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獨自旅行是我的習慣,可以讓我靜靜地觀察,靜靜地思考,靜靜地體驗。我從小就是孤獨的,唯一的哥哥很早時去插了隊,父母都忙於工作,於是我總是一個人起床,一個人吃飯,一個人走路,一個人自己照顧自己。
旅行是我這輩子僅存的最後愛好,二十歲時就曾夢想能周游全中國,後來干上了銷售,出差變成了工作,慢慢就開始討厭坐車坐船了。
十幾年的銷售做下來,全中國大大小小的地方大概去了有150多個,但惟獨沒有去過西北,因為每次公司劃分區域時,不是讓我負責華東就是西南,或者東北或者華北,要麼華南要麼華中,與西北總是擦肩而過。
2010年的六月,我終於有機會踏上了西北這塊土地,也讓我走遍全中國的夢想得以實現。
機票是提前七十天就訂好的,上海到蘭州,春秋航空的,含稅才489元,到出發那天,世博會已是熱火朝天的時候,這條線上的機票都已經在一千元以上了。
本來早上八點零五分從浦東機場出港的航班,又被提前到了七點四十分,春秋的小姐電話我時我就開始頭大,這麼早,讓我如何趕到浦東機場?經過測算,坐第一班6:45龍陽路出發的磁懸浮應該來得及,但到春秋的櫃台也最多能提前半個多小時,路上一點也不能耽擱。於是,有生以來我第一次坐頭班地鐵,第一次坐頭班磁懸浮。
早班飛機的優點就是不會被空中管制,7:40飛機准點起飛,10點半左右就開始降落蘭州機場,靠窗的座位讓我飽覽了大西北空中的風景,連綿的山脈,山上寸草不長,一片黃色,山石經千百年來雨水的衝刷,曲線柔和,就像一幅山水畫,很壯觀的美,與南方的青山綠水絕對是兩種風格,旁座是一位廣東小姐,看來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美景,不住地:“哇、哇”地叫著,感覺她像叫床。
機場大巴很方便,很快坐滿發車,但車況很差,路況更爛。破舊的大巴好像動力不足,吼叫著加速,盤山的高速公路,司機根本不敢大膽超車,跟在一些大卡車後面,加上蘭州機場離市區70公裡的超長路程,開到市區已經讓人失去了耐心,一個北方漢子開始罵娘,蘭州,一開始的印像就讓人不好。
下車以後就感覺便急,旁邊正好是東方大酒店,直奔它們的衛生間,門沒有插銷,沒有衣帽鉤,更沒有衛生紙。
草草解決後就感覺放松,於是按照攻略在蘭州大學旁坐上了一路公交車,雙城門下,入住七天永昌路店。去酒店的路上,看見了大名在外的蘭州拉面,3.5元一碗,說實話味道很一般,和上海吃到的蘭州拉面很不一樣。
酒店裡匆匆停頓後就准備外出,可又下起了大雨,七天是沒有公共雨傘出借的,於是發揮了我的公關能力,向酒店小姐借了把私人的傘,沿著永昌路,一直往北向中山橋而去。
外觀上看,中山橋和上海的外白渡橋很像,黃河也和蘇州河差不多寬,但蘇州河水很多年前是黑的,黃河水卻還是那麼黃。站在黃河岸邊,看著就這一條黃水,竟孕育了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文明,讓人感慨萬千。
晚上,為了趕著看世界杯的比賽,簡單解決了晚飯,就急忙往蘭州聞名的萬人啤酒廣場趕去,蘭州的啤酒廣場太多,那個路口就有兩個,問了人才找到真正的那個,蘭州人的夜生活挺單調的,全民喝啤酒而已。一個像工地一樣的大空地上,聚集著成百上千的攤位,統一的遮陽傘,統一的桌椅,統一的啤酒,統一的價格,典型的計劃經濟思維下的產物。
