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峰●平安●商行—“家愛大使”雲南行日記之七第七日香格裡拉喇嘛、藏刀與導彈
昨天從麗江出發的時候,我們似乎懷疑昵瑪的情報是不是錯了?暖暖的太陽烘熱著身著風衣、毛衣的深圳人。可今天一早從被窩爬出來,就感受到迪慶高原的一天有四季了。站在薩龍賓館的大門前,看著呼出的白氣在眼前漫漫飄舞上頭頂的藍天,全體家愛大使們不約而同用臃腫、笨重的衣物將自己密封起來。
香格裡拉,這個夢幻的世外桃源,因了兩位西方人物對東方的向往而讓我們魂牽夢繞。上個世紀的20~20年代,為美國《國家地理雜志》工作的約瑟夫-克洛和那位以《消失的地平線》而揚名的英國作家詹姆斯-希爾頓,將這片融合了藏文化、漢文化、納西文化的神奇土地呈現在螞蟻般的世人面前。
遠遠地,緩坡上,飄渺的煙霧中隱現出葛丹松贊林寺的恢弘、尊貴。藍藍的天、白白的雲、黛綠的山谷、金黃的麥田、塹金的寺頂、圍繞著松贊林寺密布的參室,我們來了——香格裡拉。
車剛剛停穩,我們以衝出車子,街邊的藏民工藝品攤前三三兩兩的是對藏刀貪婪的目光、是對藏松石的討價還價。這邊9號車的趙老師抱過一只小白羊站在寺門前拍照、那邊22號黑貓警長和拉登(小黎)頻頻舉刀砍向鐵筋挑選著藏刀。經過短暫的休整,大家在昵瑪的帶領下步入松贊林寺。轉過轉經桶、登上百級台,映入眼簾的是鮮紅、明黃的寺宇大殿。身批藏紅袈裟的年輕喇嘛不時從身邊走過。陰暗的殿堂內是莊嚴的佛像、潔白的哈達,滿地排列整齊的蒲團上靜靜訴說著雲南最大寺廟的鼎盛與滄桑。活佛在三樓,很年輕,接受過活佛的加持和金剛圈,我們把前世的浮躁留在這千年的松贊林寺,帶著輕松和對來世的憧憬告別了松贊林寺。在藏區,如果哪戶人家沒有出一個喇嘛,那這家人在鄰裡之間是沒有地位的。也許,正是對宗教的執著,才有了當地的政治的穩定吧。
納帕海,是我們今天的第二站。往日的納帕海犛牛、駿馬、黑頸鶴是和諧、幸福、神聖的。今天,湖水卻淹沒了草原、茅舍。只剩下如神社的石碑和僅供合影留念的一頭犛牛讓我們留下一點點想像。
從納帕海出來,家愛大使們開始了回程,在風葬台前不遠的草原,大家紛紛下車,與格桑花、與藍天草原留下關於香格裡拉的點滴回憶。草原上矗立著許多藏民用於晾曬糧食的木架,就是這些成排的木架,曾經讓神經過敏的美國人嚇出一身冷汗,間諜衛星的照片讓美國人以為這些是中國人秘密放置的導彈發射架。這個笑話讓家愛大使們解除了不少落寞的回程。
當家愛大使在麗江再見分別兩日的愛車,踏上回程洱源的自駕之旅。到洱源下山口溫泉山莊,將全身浸浴在洱源的溫泉中,仰望深圳難得一見的滿天繁星。也許,今天走馬觀花似的行程讓慕名而來的我們失落於沒有卡拉卡爾雪山、沒有藍月谷的風光,但香格裡拉那份短暫的悠靜、閑適的遺憾足以讓我們下次再來。
葉赫一
2002年10月6日於洱源下山口溫泉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