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t.16 深圳—成都—拉薩(大昭寺)早班飛機,先至成都。
一大早起來趕了個晚集。掐著時間趕到機場,還剩不到5分鐘時間關閘!先遣部隊Dustin突出重圍,衝向登機辦理處;我墊後負責買機場建設費,一路小跑運送行李邊打電話通知Freda速到x號辦理處(哐當—行李車撞上別人的小搬運車);萬幸,行李最終上了傳送帶,幾塊石頭落地。不過,轉而就被Freda的媽媽罵得狗血淋頭的,真是個厲害的女人,說我們沒有時間觀念—明明8點25的飛機怎麼能說是8點半呢?唉,還沒出深圳已經這麼不堪,真不知到了西藏會怎麼樣呢。
飛機飛離深圳的一刻,他們都累得睡著了。我獨自冥想著,有點感傷,旅途會孤獨嗎?
很快進入成都的轄區內,平復陰霾的情緒投入另一輪行李戰。
候機廳裡的等待短暫又漫長,平靜而激動。停機坪裡陽光燦爛,頭有點眩暈,高原反應好像提早到來了。35元一碗的機場快餐面條讓我的胃舒展開來,心卻一凜。Freda變戲法一樣從提包裡拿出剝好皮的柚子,一咬,特有的清香引來對面鬼子的微笑。都是去西藏的同路人啊,感覺親近許多。女鬼子扯著甜梅的塑料包裝袋無從下手,我與她說我來試試。觀察袋子一番,果真沒有任何切口可以一撕了之。但是我另辟捷徑,總算沒丟國人面子。笑容算是感謝,沒有梅子吃。
斜對面一個高原紅女人,皮膚黝黑,鼻子高挺,面龐瘦削,秋水蕩漾,是我欣賞的美女類型,不禁多瞧了幾眼,順便打量她的兒子和老公。陽光穿透大玻璃窗,和坐在靠窗邊的我們親密接觸。這時,登機的廣播響起,剛平靜的心情又一次被撩撥地微微發抖。入得機艙,才知曉是從別處飛來的過站航班,我們也是中途的上埠乘客。雖然辦理手續的小姐態度不耐煩,還是盡可能地幫我們安排了靠窗的座位。我因為原先的事情還賭著氣,刻意挑了離他們比較遠的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