一進大門就遭到拉客者的輪番轟炸,隨便找了家坐下,點酒買單看球,其間太多推銷燒烤、小吃的小販,生意很差,哪個顧客稍微表現出想要的意思,立刻會有一群小販湧上前去,男的搶女的生意,硬的搶軟的生意,沒有半點商業競爭的游戲規則,有些女孩長的也很漂亮,但與其他強悍的男性競爭者,她們往往會敗下陣來,讓人好生可憐。
球賽結束,立馬走人,開始尋找蘭州大名鼎鼎的摸吧。問了人後找到家叫“維多亞”的,消費極低,5塊錢買瓶啤酒坐下,然後開始物色小姐,有小姐主動上門的,但都太老、太胖、太醜。等了一會,終於看到位順眼的,大胸,穿網眼絲襪,很性感的那種,我招呼她過來,沒聊幾句她就拉我去跳舞。舞池藏在後面很隱蔽的地方,沒有燈,一片黑暗,隱約中就看見一對對男女貼在一起,有個很老的女人,四十多了,很胖,穿的很露,後背全部露著,被一小伙子抱著摸,這就是摸吧的內容。
我的那位MM很開放,兩手勾著我,並暗示我:“慢慢摸,溫柔點”,並主動地拉開內褲,讓我把手伸了進去,她的手也伸進了我的內褲裡。
我提出帶她回酒店,她一口拒絕,西北的女孩的確沒有東北的開放,她們還堅守著一條傳統的底線。跳了三個舞,我拿出一張20塊給她,她竟找回我10塊,看來這是全中國最便宜的色情消費。
在回酒店的路上,我領教了蘭州的髒亂,地上滿是油污,像幾十年沒有衝洗過,永昌路上的無證攤販擺的讓人都無法走路。
第二天睡了個懶覺,臨近中午時退房,直接坐公車去了火車站,在那裡又吃了碗不太好吃的蘭州拉面,4塊錢,然後直接進站,搭乘去西寧的T209次列車。
候車室裡遇見幾位上海老鄉,他們是上海一家公司的銷售人員,算是我過去的同行,於是聊開。上車了,車還不錯,雙層子彈頭的,可車身都是灰,已經很多天沒給它洗澡了。
列車很准時地到達西寧,西寧火車站有點破舊,五十年代的建築。幾個月前認識的西寧女網友已經早早地在出口處等我,她比照片上要漂亮,開著輛白色的奧迪A4。
上車以後就直奔惶中縣的塔爾寺,看到了磕長頭的藏民,領略了藏傳佛教的神秘。
回到西寧,女網友帶我去水井巷品嘗了西寧的小吃,西寧這個小城市真不錯,城市整潔干淨,全然沒有上海的喧鬧、嘈雜和擁擠,是個適合養老的好地方。晚上八點多了,西寧的天色還跟白天一樣,於是又去了西寧電視塔,這是上海援建西寧的一個項目,有點像香港的太平山頂。
與女網友約好第二天出發的時間,入住西寧七天。
今天的計劃是去青海湖,女網友很准時地開車來接我,她還細心地准備了咖啡和面包,並用暖水瓶裝了開水,讓我在車上享用了溫暖的早餐。
青海湖的風景的確美麗,藍藍的天空,白色的雲朵,碧藍的湖水,黃色的沙丘,綠色的草地,金色的油菜花,讓人不斷陶醉在大自然繪出的美麗色彩中。迎面偶爾看到幾個騎著自行車環湖旅行的年輕人,一身騎手的裝束,酷而瀟灑。我向他們伸出大拇指,他們也興高采烈地回應我。青海湖現在的游人還不多,但總有一天,青海湖會像張家界、九寨溝一樣,吸引更多的人前往。
臨近中午,簡單午餐,又沿著青海湖繞了半圈,四點多時,女網友直接把我送到了西寧機場,搭乘5點多飛往西安的班機。
換登機牌、安檢一切順利,可上飛機後,卻又讓我經歷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飛機在跑道上滑行時,靠窗的一位女乘客就發現飛機的翅膀有點異樣,於是她向空姐詢問,我伸頭一看,飛機翅膀裡的一個零件竟然露在外面。該死的深航空姐竟然不當回事,說:“這架飛機就是這樣的”,可上去以後五分鐘,飛機就開始報警,機長馬上通知立刻返回機場。
