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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沒把菲律賓列在旅行目的地, 總覺得一個島國, 對於我這種不愛水的, 實無吸引力. 東南亞若干國家都踏足過了, 想來想去還是去菲國一看吧, 也許會有點不一樣呢.
09/10/22 THU
搭乘CEBU PACIFIC由港飛馬尼拉, 兩小時航程, 10點半抵. 出機場見一處寫著TAXI STATION, 沒見車, 但見排隊長龍, 一時疑惑, 便傻問門童是否是的士站, 人家即說我們有的士, 招呼了門口一蹲著的穿制服的男子, 原來他就是司機, 然後就CALL來了車, 挺大的車但沒掛出租的牌子, 收費P550, 收據還是有的, 算不上黑車, 也許急著離開, 也就選擇了這種服務. 其實由機場去市區中心酒店不過P200. 司機不認路, 英語也馬馬虎虎, 溝通困難. 路過ZEST DOMESTIC TERMINAL時, 想起接下來有一段國內航程選擇的是ZEST, 且需由ZEST DOMESTIC TERMINAL去到CEBU PACIFIC TERMINAL, 便問其兩機場間的的士車費大約多少, 人家竟然答不上, 暈死. 補充說一下馬尼拉的機場, 國際機場NAIA( NINOY AQUINO INTERNATIONAL PORT) 有三個航站樓, 還有個國內航站樓, 有些國內航班如ZEST就是用國內航站樓, 而菲航的國內航班用的是NAIA 2, 太平洋宿霧的國內航班又是NAIA 3. 如果選擇國內航班接國際航班, 也許要好好研究下航空公司所用的航站樓, 我就是找了最廉價的國內機票( 經ZEST由馬尼拉飛保和島)後才發現ZEST和太平洋宿霧用不同的航站樓, 有那麼點不方便.
機場附近挺破的, 車一直開到ROXAS BLVD 上, 才感覺到了點城市的味道. ROXAS BLVD是沿著馬尼拉灣的一條寬闊的馬路, 在這條馬路上看市容算是干淨整潔. 在馬尼灣南部有一塊70公頃的填海地, 建有國際貿易展覽中心, 國際會議中心, 藝術劇院等多個大型建築. 其中的菲律賓文化中心CULTURAL CENTER OF THE PHILIPPINES是馬可斯夫人於1976年制定建造, 由菲國著名建築師打造, 左右對稱的建築成為馬尼拉地標. 坐車時路過了這所謂的地標, 大白天看到的就是醜陋, 髒兮兮的顏色, 也許缺少了些夜晚燈光的映照, 唉. 司機在UNITED NATIONS AVE那裡穿了進去, 附近是美國領事館, 結果在一片看上去商業活動繁忙的區域裡司機又找不到路了, 七兜八轉, 這裡就是位於黎薩公園南面的ERMITA & MALATE區域, 並非觀光區, 商業和旅游設施才是這區的特點. 這裡不乏各種價位的酒店, 也有些類似ROBINSON的大商場. 我所選擇的LP上的BUDGET之選MALATE PENSIONNE就位於此區. (http://www.mpensionne.com.ph/index-2.html, P1100/晚) 它位於星巴克後面, 氛圍還可以, 也許值得多花點披索. 初時給我的房間近一間正在裝修的空屋, 屋內彌漫著一股油漆味, 還好經商量換至了後樓, 解決了住宿問題.
在MALATE區近REMEDIOS CIRCLE和J NAKPIL ST有一些不錯的餐館, 選擇了LP上推薦的一家CAFÉ ADRIATICO, 號稱是MALATE傳奇有著不錯的西班牙和意大利食物. 看著餐牌眼花繚亂, 點了份SNACK PALABOOK, 端上來一看小小份類似面條之類的東西, 味道倒是不錯只是價錢也不便宜. 好, 吃完開始觀光了. 查看地圖發現目的地黎薩公園近在咫尺, 絕對步行可到, 便放棄了搭乘LRT的想法. 馬尼拉有兩條LRT線貫穿南北和東西及一條MRT線, (LRT: http://www.lrta.gov.ph/index.htm), 鑒於市內塞車嚴重, 捷運系統是較好的一個選擇.
