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上的池水)
題記:2008年12月12日~~~~~~2009年12月12日,整一年。去年今日,吾與醉翁二人約集同去河南開封會好友沽酒,當日沽酒接應於新鄭機場,時醉翁泉州大霧延遲,沽酒引路,品簫記寬面,秘煉紅棗,醉翁抵鄭後,三人駕車同覽開封市貌,又於日暮時分到河南大學一游,發感慨許多;後三人至開封第一樓品灌湯包子,甚好;當晚沽酒安頓我們於開封賓館下榻,意欲給醉翁和吾各開一房,念及此二人自攜程輾轉相識後,如見如晤,隧提議賓館方面加床一張,三人同室而臥,共話人生,此二人生性良善,心念純正,對古古照顧有加,那晚把厚實被子都給我,想來都受了凍,此後每每遇到險惡狠毒之人之事,總念及此事,感念久之。
今年五一,沽酒攜嫂子兒子到滇地同游,安排不當,老小受累;吾意欲五年內在三川建故園一所,養麗江矮種棗騮馬一匹,望他日能與醉翁沽酒同游三川故地,也算是一念想,為盼。
庚寅將至,沽酒在卓尼公干,醉翁意欲約集同去泰山看日出,今天好日子,寫文為記:
去年今日在開封,醉翁古古同出動,
南朝四百八十寺,龍門白馬老不死,
沽酒身為開發商,不吃大戶心著傷。
醉翁泉州起身時,古古雲中道路直,
雲中君子朱景陽,同把好友來張望。
好友一落黃帝陵,寶馬香車來逢迎,
蕭記燴面東明路,燴面紅棗熱乎乎,
時有大霧阻醉翁,遙想寬面憂心忡。
古古乍看新鄭城,城中不見黃帝陵,
炎黃子孫興中部,刀斧寬闊道路鋪,
洪鐘聲裡中中中,夢鄉數年中原容。
新鄭城內才一圈,忽然聽見醉翁喊,
醉翁伏櫪尚能飯,果然一日三千裡。
三人直奔開封府,開封開城迎老蘇,
千年古都音容渺,新樓老樓可不少,
斯時城內已掌燈,不見清明河上人,
言說河已在地下,層層風掩開封城。
鄉裡人家愛文化,三人去敲貢院門。
貢院本在河大內,庚子賠款得建成,
中西合璧老學府,遠赴重洋從此有。
腊梅一叢隱然立,冬日寒夜北風吼,
北風歷歷問阿翁,阿翁更把精神抖。
天寒地凍論經典,紙上得來終覺淺,
文章天下不能吃,還是酒菜能爽口。
借問酒家在何處,攻占開封第一樓。
鯉魚焙面面面到,瓦罐牛犢不怕虎,
雞絲絲絲涼入口,投箸舉杯不罷手。
涮罷牛肚不能言,錯把醉翁當神仙,
忽聞灌湯包子來,沽酒也成曹子建,
包子袍衣衣袂袂,挑破冰肌餡嫵媚,
肉餡菜餡各所長,沽酒情真掃不光,
此皮本已天下薄,此餡可餐商益棠。
舉酒囑客莫相忘,來年包子還灌湯。
酒酣耳熱話投機,臉色眉梢都帶喜,
喜出望外下樓來,開封賓館二零七,
女子教會今不見,此樓不少一千年,
雕龍畫鳳香古色,痕跡斑斑紅欄杆,
自由路上肝膽壯,夢華樓前別夢寒,
豫劇茶肆音婉轉,窗外獨樹花玉蘭。
中州地闊風物阜,豫中梆子天下獨,
七品芝麻官不大,貪贓枉法把人嚇,
年少空看舞台鬧,此時方知官場糟。
花家木蘭人雖小,仗劍沙場人叫好,
女孩兒有男兒志,聖明天子也敢挑。
北京城邊朝陽溝,滇西人都知道臭,
二黑婚後自做主,社會一去不回頭。
真舞台上看豫劇,豫人堂堂有正氣,
正氣歌聲憾雲霄,台前幕後人不少,
歌中時有流行色,色色空空弟姓孔,
聞名不如早見面,不使人生留下憾。
酒過三巡歌一路,相攙相扶回住處,
標准一間總統屋,古古頓覺到歸處,
沽酒無須道回府,為話道法打地鋪。
天寒地凍渾不覺,一屋已暖天地間。
紅棗遞意開封府,門神桃符贈古古,
湖上酒樽無人識,傾杯刻畫竹葉青,
景陽崗頭性情人,墨白一點點降唇,
唇邊不過言一句,偏偏事事用其心。
閩南人有意醉翁,放浪不羈笑世風,
牛市馬市大路演,置之一笑輕淺淺,
研讀卡撐成一樂,如此最是好人難。
愚鈍少言簡古古,狂人徒有文雅貌,
悟得老子五千言,在世全憑空手道。
分水嶺上擔柴漢,燒炭泡茶多散漫,
緬甸翠,雲南榧,擊水三江,同榻而臥敢和鬼,
清晨山中放牛去,吹簫一曲與故人,
他年壯士若振臂,麗江馬來絕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