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進院子,迎面的小屋的木搏風板和下面更低一點的小屋的屋面擠在一起,已經變了形。和院裡其他廂房一樣,超不多也就剩個屋頂是原樣,下面已經被改造得面目全非。

諫草亭在院門北側,圍上牆裝上窗,住了人家。亭外還圍出了一個獨立的小院,蓋上小屋,想走近看都是不可能的了,柱子間梁枋上的彩畫還依稀可見。

往東北方向看,可以看見一棵已經被砍掉的老樹的樹樁,這大概就是楊椒山親手種下的槐樹吧。這天的天氣稍好,遠處東邊的sogo看得比較清楚。

繞過諫草亭前圍的小院,前面應該就是“諫草堂”了。諫草堂原是楊椒山的書房,《請誅賊臣疏》就是在這裡寫就。歷史是何等的相似,三百多年後,康有為、梁啟超一萬八千字的《上今上皇帝書》,同樣是在諫草堂寫成的。
清道光年間松筠庵的住持僧人心泉募捐修整松筠庵,主要就是將書房擴大為可容納上百人的大堂,並命名為“諫草堂”。同時請海鹽布衣鐫石名手張受之將楊椒山的彈劾諫草稿刻石,嵌在諫草堂的壁上。“張受之素敬其剛直正氣,摹椒山真跡,精勒於石。諫草刻就,死於庵內。”
如今的諫草堂木窗格還在,不過室內已經被住戶瓜分殆盡,僅留一條通到後院的通道。通道那頭有條黑狗,離遠它躺著,走近就站起來,對峙了半天,還是沒敢走過去,再改天吧。

再次去的時候,總算沒狗了,諫草堂北面的窗格是冰裂紋樣的。穿過諫草堂到後院,院子的一角還堆著原來的假山石。我問住在院裡的一對外地打工兄弟,這個院子是否還有其它通路?很遺憾沒有了。他們很好奇地問我,這裡古代是不是住著大官?我說是,這裡跟達智橋胡同12號原來是一家的,並建議他們感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那裡的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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