我沿著M ADRIATICO街前往黎薩公園. 過ROBINSON商場, 進去一逛, 商場門口保安謹慎查包, 這個城市的安全系數是不是很低? 過太平洋宿霧航空公司的辦公室, 人滿為患, 也難怪菲國作為千島國, 島與島之間還是飛一飛比較方便, 再說此航空公司也是廉價航空, 時不時可以買到便宜票呢. 過郵局先買好郵票寄明信片, 女工作人員的態度很好, 還提供郵票袋. 誇張的是在這條街上竟然被一個要求主動獻身的男人纏住了, 我這個標准游客難到有如此的吸引力? 不得不惡狠狠地對其說DON’T FOLLOW ME, 然後快步閃. 初來乍到馬尼拉, 覺得這城市有一點恐怖呢.
很容易走到了黎薩( RISAL )公園, 也順路拍了些擁擠的街道, 看見街上跑著馬車(當地稱為KALESA), 在18世紀菲律賓由西班牙人統治時, 這種雙輪馬車一度是活躍在馬尼拉街頭的交通工具, 現在更多的是在觀光區出現, 而街頭活躍的就是JEEPNEY (吉普尼). 二次大戰後, 美軍在菲律賓留下許多戰後物資, 包括軍用吉普車. 菲人把吉普車的車鬥加長, 再加上色彩繽紛的裝飾, 然後開到街上去拉客, 變成今日世界聞名的菲律賓花車.
占地60公頃的黎薩公園位於馬尼拉灣畔, 乃一大片鬧市綠洲, 昔日是西班牙統治者用以處決背叛或革命者的行刑地方, 為紀念菲律賓獨立運動英雄JOSE P. RIZAL而命名. 日間逛公園的感覺也不錯, 公園裡慢跑, 野餐, 彈吉他, 三五成群聊天的人不少, 好一幅悠閑生活模式. 鋪設的行人道及草地由公園一頭的TAFT AVE延伸到馬尼拉灣畔, 我沿著行人道晃悠著, 欣賞路兩邊設置的名人雕像. 黎薩行刑地儼然就是一個愛國主義教育基地, 吸引了很多學生參觀者, 有一些展示黎薩生平的雕像, 包括黎薩行刑前的場面. 黎薩紀念碑就在刑場附近, 基石下面還埋葬著他的遺骨, 守衛持槍, 不可靠近. 公園裡還有雅致的日式和中式庭院, 蘭花園, 觀光塔, 國家博物館, 天文館等, 北面有光影劇場有視聽表演以3D影像展示黎薩生平, 東部水池裡有菲律賓群島的模型, 公園裡有大量人工鳥居, 一派鳥語花香, 觀光馬車繞著水池兜著圈子. 我坐在池邊椅子上休息, 瞥見了菲海軍的大巴士, 好似搞什麼紀念活動, 於是乎偷拍了幾位持長槍英姿颯爽的阿兵哥. 烈日炎炎下, 真想如菲國人那樣在大樹下乘涼賴著不走了.
下一個景點是西班牙古城寨( INTRAMUROS). 穿過黎薩公園往北走約20分鐘. 路上又遇到先前在黎薩公園和我打招呼的兩位菲律賓女士, 其中一位伸出胳膊和我比膚色大贊我比她白多了, 另一位說我長得像菲人, 在東南亞各國旅行時諸如此類的說話我聽得多了, 看來我一張老臉的可塑性實在是太強了. 這兩位女士原來是一大家子出門, 由南部來馬尼拉玩. 那一大家子其中一位婦人是歷史教師, 相當健談, 抓著我聊多大歲數, 從哪來, 去哪裡, 呆多久, 呵呵, 旅行中和當地人聊聊天也是蠻有趣的. 婦人提到了一處華人墓地值得一去, 不愧是教歷史的. 其實我在讀LP做功課時也注意到了這個地方, 只是覺得墓地這種地方有那麼點負能量, 所以無特別原因不會考慮去參觀啦.
我們一起沿BONIFACIO DR走, 很快看到了碼頭, 船公司的招牌, 那裡是SOUTH PORT DISTRICT, 而對面就是西班牙古城寨的所在地. 1571年, 西班牙軍隊從菲律賓穆斯林人手上奪取馬尼拉後, 便在PASIG RIVER的南面興建王城, 用以分隔西班牙人和菲律賓人, 據說昔日只有西班牙人和他們的混血兒才得以居住. INTRAMUROS是西班牙語, 英文解作是WITHIN THE WALLS, 是名副其實的城中城. 王城占地64公頃, 有著綿延4公裡, 22公尺高的城牆圍繞. 我們沿著城牆走, 現在的城牆外是一片綠茵茵的高爾夫球場, 當看得到王城裡高聳的教堂頂, 便知道靠近城門口了.
