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奏的身體
5.23抽空去趟美術館,似懂非懂欣賞法國羅納-阿爾卑斯大區五大美術館藏品展。布展者可能是個左利手,觀瞻路徑設計成逆時針線路。
首先是野獸派馬蒂斯的《紅色背景,穿白衣的年輕女人》,有深深的日本浮世繪烙印,大塊紅色背景,故意模糊的線條,這就是野獸馬蒂斯。
弗朗西斯•培根的《鬥牛士習作之二》,整體已破碎,視覺有頓挫,鬥士與牛的衝突,早由緊張高速扭曲怪誕的畫面提呈。
期間與朋友的短信通話中,我對藝術有突然的理解:繪畫藝術,從古至今,越久遠的,記憶越深;越近代的越是淡漠,我們普遍患有藝術的阿爾茨海默綜合征(老年痴呆症):憶著以往,忘了當前!
印像派的莫裡索《尼斯小女孩》、馬奈《瑪格麗特•格旗爾-拉於爾》、雷諾阿《戴藍絲帶的少女》、德加的《舞台上的舞者》,有色彩,有韻律。博納爾在印像派中添加了點彩。1901年畢加索的《紅腳光身女郎》倒也中規中矩,不像以後的立體派。畢加索的同道布拉克《畫架上的女人》讓人見識了寧靜平面中躁動的立體,就像小孩畫畫,不知透視,而把本是背影的,旋轉到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