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之路-肯尼亞禽獸之旅三·納庫魯湖

作者: 山魅兒

導讀第三日 阿布岱爾-納庫魯湖早餐結束後,方舟旅館的車又把我們送回到阿布岱爾鄉村俱樂部,Farid正在這裡等我們,我們下一站是去納庫魯湖國家公園(Lake Nakuru National Par)。在肯尼亞,有個地方是我們一直想看看的,那就是因地殼變動而號稱“地球傷疤”的東非大裂谷。據說它的長與寬,讓太空宇航員在外太空都能清楚看到。我希望能看到傳說中大裂谷的荒涼滄桑,它應該是 ...

第三日 阿布岱爾-納庫魯湖早餐結束後,方舟旅館的車又把我們送回到阿布岱爾鄉村俱樂部,Farid正在這裡等我們,我們下一站是去納庫魯湖國家公園(Lake Nakuru National Par)。在肯尼亞,有個地方是我們一直想看看的,那就是因地殼變動而號稱“地球傷疤”的東非大裂谷。據說它的長與寬,讓太空宇航員在外太空都能清楚看到。我希望能看到傳說中大裂谷的荒涼滄桑,它應該是一條狹長、傷痕明顯、怪石嶙峋的樣子。當Farid停車讓我們去看大裂谷時,我們楞住了:不是因為它獨特的裂痕,而是因為根本就看不出這個是裂谷!既沒有滄桑感,也不深凹狹長,更不見其雄偉。如果不是在路邊加了一塊牌子標注大峽谷話,我們會以為所看到的只是兩山之間的山谷,四處綠樹覆蓋,許多村莊位與其間,一幅富饒和平的盛世之景。後來才知道,只有在非洲北部某些地方才能看見想像中的裂谷,在這裡,早已成為生態發達的開闊平原。



(這就是東非大峽谷,如果沒有標牌,只會以為是個山谷)

中午,到達了納庫魯國家公園,首先看到的就是白犀牛,這種瀕臨滅絕的珍貴動物只在遠遠的樹林裡吃草,很快就不見了。

納庫魯湖的火烈鳥和白犀牛是這裡最值得驕傲的動物。看過《走出非洲》的人都不會忘記男女主角駕駛小飛機在湖上飛,驚起火烈鳥像晚霞般繞起的場景。那裡就是我們要去的納庫魯湖——全球火烈鳥最多的地方!


(納庫魯湖公園的白犀牛)

納庫魯湖——火烈鳥天堂

當我們遠遠地看到藍色納庫魯湖的時候,就看見了湖邊的一圈粉紅色,那就是火烈鳥了,只是沒想到會有那麼多。Farid把車停到湖邊,讓我們下車去近距離觀看納庫魯湖畔的水鳥。這是我們肯尼亞之行裡,唯一一次可以下車觀看動物的地方。為了避免驚動鳥類,我們四人分散開來,小心翼翼向水邊走去。火烈鳥除了頭部像鐮刀外,身型很像仙鶴,所以它的別名也叫紅鶴。現在並不是火烈鳥最美麗的時期,它們身上的顏色已經很淡了,有些都呈出白色來,而大多數是淺粉色。據說在火烈鳥顏色最濃的時候,是朱紅色的,像晚霞一樣艷麗無比。縱是這樣,這大片的粉色還是叫我們驚艷,幾百萬只的火烈鳥幾乎繞了整個湖的一圈,或佇立水中梳洗,或悠然散步,它們是寧靜的又是緩緩流動的一道展示生命力的美麗風景線。時有黃嘴白羽的鵜鶘或小小的水鷗從它們旁邊飛過,偶爾受到驚嚇,一兩只火烈鳥飛起來就會帶動一大片的同類依次起飛,在上空劃上一個圈後又停到了原來的位置。火烈鳥的英文名是Flamingo,和西班牙舞弗萊明戈的名字一樣。雖然不知它們之間有什麼關系,但同樣美麗,同樣有一種桀驁之感,舉手投足間烈焰翻飛。可能火烈鳥身上的顏色對它們很重要,因此它們對顏色很敏感的緣故吧,我們穿著灰白色的服裝靠近它們時,並不會有什麼影響,唯獨江穿著一件紫色的T恤,他一靠近,火烈鳥就紛紛離開。最後形成了一個有趣的現像:當江沿著湖邊走想尋求火烈鳥離湖畔最近的位置,火烈鳥們就往湖心走,江的速度和鳥兒們的速度都一樣,所有的火烈鳥都要與他保持二十米以上的距離。而我們只有十米的距離都不會影響它們。估計鳥兒們在交頭接耳地說:快走快走,這個人想和我們比顏色,我們得離他遠點……