在古王城入口和那一家子熱情的菲律賓人告別, 她們直接去教堂, 我想先去古堡看看. 她們約我半個小時後碰頭一同前往CHINA TOWN, 婉言謝絕了, 我這種慢動作看古堡豈是半小時搞得掂的事. 聖地牙哥古堡( FORT SANTIAGO) 是昔日古王城的防御要塞, 1571年開始修建, 150年後才完工. 城內有厚實的城牆, 炮台, 兵營和深幽的水牢. 這裡雖是西班牙統治者的總部, 但真正讓它聞名於世的是這裡乃菲律賓國父黎薩的最後囚禁地, 他在這裡的囚室裡寫下了絕命長詩, 激發了菲律賓人反抗西班牙的殖民統治, 故古堡也稱為’自由聖地’. 由大門入, 票亭旁就是紀念品店, 瞄到了有雪櫃, 可以考慮參觀完買支雪糕舔舔, 哈. 放眼望去, 眼前一條直路, 觀光馬車的馬蹄得得聲時不時在耳邊縈繞. 我還是喜歡步行. 邊走邊看, 城堡裡到處可見二戰期間遺留下來的炮彈, 我想是沒殺傷力的吧, 昔日西班牙設置的大炮, 統統面海而立. 無意中走過一條小隧道, 穿出後別有洞天, 一個小小的教堂和一個迷你高爾夫球場, 小朋友在父親的引領下揮杆, 高球運動由小抓起? 古堡裡也有著流浪貓, 路邊草地是其最佳玩耍場所, 忍不住逗貓兒玩又花去若干時間.
我相信自己認路的技能有待提高. 繞著入門即見的大草地走了一圈, 回到了大門口, 總覺得有點不妥, 貌似黎薩的影子也沒見著. 於是乎又走了一遍, 這下發現了古堡的真正入口. 滿是荷花的護城河在眼前出現, 據說美國占領菲律賓後, 為免傳染疾病, 曾將護城河填平, 當然了現在這裡是拍照的熱點. 踏入古堡內, 便見一串銅鑄腳印, 這一個個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腳印便是當日黎薩由牢房走向刑場的足跡. 黎薩當日被囚的露天牢房處還豎有其雕像. 登上古堡的最高點, 航行於PASIG RIVER的商船盡收眼底, 現在看到最多的就是跨河大橋上來來往往的貨櫃車. 昔日的水牢被圍上鐵欄以策安全, 牢底上鋪上一層游客灑的硬幣. 古堡內有個黎薩紀念館, 館內展出了有關這位民族英雄的書籍, 手稿, 油畫, 塑像, 家具等, 在門口見其絕命長詩MY LAST FAREWELL也被譯成了中文” 我之訣別” . 紀念館內有人要求DONATION, 用以維修保養此館, 那索要捐款男子貌似狡詐, 正常情況下是捐者簽名簽金額, 簽名紙用完才會換新頁, 不過這位會講華語的大哥是每見一個人就故意另起一新頁, 很有監守自盜的可能性. 紀念館所在地有一大片草地, 名為AMAS廣場, 有尊黎薩的銅像豎立在此處.
如願以償舔上了雪糕, 後前往王城內的馬尼拉大教堂(MANILA CATHEDRAL) . 此乃菲律賓最大古天主教堂, 初建於1581年, 經歷無數台風, 地震和多次戰事摧毀而不斷重修. 菲律賓是個天主教國家, 虔誠的信徒在教堂裡沉思,禱告的不少, 而我這個游客奔著那些漂亮的石雕, 彩色玻璃窗和鍍金聖壇而去, 實在是和周遭環境有點格格不入. 古王城內還有一個出名的景點就是聖奧古斯丁教堂(SAN AGUSTIN CATHEDRAL) , 是菲律賓最古老的石造教堂, 經歷5次地震和兩次世界大戰而屹立不倒, 被認為是神跡, 93年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目錄. 教堂有著巴洛克風格, 是當地最熱門的婚禮場地, 據說是張衛健完婚的地方. 教堂旁個博物館, 置有聖母塑像, 華麗的宮廷吊燈, 色彩斑斕的壁畫等.
