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被自己的幻想感動的一塌糊塗的當口,轉機出現了。我陪芳去找她八杆子打不著的叔叔去它的機票,
就不說我們多麼傻嘻嘻的跟叔叔及其下屬吃了一頓飯(其實我們的動機也是奔改善伙食去的),
也不說芳怎麼突然厚著臉皮請叔叔能不能再弄一張機票(心驚肉跳的動作),
更不說我們在xx診所坐等熱情的卓瑪阿姨忙完工作幫我們去買票。
總之,8月23日的機票就突然到手了。
我打電話告訴我爸我要回家了。晚上拉上兩個朋友冒雨到旅行者腐敗。
烏溜溜的黑眼睛和你的笑臉
怎麼也難忘記你容顏的改變
輕飄飄的舊時光就這麼溜走
轉頭回去看看時
已匆匆數年
蒼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漂泊
尋尋覓覓長相守是我的腳步
。。。。。
當羅大佑突然唱起了戀曲1990,旅行者裡所有的人也突然不約而同的拍手唱了起來。
在黃色的燈光下,我們吞下拉薩啤酒,交換著笑臉,
唱著舊得不能再舊的羅大佑,心裡感到無比幸福。
後記:
其實事兒還沒完,22號幾個告別過的人又回來了,拉薩據說已經3天沒正常起飛了。
我們不停的給民航打電話(不通),四處探聽消息。又開始算計開支。
夾雜著找人拼車去機場,抓緊最後的時間給老家的狗友們哨點兒禮物,出售用不完的膠卷等等事情,折騰的亂七八糟。
我到達成都的時候已經是24號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