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沙古鎮的人民太好客了!知道我來,還特意拆解一座木樓,讓我看看民族建築的內部結構!""先生,恐怕您錯了.他們是在蓋!""蓋?!那為什麼有這麼多碎石頭呢?!""沒辦法,黨中央和國務院不讓在麗江建磚廠!" 走出茶馬古道,泥濘的美景和艱險的興奮都裝進了記憶.找到我那輛明清沒見過、民國不是這樣子、二十一世紀的主流產品——“長安之星”汽車,以及那位35歲的納西大娘導游(背後挖苦人!罪過罪過!)。我們出發,麗江古鎮開始轉。。。
束河古鎮。
“導游!能給我介紹介紹嗎?!”“好的!”(又來了)“麗江周遍有很多古鎮的,束河、白沙、雪嵩。。。束河是一個新開發的景點,也是一個納西人聚居的地方。它沒有麗江那麼繁華,也沒有雪嵩那麼原生態。”“那咱去看什麼啊?!”“也是個古鎮啊,都要轉轉啊!”“大姐!我不是測繪局的,信訪辦也不歸我管。”“哦!那咱就路過看看吧!”“好的!”(這是我說的)
果然,束河沒什麼內容。站在鎮口,向鎮裡張望,目之所及,就一個感覺:我不想進去!可我來了,照一張像吧。牌樓是新修的,想追隨時代的浮華,又想烘托自己的古樸,結果是。。。兩難!
牌匾換成“天津南市”也適合
白沙古鎮.
車行20公裡,一座普通的村落漸如眼簾。下得車來,信步走進古鎮。街道兩旁的木樓古屋,順街流淌的小溪,家家門前幾張木桌上的各類小商品(哎!商品社會!),無不展現著勞動人民淳樸的智慧。這個村落還保留著一份寧靜和古樸。
許多外國友人常常是在假期到這裡來,租住下一間民居,安靜舒適地住上月余。白天騎一輛單車,周轉游玩在山間的美景中;夜晚坐在路旁溪畔小酒吧裡,賞玩著寧靜,享受著自己出世的舒暢。美!
我不行,我得趕緊走,走馬觀花吧!不能看全了,但能看美了。“我思故我在。”不對!我不思我也在。何必去思索呢?!我在這裡,我看這裡,足夠了!至於“思”嘛,回家慢慢琢磨吧。時間長短不是問題,“鑽石恆久遠,一顆就破產!”
徜徉在石板路上,極目望去,玉龍雪山就在路的盡頭。神秘和現實走到了一起,雄偉與俗樸得到了共存。生活在這裡的人,估計很少去健身房鍛煉身體的,因為,他們不懼生死。生死何異,生死何妨!
瞧這牌樓,反正我家門口沒有!
暈!納西人也住“筒子樓”!
納西人的家園,可以租住。像北方的“農家樂”
路旁溪畔小酒吧
看!這就是納西人民為我拆的那座樓!
誰懂外語?
扎染制作(一)
扎染制作(二)

路盡頭的玉龍雪山

來張大點的!

木樓古屋,順街流淌的小溪,家家門前幾張木桌上。。。

誰懂東巴語?
雪嵩村。
玉龍第一村,已經不能說是坐落在玉龍雪山的腳下了,而是就在玉龍的腳掌之上。村落已經隨著山勢的起伏,漸近的投向玉龍的懷抱。沒有了木樓,沒有了酒吧商攤,唯一看到的商業氣息是間或有一兩匹托著觀光客的馬,佩著鮮艷的鞍具,匆匆地穿過古村的街道。
民居全部都是石頭建築,村民以種地采藥為生。貧瘠的土地只能維持生存,農閑的采藥是生活質量的提高。如果說麗江是被發現後的繁華,束河和白沙是崇拜著的前進,那雪嵩就是停留在自我裡的歷史。“我就納悶了,同樣是生活在這裡的納西族,做人的差別咋那麼大囁?!”
“洛克故居”,雪嵩示曉天下的原因。(洛克!你不知道嗎?這不奇怪,我也不知道!)
約瑟夫·洛克:一個外國人,在那住了27年。怎麼去的,為什麼去,去干什麼,後來怎樣了。。。(網上有介紹,自己找去)
雪嵩,麗江最後一塊淨土。
“原生態”,我喜歡這詞!

雪山腳面上的村莊

住這的人都長壽,但不舒服

玉龍的雪水!一山一神聖,一溪一村莊。

總覺得這房子是悟空變的!

這水車不是擺設!是村裡的泵站!
玉龍,美麗的雪山。在它聖潔的腳下,在它撼人之美的庇護下,純潔樸實的納西人民祖祖輩輩用他們的勤勞和理智(沒寫錯,是“理智”,十年前的納西人民還沒學會這麼折騰!),營造了一座座寧靜質純的村莊古鎮。就像為這座秀美的雪峰獻上的一條圓潤淨潔的項鏈。麗江,就是玉龍神峰胸前那顆最大最美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