就在聖奧古斯丁教堂的對面有馬可斯豪宅(CASA MANILA), 大宅中央有庭院, 噴水池, 還鋪設整齊的石板, 環境就是好. 三層高的庭院住宅保存了昔日殖民時期的建築風味, 7個富麗堂皇的套房現在展示了大量殖民時期的家具和文物, 從中一窺昔日菲律賓上流社會的奢華生活.
天色漸晚, 便離開王城, 返下榻的MALATE地區. 王城裡的西班牙建築在黃昏下更顯示出浪漫色彩, 年輕人在雜草叢生的城牆上掛起了籃球框, 進行著暢快淋漓的籃球活動, 這就是貧民百姓的生活吧.
我又舔上了雪糕, 711真好. 依舊擁擠的MALATE地區, JEEPNEY裡擠滿了人, 歸家嗎? 我來到了ZAMBOANGA RESTAURANT一家LP上推薦的餐館, 去時尚早, 人不太多, 一群日韓人士去得更早, 貌似慶牛一, 餐館的樂隊對著他們一番歡唱. 我選擇了正對舞台的一張桌, 每晚8:30這裡有菲律賓民俗舞蹈表演. 我點了分KARE-KARE, 這是菲國必吃的地道名菜之一. 簡單點說就是菲律賓咖喱, 加入了大量的花生醬, 甜甜的, 通常是牛尾, 牛蹄, 牛肚或牛內髒加上蔬菜同煮, 吃完後應該是膠原蛋白補充了不少, 但肯定膽固醇也升高不少. 隨KARE-KARE附送的飯也大份, 再伴上飲品, 自然以浪費告終.
沒有等到八點半的演出, 便打道回府了. 一天辛勞過後, 只想著快點入夢鄉. 下榻的MALATE PENSIONNE隔壁在建高樓, 工地上燈火通明兼有斷續的開工作業聲, 這一切都無礙我尋找周公.
09/10/23 FRI,
賴床, 11點才出門. 我沒打算逛街, 雖說馬尼拉也有些SHOPPING 的地方, 如位於馬尼灣畔近LRT-1 BACLARAN站的占地近20公頃的SM MALL OF ASIA, 近MRT AYALA站的GREENBELT 1-5期, 都是大的一天都逛不完的商場, 我只想無負重地前往下一站保和島.
出門前先問了前台如早上7點左右叫的士方便否, 答曰他們有PRE-PAID的P400, 貌似不靠譜, 便又問了巷口的小伙子, 我就沒搞清楚這哥們是做什麼的, 到底是服務於巷口那間星巴克的還是服務於縮在星巴克後的這間MALATE PENSIONNE. 答案依然不能讓我放一百個心. 既然不想付高額車費, 也不想明早趕不上飛機, 大不了就早點起床, 預留等車時間半小時.
先去了ROBINSON商場內的BURGER KING填肚子, 一個大漢堡又打倒我了. 看見菲國年輕人拿著LENOVO筆記本邊吃邊無線上網, 有那麼一剎那我又想賴著不動了, 享受室內冷氣多好.
今天的第一站是華人墓地. 搭LRT 由PEDRO GIL站前往最靠近的ABAD SANTOS站. 往PEDRO GIL站的路邊擺滿了小攤, 賣煙賣薄荷糖. 越近車站攤越多, 連乞丐都多了起來, 環境有點可怕. 爬上樓梯, 入站前先安檢, 開包, 安檢員拿根棍子在你的包裡戳來戳去. LRT的擁擠程度和上海地鐵高峰時有得一拼, 所以我第二次才擠上車呢. 車裡竟然沒空調, 封閉的車廂裡, 人人抹汗搖扇子, 天, 為了省電吧, 車廂裡連燈都不亮一盞的, 昏暗一片.
