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闖天下—十三天滇西北之旅(系列五)

作者: cherrygirl_1976

導讀重回麗江之愜意的生活9月30日,8:30起床。升個懶腰,拉開窗簾,發現今天的天氣不錯。既然天氣不錯,我又有了兩件漂亮的披肩,各位當然猜得到丫頭要干嗎了吧,對,出去逛逛。選了一件白底粉紅色條紋的披肩,折成鬥篷的樣子,帶上墨鏡,穿著磨白且鑲彩鑽的牛仔褲,在鏡子前左顧右盼,不錯哦,很有點今年流行的波西米亞風格。 早餐去那裡吃呢?當然是大石橋小吃的 ...

重回麗江之愜意的生活9月30日,8:30起床。升個懶腰,拉開窗簾,發現今天的天氣不錯。既然天氣不錯,我又有了兩件漂亮的披肩,各位當然猜得到丫頭要干嗎了吧,對,出去逛逛。選了一件白底粉紅色條紋的披肩,折成鬥篷的樣子,帶上墨鏡,穿著磨白且鑲彩鑽的牛仔褲,在鏡子前左顧右盼,不錯哦,很有點今年流行的波西米亞風格。

早餐去那裡吃呢?當然是大石橋小吃的黃豆面嘍。慢慢逛過去,沿街的店面都還沒有開張呢。只是有一兩個穿著唐裝的納西老頭提著鳥籠從我身邊走過。(唐裝?對!這是納西男人的裝束。不過花紋不是那種大團花,小折枝的,流線的比較多。就像電視裡晚清民間鄉紳的模樣。不過那裡的納西老太穿的就差多了,土藍布的衣裙,後面不管天氣有多熱都墊者有長長犛牛毛的墊子,上面還有七星)。到了大石橋小吃,找了個臨河的座位(其實就我一個人),叫小妹上碗黃豆面(3/碗)。小妹答應的到蠻干脆,可最起碼過了10分鐘才把面端上來。9:00多了,我吃的竟然還是頭湯面。這種悠閑愜意的生活在城市裡,如何能夠想像呢?著名的黃豆面,果然不負眾望,好吃極了。我們蘇州的面條可也是赫赫有名的,但我覺得還是略輸一籌。人家就幾顆黃豆啊,就那麼好吃,我們蘇州的面條的澆頭可有蝦仁、蟮糊、燜肉等好多呢。這一比較,就又停不下來了,我們蘇州是有名的小橋流水,可現在小橋變成了水泥大橋,流水也不再清澈。麗江的石橋、木橋和青青的流水(水裡有青青的水草,和在清澈的水流裡,變的水也是青青的了)。這一切,都讓我回想起小時候記憶裡的蘇州,在外婆懷抱裡看到的蘇州。

吃得太飽了,只有四處走動走動去消消食。先去了納西古樂會,買了2張今晚宣科主持的納西古樂的票(30/張)。就去洋人街走走。沿街的店鋪裡貨物琳琅滿目。我去了一家書店,想買LP CHINA,但是沒有找到。又去了一家賣手工織物的店鋪。在店鋪的最深處,發現掛著一幅抽紗的雙魚圖案的桌布。因為雙魚在納西的民俗中是吉祥如意的意思,而我自己又是雙魚座的,就非常喜歡這塊桌布。可惜店老板不在,看店的人只是他的鄰居,一問三不知。便想過幾天再來,誰知道幾天後,再也沒找到這家店了。咳~~~~

沿著街道,一直走,不知道為什麼地勢越來越高,原來是上了望古樓前的山坡啊。既然來了,當然就去望望古城吧。一看,望古樓樓裡有個旅游團隊,好多人,都爭著占地形拍照。心裡就不爽,加上這裡還收門票,索性不去了。回頭正要走,看見有個望古城茶飯莊,它的屋頂上有個天台,估計能看見整個古城。爬上去一看,果然,整個古城盡收眼底,角度非常的好。拍了幾張照片後,就在天台上泡了杯女兒環(10/杯),曬曬久違了的太陽。

店老板告訴我,他這裡還能看見玉龍雪山,只是現在雲層較厚,過一會兒雲散了,就能清晰的看到。我索性將凳子搬到朝著雪山的方向,兩腿擱在天台的欄杆上,邊喝茶邊等待。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雲層依然遮擋著我的視線。百無聊賴間,突然看見天台上還有台電腦。就上網(5/小時)和西祠裡的老朋友們打個招呼。一個小時後,玉龍雪山還是不肯撩開神秘的面紗。想到幾天後就要看雄偉的梅裡雪山,就放棄了小玉龍。結帳走人。其實心裡還是很遺憾的,畢竟我從沒見過雪山啊,不論大小,讓我看一下下也好嘛!

RHD的飛機今天到,他坐的是和我同一班飛機,只是不同日子而已。下午1:30我到約定的路口等他。等了半個多小時,終於等到了。我們一起回木老爺客棧休息,等著看晚上的音樂會。

18:30在MAMAFU吃晚飯。吃完就急忙趕去納西古樂會占位子。雖然演出要20:00才開始,但我們19:20到那裡,一樓的位子已經全沒有了。還好,在二樓,我們找到了第一排的位子。19:55分,兩個納西小姑娘攙扶著幾個八九十歲的老爺子上了舞台。我們集體鼓掌,向這幾位長者致敬。20:00演出正式開始。宣科,是個非常有傳奇色彩的人。他是納西人,父親是另一個傳奇人物-洛克的翻譯。他今年74歲了,可怎麼看,都只有50多歲。28年的牢獄生涯,在他身上被“忽略不計”了。他的英文非常純正,國語卻不怎麼標准。本場古樂會由他主持。他的中英文解說詞,相互穿插,使中外賓客都感到如沐春風。其實我個人覺得,古樂與我們蘇州的昆曲有些雷同。但宣科實在幽默,把時下流行的F4、小燕子都嘲諷了一遍,當然不能忘了他的“宿敵”中央民族樂團。總之音樂會之後,大家都記住了宣科,但忘記了演出的曲目。

21:30音樂會結束,我和RHD在回木老爺的途中看見了一個酒吧叫“福爾摩莎”。就進去吃了雞豆涼粉和烤羊肉串。邊吃邊和老板聊天。那個老板小小的個子,帶著付眼鏡,真的好像劉儀偉,他說其他客人也這麼說。其實我進來的目的是好奇,“福爾摩莎”(可不是福爾摩斯的妹妹)是殖民地時期的台灣的名字。現在的部分台獨也就想把台灣改名為福爾摩莎。老板竟然敢在大陸用這個名字,是不是有什麼顛覆祖國的企圖呢?(丫頭是不是政治覺悟太高了?)老板說,其實他也是這家BAR的第二任老板了,他買了這家BAR就沒有換過名字。前幾天政府到是派人來調查過,但後來沒聲音了,他也就懶得換了。第一任老板是個台灣女的,老公是新疆人(不會是東突吧,丫頭自言自語的說)。她們去新疆前,把店盤給了他。原來如此啊。後來大家聊起了中甸、德欽。老板竭力推薦我們去茨中,說那裡的葡萄酒是法國的種子和釀造工藝,非常的棒。可惜丫頭對葡萄酒一竅不通,只喝朗姆。話不投機半句多啊,沒多久大家就作鳥獸散狀。

回到木老爺,我和RHD整理好各自的背包,將部分的東西寄存後,上床睡覺。從此與悠閑的生活說再見,每天在高原中奔波勞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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