所有的乘客拎著行李又回到了候機樓,大家開始抱怨、謾罵,經驗告訴我這架飛機完全可能今天飛不了,那我後面的行程將會被全部打亂,事情就會很嚴重。
我馬上找到他們的負責人要求改簽,幸好深航還有一班八點的航班,我立刻改簽。最後的結果正如我所料,沒有改簽的乘客等待一小時後,就被大巴拉回到西寧的酒店裡過夜。
到達西安機場的第一感覺就是老外明顯很多,大巴沿著高速公路很快到了市區,過城牆時,讓我感到了西安古城的別有韻味,西大街繁華得讓人驚嘆,特別是百盛那一段,現代中透露著傳統,一開始我就喜歡上了。
按照原先的計劃,下車後我准備從美倫飯店步行到解放路的酒店,但由於航班延誤,再加上西安暴熱,我決定馬上打車走。但美倫飯店門前的人流,讓我感到要想打到車肯定不容易,幸好有太多摩的拉客,第一個開價10塊,我就知道有點貴,拒絕,第二個看到我已經拒絕了第一個,於是不敢開價,我開口5元成交。
今天注定好事多磨,到了解放路我預定的酒店,錦江之星下面的百時快捷酒店,竟被告知酒店系統崩潰,不能接待客人,但可以把我升級到旁邊的錦江之星總店,170的房間,還是按照我預定的109價錢算,又讓我撈了個便宜。
第二天一早,按照計劃去兵馬俑,在火車站很容易找到了綠色的國營306公交,上車買票時有點不爽,售票員非要向我推薦我不想去的華清池,我拒絕後他滿臉的不快,我不明白,為何國營的員工還可以干這種拉客撈回扣的事?
車到兵馬俑,按照網友的介紹,本想步行到裡面的入口,但那天西安太熱了,只能花5塊錢坐了電瓶車進去。
看了兵馬俑,想到秦始皇的偉大,感謝他統一了中國,不然我們來西安都要辦簽證。秦國當初之所以強大,關鍵在於其農業的發達,因為秦人首先學會了用牛耕地。可兩千多年過去了,中國很多地方依然還在用牛耕地,不能不說這是我們這個民族的悲哀。
歷史就是這樣,往往那些有燦爛古代文明的地方,現在就比較落後,古希腊、古埃及、古羅馬,現在都不是最強大的國家。中國同樣,西安、北京、上海、深圳,歷史越短的城市往往越現代化。
離開兵馬俑時正值下午,後來知道那天是西安今年最熱的一天,38.7度。我把地圖頂在頭上遮陽,地圖是我在谷歌上下載,用A4紙打印拼接起來的,風一吹就破,很是狼狽。
回到火車站又坐車去了大雁塔等地,西安公交車都沒有空調,熱得實在吃不消,於是打車回酒店休息。
眯了一覺醒來,已是晚上八點多,肚子很餓了,下樓後見到摩的,6塊錢拉到回民街。
回民街的確又髒又亂,東西也不好吃,回族人的服務態度也很差。西安市中心這樣一個黃金地段,讓一幫回族人占著,搞成個破破爛爛的美食街,實在是一大浪費。
早上起來直接退了酒店的房間,背著行李打車直奔陝西歷史博物館,很順利地領到了免費門票,進去看了一個多小時後,又碰到一件大巧事,從西寧飛西安的飛機上,遇見的幾個香港人,竟然也在這裡參觀,互相遇見很驚訝,歡呼、擁抱,並且互留了電話。
離開陝博,坐車前往西安高新區,我想看看現代化的西安。車到高新路下,周圍建設的的確很不錯,有點上海虹橋開發區的意思。
時近黃昏,昨天就想去古城牆了,可太陽太曬了,沒趕上去,現在去剛剛好,於是搭車到南門,買票上了城牆。西安城牆的確很壯觀,說心裡話,兵馬俑名氣這麼大,主要是因為其文物及考古價值,但從觀賞性角度來考慮,西安城牆應該排第一。
下了城牆夜色已晚,晚餐後坐大巴,到機場坐西安到呼和浩特的航班。
到達呼和浩特機場已近午夜,正像網上介紹的那樣,依然有機場大巴等著最後一批旅客,5塊錢,把我們拉到了市中心的國航大廈下車點,我定的格林豪泰酒店就在附近,步行前往。