坐了八個站在華人墓地附近的ABAD SANTOS站下車, 即刻有三輪車過來搶客, P20 前往墓地. 坐在車上只覺七兜八轉, 步行肯定找不到路的. 華人墓地葬有富裕的馬尼拉華人, 中國人向來有厚葬的傳統, 仿佛是生者對死者最好的懷念. 所以在這塊墓地裡, 各戶人家各出其招, 把自家的墓地弄得像豪宅. 不見過, 真想不出可以有兩層樓高的墓, 有陽台, 有廚房, 抽水馬桶. 天, 很多大活人住得都不會有這麼寬敞. 墓地門口有塊牌子寫著不收導游費, 儼然這裡除了是孝子賢孫定期拜訪的地方, 也變成了一旅游景點. 當然了一見游客到, 自然會有人來問你要不要導游, 方便你清楚了解歷史呢.
離開墓地後打算前往PASIG RIVER附近的唐人街, 幾乎任何國家都有唐人街, 馬尼拉也不例外. 早在16世紀, PASIG RIVER一帶就已有華人聚居了. 在墓地門口叫三輪車有點困難. 有人開價P220, 後降價至P130, 感覺簡直是搶錢. 正打算步行走遠點去找車, 一胖嘟嘟的戴墨鏡的男孩駛來, 開價P80, 後P70成交, 這才比較靠譜. 三四公裡的路程, 不算遠, 但坐在三輪車低矮的小車鬥裡, 看前方的視線受阻, 感覺過了好久才到. 車停在ONPING 街(王彬街), 此乃唐人街的主街道, 走走不過10分鐘, 但在附近逛可要花上個把小時了. 這裡隨處可見寫著中國字的招牌, 找得到大量的金鋪, 中藥行, 茶樓, 雜貨鋪, 賣香紙錢等殯葬用品的, 很中國味. 在這裡也只有老一輩的傳統菲華謀生, 而新一代已經遍布馬尼拉商業區了.
馬尼拉多的是教堂, 也讓我養成了見教堂必進的習慣, 感受下那種肅穆的氣氛也好. 踏進PASIG RIVER旁的Santa Cruz Church, 一陣涼意, 誠心禱告的自有人在, 但也不乏打瞌睡之人. 步行在MacArthur大橋上, 過PASIG RIVER, 看滔滔河水和過往的船只. 踩著三輪賣冰棍的小販在橋上慢駛, 趕快叫停, 我要吃冰棍, 可惜小販聽不懂英語, 桔子變成了草莓.
河的那邊是馬尼拉CENTRAL POST OFFICE, 頗有氣勢的一幢建築, 於是進去瞻仰一下, 呵呵, 入門還是先安檢. 手頭恰有張明信片, 於是乎在郵局裡坐定定, 寫完再走. 出得郵局沒多遠便見CITY HALL, 又是一幢超有氣勢的大樓, 本想入內一游, 但見這裡的安檢更嚴, 還要出示ID卡, 懶得摸我的護照出來, 便作罷了.
繼續步行, 又是王城的範圍, 我想我是很喜歡這西班牙古城寨, 於是乎穿過其五座城門中某一座吧, 入得城去. 我爬上了高22公尺, 寬8公尺的城牆, 登高望遠儼然是另一種體會. 寬闊的城牆上放學的孩子們玩耍著, 累了的就干脆躺在那裡, 望天也是種輕松愉快. 我捉住了一位穿著西班牙軍服的護衛員合影, 而另一位護衛員竟然熟睡得直流口水, 讓人偷笑.
出得王城, 想去馬尼拉灣看一看, 便又穿過了黎薩公園, 走在寬敞干淨的ROXAS BLVD上, 見到了馬車. 馬車夫開價P40, P30成交, 載著我繞黎薩公園轉了個圈, 車夫伸手要錢, 收下了P30後, 竟然嘀咕著說是P330, 真想罵人了. 過了很難過的繁忙馬路, 近看馬尼拉灣, 真是大失所望. 海面上漂浮的垃圾隨著浪頭拍上了岸, 將海濱大道都弄得肮髒不堪.
走回到下榻的MALATE地區, 選擇了一家LP上推薦的BISTRO REMEDIOS 吃晚飯, 環境相當不錯, 有菲人吉他演唱, 對著我特地唱了’月亮代表我的心’和’小薇’. 東西不便宜, 看菜單依然有選擇困難, 想起LP上說這裡有很多很奇怪的東西, 比如說青蛙腿, 於是犯了傻就點了幾條油炸青蛙小腿, 無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