯然,沒人願意輸給雨崩村的驢。

150元一只雞煮了湯

說句實在話,那次的雨崩行,也不是一點油腥都沒有,在到達雨崩的當天晚上,我和2位同行的朋友吃掉了雨崩村最後的一只雞。

從西當溫泉到雨崩的路本來不是十分的艱險,中間只是要爬上一個海拔3700米的埡口,穿過由風馬旗構成的甬道,順山勢而下,到海拔2945米位置處就是雨崩下村了,全程大約需要6個小時,走得快的,只需要3-4小時就能到達。只是由於下雨,道路變得比較泥濘,馬幫和徒步者的踩踏,使道路變得有些挑戰,滑不說,還得時刻注意過往的馬匹,要是一不小心,沒准讓馬尾一掃,跌落山谷,這行走江湖多年的“驢”的名聲豈不是給毀了?

在天快黑的時候,我才走到雨崩下村,同時出發的兩個朋友早已經安頓好行囊,在農戶家中小寐,權當是等我。由於出發前沒在兩位同伴身上安裝gps定位系統,導致我在村口放聲大叫數回,實在是有擾民的嫌疑。

終於在天黑下來之前找到了同伙,急忙開始找食。跑遍了整個村落,沒什麼可以用來充飢,背囊裡的壓縮食品(一把干面條)又舍不得吃。拖著極度疲憊得身軀回到住的農家,居然就在這時候聽到雞叫的聲音,一開始,以為是幻覺,相互間還打趣了一把,“誰誰誰”“什麼什麼”。可定神細聽,是雞,絕對是雞叫!!!

尋聲找去,屋後的樹叢中果然有一只雞在竄動。急忙向農戶主人打聽這雞能不能賣,農戶一開始十分不願意,說那雞是留著下蛋的,是什麼什麼,說了足夠裝滿一個蛇皮口袋。再3溝通之後,農戶總算是松了口,答應把那雞賣給我們。這可樂壞了大家,想著飄香的雞放在我們面前,就忍不住口水直留。等了大約10多分鐘,不見農戶有任何動靜,再問,說:“雞就在那裡,你們自己去抓,自己動手做,給150元就行!!!”

暈、暈、暈,戴上頭燈,各自找了個樹枝做武器,後山行動——抓雞

關於一只雞150元的故事

說句實在話,那次的雨崩行,也不是一點油腥都沒有,在到達雨崩的當天晚上,我和2位同行的朋友吃掉了雨崩村最後的一只雞。

從西當溫泉到雨崩的路本來不是十分的艱險,中間只是要爬上一個海拔3700米的埡口,穿過由風馬旗構成的甬道,順山勢而下,到海拔2945米位置處就是雨崩下村了,全程大約需要6個小時,走得快的,只需要3-4小時就能到達。只是由於下雨,道路變得比較泥濘,馬幫和徒步者的踩踏,使道路變得有些挑戰,滑不說,還得時刻注意過往的馬匹,要是一不小心,沒准讓馬尾一掃,跌落山谷,這行走江湖多年的“驢”的名聲豈不是給毀了?

在天快黑的時候,我才走到雨崩下村,同時出發的兩個朋友早已經安頓好行囊,在農戶家中小寐,權當是等我。由於兩位同伴先走,我後面沒看到他們,導致我在村口放聲大叫數回,實在是有擾民的嫌疑。

終於在天黑下來之前找到了同伙,急忙開始找食。跑遍了整個村落,沒什麼可以用來充飢,背囊裡的壓縮食品(一把干面條)又舍不得吃。拖著極度疲憊得身軀回到住的農家,居然就在這時候聽到雞叫的聲音,一開始,以為是幻覺,相互間還打趣了一把,“誰誰誰”“什麼什麼”。可定神細聽,是雞,絕對是雞叫!!!

尋聲找去,屋後的樹叢中果然有一只雞在竄動。急忙向農戶主人打聽這雞能不能賣,農戶一開始十分不願意,說那雞是留著下蛋的,是什麼什麼,說了足夠裝滿一個蛇皮口袋。再3溝通之後,農戶總算是松了口,答應把那雞賣給我們。這可樂壞了大家,想著飄香的雞放在我們面前,就忍不住口水直留。等了大約10多分鐘,不見農戶有任何動靜,再問,說:“雞就在那裡,你們自己去抓,自己動手做,給150元就行!!!”

暈、暈、暈,戴上頭燈,各自找了個樹枝做武器,後山行動——抓雞。

說到那天去抓雞,還真費了很大的工夫。3個人追著那雞跑了直有30多分鐘,累的幾乎不能動彈,也許是因為在海拔2900米的地方,人是跑不過雞的,再加上夜黑風高,雖然有頭燈、電筒外加樹枝、木棒,還是沒能把那雞抓住,結果只能再次向農戶求助。

農戶看我們十分狼狽,總算是動了惻隱之心,轉身走向後院,不大會時間,提了一只雞擺在我們面前。當時,只感覺全身的所有細胞都開始煥發出火力,朋友a拿出隨身攜帶的鋒鋼折刀,提著雞就准備動手,我也跟了過去。就在刀鋒即將割到雞脖子的時候,朋友a有些遲疑,說道:“我這到還沒見過血呢……”,沒等朋友說完,我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刀和雞,只喀嚓一聲,溫熱的雞血順著刀鋒流下……

另一朋友見狀,連忙端來一個大碗打算把雞血接了燉湯。可是10只眼睛直鉤鉤地看著碗裡點滴落下的雞血(3個人,其中兩人佩帶眼鏡,一共統計為10只眼睛)。或許是因為生長在高海拔地區的緣故,那雞的血只流出很少的一點,如果以毫升計算的話,絕對不超過50毫升。也罷,這雞血旺子湯是喝不上了。

發毛、推皮,開膛、破肚、清洗,不到5分種全部搞掂!!!夠快吧,哈哈!!!

其實,那時候已經顧不上許多了,只一心想著怎麼把這雞吃到肚子裡,其他的也就不仔細考量了。當雞放進火塘的大鍋中煮的時候,所有的眼睛都盯著火塘,沒人願意移動半步。僅僅過了不到10分鐘,隨著熱氣的蒸騰,一種仿佛來自天外的香氣也逐漸濃烈了起來。

掀開鍋蓋,乳白色的湯裡,光溜溜的雞也正隨著溫度的升高逐漸變得圓圓鼓鼓。幾乎是輪番上去掀那鍋蓋,可以用“看一眼是一眼”來形容當時的情形。經過一陣仔細的討論、研究之後,決定讓我拍些照片作為紀念,於是我飛快地跑回房間去找相機,怎麼都沒想到,在我拿回相機剛拍了幾張照片之後,細看鍋中的雞,已經只剩一個胸骨漂在湯中,至於那些雞腿、雞翅、雞胸脯都已經沒了蹤影……

不管是誰先動手的,再不出手,湯都不會有了。吃吃吃吃,我啃啃啃……

總算是吃飽喝足了,上到樓上,點燃氣爐、煮上咖啡,閑聊……困倦立即襲上身來……

睡……那可以說是睡得最香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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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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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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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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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雪山)


精選遊記: 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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