第二天上午,我在上海聯系過的呼和浩特當地的一家旅行社就打來電話,我告訴他們酒店房間,他們派了一男一女兩名業務員上門和我見面,服務真好啊,可表面看來好的服務後面,往往隱藏著一個大陷阱。
本來我是要參加輝騰錫勒草原一日游的,因為輝騰錫勒草原是呼市周圍四個草原中最漂亮的一個,在上海電話聯系時,他們也說會發團,並且談好了價錢。可見面後,一男一女卻給我灌輸輝騰錫勒如何如何不好,說希拉穆仁草原也差不多。我已感覺到,明天他們不會有團到輝騰錫勒了,肯定是拉不到游客,湊不齊一個團。而這時候,讓我再聯系其它旅行社已經不可能,我只能硬著頭皮答應去希拉穆仁。
下午半天的時間,我沿著新華大街一直走到中山路盡頭,瀏覽了呼市的市容市貌。呼市現在就像一個大工地,到處都在建設,就像很多年前的上海一樣,肉眼也能看出這個城市的GDP一定增長很快,五年以後,呼和浩特一定會大變樣。
走進呼市檔次最高的維多利商廈,竟然看到有卡地亞、阿瑪尼、勞力士等一流品牌的專賣店,呼市的消費水平可見一斑。
第二天一早起來後就退了房,提著行李在酒店大堂裡等旅行社的車來接我,本以為應該來一輛旅游大巴,可結果等來的卻是輛面包車。車上一共只有五個游客,四個南京的,一個山東的,加上我才六個,兩個導游,一個司機,一共才九個人。
我不得不哀嘆,呼市的旅游業生意竟然是如此的不景氣,也難怪輝騰錫勒一日游他們發不了團,就連希拉穆仁草原一日游這樣一條成熟的線路,他們也只能可憐地拉到這幾個人。
在上海尋找呼市的旅行社時,就感覺呼市的旅行社太多太多,而且規模都不大,都在做著同樣的線路,沒有自己的特色,互相之間只能拼價格。
反觀今年上海的旅游業,借著世博會的東風,真是賺了個盆滿缽滿。每次路過外灘,呈現在我面前的人流,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恐怖”,江堤上、馬路邊,到處是人山人海,到處都是旅行團,到處都是導游舉著的小旗幟,到處都是閃爍的閃光燈。路邊一輛輛大巴,開著的、停著的,來自全國各地,最多的是江、浙一帶的,還有安徽的、山東的、河南的、湖北的,甚至我都看到牌照為蒙A、遼A、桂A的大巴,這就意味著很多旅行團都是從內蒙古等偏遠地區直接坐大巴開過來的。
黃浦江游覽的游船一次能裝500人,十五分鐘發一艘船,可依然是人滿為患,每張船票100元,這些船現在都變成了印鈔機。很多小商小販們,前一天晚上在隨便哪個便利店買上十幾張世博門票,第二天早上趕到世博園門口,在售票窗口開門前,每張門票加價20出手,賣不完的門票也不會過期,明天可以繼續賣,這樣一個月的收入就可以超過一個小白領。
這就是上海,這就是上海的魅力,盡管她有很多讓人討厭的地方,但她的人流、客流量,她的商業機會,是中國任何一個城市沒法和她相比的。正由於此,上海有了中國最大的旅行網站:攜程網,上海有了中國第一家連鎖經濟型酒店:錦江之星,上海有了中國第一家民營的
航空公司:春秋航空,上海有了中國最大的連鎖酒店集團:如家酒店。
我愛你,上海,因為你讓我擁有太多;我恨你,上海,因為我在這裡呆得太久。
金杯面包車開了個把小時,終於到了所謂的“草原”,光禿禿的,讓人大失所望。一下車,就有幾個穿著蒙古族服裝的姑娘走上前來,獻歌獻酒,蒙古袍下面穿著的是牛仔褲,草帽下面蓋著的,是染得金黃的頭發,面無表情的一套儀式,就像妓女接多了客,沒有了感覺一樣。