(緋雲般的火烈鳥)



(跳弗萊明戈舞的Flamingo)

鮮艷多彩,是非洲的一個特色:藍的天白的雲紅的土綠的地,顏色濃的化不開來;本地人的黑膚配上艷麗服飾,在陽光下就是一朵朵盛開的奇葩;這樣還不夠,他們在自己的房屋外牆上刷上紅的綠的藍的黃的各種顏色,給他們的生活、我們的旅行都增加了許多的趣意;就連非洲的各種鳥兒,也像是水彩畫出來的,把你想不到的顏色都塗了上去,它停在樹上婉鳴,卻又和諧於自然界中。到了這裡,才發現原來自己是那麼的灰暗,幾千年的傳統讓我們只會含蓄、低調,以為這就是美德。早已經忘記原本赤裸的情感可以很強烈,原始的本性可以很豪放,生活的顏色可以很濃烈!



(納庫魯湖)

不可不知的“Hakuna Matata”

每到一個不同語言文化的地方,學一兩句本地話是很有必要的。即可拉攏和當地人的關系,也能從中窺見其中的人文特色。比如以前我們見面的問候是:“你吃了嗎?” 這表示中國講究的民以食為天之意。那麼在肯尼亞,要學會的兩句話就是“Jambo ”、“Hakuna Matata”,第一句就是“你好”的意思,而第二句卻很有意思,如果你看過迪斯尼動畫大片《獅子王》,那你一定知道這句哈庫納瑪塔塔(Hakuna Matata)。可以大概解釋為不要為什麼而擔心,不要焦慮,一切都會變好的。這句話非常有特色,它在非洲人民的生活中無所不在。我們在酒店裡休息,服務員過來問我們想喝什麼,我們指著四個杯子說A和C要兩杯茶,B和D是兩杯咖啡。年輕的服務員點點頭,拿著咖啡壺給A倒了一杯咖啡後,開始遲疑起來,再次詢問哪些要咖啡哪些要茶,得到答復後,卻慢悠悠地向B杯裡倒了一杯咖啡,倒完後才發現自己錯了,第三次詢問我們哪些是要咖啡哪些是要茶。看著他因做錯事而孩子般害羞時,我們都笑了,他也笑了起來,恢復非洲人的樂觀精神:“Hakuna Matata,你們哪些是要咖啡哪些是要茶?”在肯尼亞購旅游品是件麻煩的事情,我們先後去過好些店裡,可總是不太能買到東西。說實話,大多數物品看起來像是義烏批發過來的,而至大多質量做工都不是很好,而且價格也很不適宜的貴。哪怕選擇一條像國內地攤貨那種幾元錢的飾品,他們就能開價到幾十元人民幣,而精細漂亮點的東西價格更貴了。好不容易才選了點還可與送人的東西,講價時卻犯了難,店主要3000先令,可我覺得只適合300先令,既然你漫天要價那我就地還錢了,十幾個輪回下來,我口干舌燥了,他們還依然一點點慢悠悠地往下降。我沒那麼多時間耗了,想放棄,店主拍拍我的肩:“Hakuna Matata,你覺得多少錢可以要?我們可以慢慢講嘛。”……我的腳不小心在納庫魯酒店扭傷了,只能跛著腳走路。很多本地人問清了緣由都很同情連聲說sorry。我笑著回答“Hakuna Matata,很快就會好的”,於是大家一起哈哈大笑,他們對我的活學活用非常開心,點頭重復著“Hakuna Matata,Hakuna Matata”。Hakuna Matata代表著非洲人民的樂觀性,是種可理解卻無法精准解釋的至理名言。有時覺得頗有點我們的阿Q精神。雖說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他們這種自我安慰的樂觀性一定程度上讓他們安於現狀,不思進取,但也正是這種樂觀性能讓也能讓他們在艱苦的環境中樂觀對待笑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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