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麗江茶馬古道上的蘇州風韻

作者: chll

導讀茶馬古道上的蘇州風韻茶馬古道上的蘇州風韻和建國從石蓮寺下來,穿過村子,慢吞吞地沿著清澈得不行的小河溝,偶爾見到一兩個村裡的居民,背著剛收的蘿蔔,新鮮的蘿蔔纓子,很想嘗嘗,用芥末拌拌生吃,一定味道很好。。。從小就對美的東西沒有沒免疫力,美食、美景、精致的東西。 正想得口水流的時候,建國的聲音飄到耳朵裡: 我們現在走的這條大石頭路,是當 ...

茶馬古道上的蘇州風韻茶馬古道上的蘇州風韻和建國從石蓮寺下來,穿過村子,慢吞吞地沿著清澈得不行的小河溝,偶爾見到一兩個村裡的居民,背著剛收的蘿蔔,新鮮的蘿蔔纓子,很想嘗嘗,用芥末拌拌生吃,一定味道很好。。。從小就對美的東西沒有沒免疫力,美食、美景、精致的東西。

正想得口水流的時候,建國的聲音飄到耳朵裡:

我們現在走的這條大石頭路,是當年納西馬鍋頭趕著馬隊去販茶的路。

“哦? 馬鍋頭在哪裡?哪裡?

你傻了呀?馬鍋頭是百年以前在這路上走,走的多了,馬蹄印就留在這些大石頭上了。

突發奇想,拖著建國沿著馬蹄印想看看能走出這村子嗎?還是會是去西藏的茶馬古道?

在一個土屋的轉角,馬蹄印消失了,又看到了剛才那條清澈的不行的小河溝,但是古道沒了,一條新修的石頭?!不會吧?!站在古道和新石頭路的交彙處,帶著希望,四處張望,想再看到古道出現在石頭路的另一側。

咦?新石頭路的盡頭,一個蘇州園林中的匾額,,遮掩在一叢翠竹旁:石蓮精舍。客棧?不像,這麼安靜的地方,行人罕至;村裡的民居?古樸的樣子和村裡的其他宅子一樣,好像百年前就站在這兒了。可是,挑高的檐角,白牆黑瓦,又透出精致的韻味。

奇了。猶豫著,雀躍著。

走,去看看!

建國倒是干脆,一把拖著我興衝衝地衝到半掩著的墨黑的木頭大門外。

還是不去了吧,看起來好像是別人家。

沒關系的,這家人半開著門,就是歡迎之意。走,進去。

剛還在驚訝於門廊處的透著古意的幾案和匾額,一轉角,一株玉蘭,婷婷站在小院子中間,幾條小魚在玉蘭樹下的河溝裡很自在,牆邊立著一個通透的玻璃茶屋,茶屋裡,對著筆記本電腦的一個男孩子抬起眼瞅瞅我們,低下頭,繼續在電腦上寫著什麼。正對面一個兩層的閣樓,白牆黑瓦,黑底綠字的對聯,一個大福娃掛在牆上,笑嘻嘻的瞧著我。

主人家在嗎?建國揚聲問道。

一個身著白衫,手握一卷書的男子應聲而出,看去,四十歲左右。“你們有什麼事嗎?”他溫和地問道。

石蓮精舍,這是您家嗎?還是您的客棧啊?我們在門外忍不住就想進來看看,可以嗎?我滿臉的的期待地看著他。心裡有些忐忑,第一次這樣很雀躍地不請自入,覺得有些不妥,可是還是忍不住期待地看著他。

他就是三石。現在當我回憶起初見三石的時候還想笑,因為啊,後來我才知道,他不是四十歲,而是二十五歲,他不是精舍的老板,卻是方外之士;精舍是客棧,可卻不僅僅是客棧。

而我們這樣的推門而入,就一腳從束河這個茶馬古道上的村落踏進了千裡之外同樣古老的蘇州。

我和建國坐在茶室裡。對面是精舍的主人,布衣。

布衣,石蓮精舍的主人,原本經營了蘇州同裡正福草堂客棧多年,某日來到束河一游,卻因著實喜歡這個茶馬古道上納西村莊的古樸雅靜和九鼎龍潭泉水的清澈,索性覓得這古村落裡的幾處宅院停留了下來;

因常有同樣喜歡尋古覓靜的客人也希望在此停留,所以在村裡百年前的馬幫張鍋頭老宅中造了名為可心小築的客棧。而在從九鼎龍潭流下的小溪上的納西民居中,則建了石上流泉-草堂素食餐館。其中一處自住的宅院,造在了石蓮寺山腳下,夜夜聽得石蓮夜讀聲,名為石蓮精舍。

轉眼在這個九鼎龍潭下的村子, 布衣已住了一年多,和朋友,甚或像我們這樣推門而入的客人一道,時時品茗,聽琴,唱蘇州評彈,談佛家心得,我想,神仙的日子,就是這樣啦。

坐在精舍的茶室中,聽著布衣、三石和建國他們在談著精舍、石上流泉和草堂素食的由來,心思已經不在飄著香味的武夷大紅袍上面,忍不住脫口而出,我很想去看看這幾個另宅院可以嗎?

可以的,布衣仍然是初見他時的寬容和謙和的笑容。

還是先看看精舍---

出了茶室,上了檻月樓,樓上客房是一些老友或客人來時休息用的。進入房間,被牆邊紅色臥榻上方的小幅絹畫吸引,看了很久,心裡喜歡的很,一問,得知牆上這些畫是宋小品。而線條簡潔的紅色美人榻和牆角的櫃子,竟然來自千裡外的蘇州。

檻月樓的對面,是另一處小樓,聽說樓上是布衣他們參禪拜佛的禪室,樓下則是平日撫琴的地方。

禪室是修行的地方,我雖然好奇,可是也知道不可以隨意打擾佛堂的清淨,於是進了樓下的琴室。好一處雅靜的之處!左側盡頭處琴台上一古琴安放,琴前香爐輕煙繚繚。在旅途中,我好動的因子是被張揚到了極限的,可是在這個琴室中,卻和其他人一樣,默然,不知伯牙今夕何在?

樸實內斂,翠竹依門.



(石蓮精舍)



(夜色宜人)



(月上西樓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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