在車上,導游小姐就不住地勸我們中午品嘗這裡的烤羊腿,380一個,近似於搶錢,我一口回絕。到了這裡,又讓我們參加每人次200元的自費騎馬項目,我又拒絕,山東客人花了200元騎了一圈回來,連呼“沒勁”,當地人出於安全考慮,都不讓馬跑起來,跟騎驢差不多。四個南京人還參加了夜晚住在蒙古包的項目,要在這裡住上兩晚上,到了以後就開始後悔,可錢已經付了,只能是花錢買罪受了。
昨天來酒店見我的那位旅行社女業務員,這時候已經搖身一變,穿上了蒙古袍變身為導游,陪著一家公司的團隊旅行團,我認出了她,可她裝著不認識我,看來做導游的和婊子差不多,翻臉就可以不認人。
中午用完一頓和監獄伙食差不多的午餐,就想著快點離開這個破地方,回到呼市。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旅行團的旅游,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在國航大廈邊的餐廳裡飽餐了一頓,機場大巴又把我帶到了機場,我要飛回上海,結束這次旅行了。飛機10點40分准時落在虹橋機場,一下飛機我就連奔帶跑,趕上了二號線的最後一班地鐵。
到家了,很累了,洗洗睡吧。
第二天睡到中午都沒醒,但一陣電話鈴聲鬧醒了我,是高中老同學打來的,於是跟他聊起剛結束的旅行,他也是個旅行的愛好者,他順便問了下我這次旅行的總費用,我說:“一共3500元”,“怎麼可能這麼低?”他很驚訝。
的確,3500元跑了四個地方,性價比的確很高,主要是我提前差不多兩個月訂到了便宜機票
上海——蘭州 春秋航空 489元(含稅)
蘭州——西寧 火車軟座 50元
西寧——西安 深圳航空 230元(含稅)
西安——呼和浩特 東方航空 360元(含稅)
呼和浩特——上海 東方航空 500元(含稅)
這樣車馬費一共才花了1600多。住宿方面
蘭州一晚 七天酒店 137元
西寧一晚 七天酒店 169元(因為通過藝龍訂的,入住後藝龍返回30元現金,所以應該是139元)
西安2晚 錦江之星 109元(但被免費升級到170的房間)
呼和浩特2晚 格林豪泰酒店 99.8元(網上預訂的久久發房間)
合計住房費用不到700元,其它吃飯、坐車、門票、購買小禮品大概1200元。
當然在每個城市,我基本上以公交車為主,很少打車。其實中小城市面積都不大,道路也不堵,也不像上海有那麼多人,坐公交車其實很方便的,只是事先要多做攻略,了解好相關的公交車路線。
另外,因為認識了個西寧女網友,她開車帶著我玩,也讓我省下了一大筆費用,因為我事先了解過,如果像我這樣包一輛車的話,至少要七八百塊錢。當然女網友馬上要來上海看世博會了,我一定會好好招待她作為回報。
3500元玩四個城市,也許顯得很寒酸,我有個朋友去了次香港就花了四萬多。但我覺得,真正懂得旅行的人,不是要在一個地方花很多錢,那不算本事,能夠用最少的錢去最多地方的人,那才叫本事。就像我的好朋友朱兆瑞那樣,能夠花3000多美金跑幾十個國家,這才是我學習的榜樣。
最近在電視上看到一個廣州朋友,十年中跑了56個國家,花了30萬元。在上海灘上,有30萬的人比比皆是,開輛好點的車就是三十多萬。但如果有兩個人,一個人開著30萬的車,一個人花了30萬周游了世界,你們覺得他們哪個更牛B?
我生來孤獨,盡管我生活在上海這個2000萬人的大都市裡,但只要我一踏上旅程,我的孤獨感立馬消失,也許我的靈魂屬於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