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麗江等你(原創)之一
獨白:
在去往麗江之前,僅僅知道它有“高原姑蘇”的美譽,在我還在為目的地是西雙版納、騰衝還是麗江而搖擺不定的時候,偶然間選
擇了麗江,沒有充分的理由,僅僅是想去一個很遠的地方。
這是我在麗江十天的經歷,沒有去過很多景點,沒有徒步,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游記或者攻略,僅僅是麗江留給我的烙印,僅此而
已。
我是阿毛,不是祥林嫂家的阿毛,來自北京,在驢友群裡自稱阿姨。
在我的麗江故事裡出現的人都是我那十天當中的驚喜和難以忘卻的美好回憶。
2010年6月10日凌晨4點。北京,昌平。陰雨。
為了趕8點的飛機,心中默算了多遍的時間結點,起床時間為4點。
趕第一班城鐵,趕第一班快軌,順利到達機場。
2010年6月10日清晨7點。北京,首都機場。陰雨。
不餓,不困,精神抖擻。
透過候機大廳看外面的天空,陰沉,冷寂,這一天,北京難得的涼爽起來。
幸運的坐在了靠窗的位置,我喜歡窗戶,火車的,汽車的,飛機的。
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和耳膜的壓力,欣賞著窗外的時過境遷。
雲層之上,陽光滿溢,熱烈燦爛,仿佛聞到了稀薄的味道。
將近4個小時的飛行中,曾捧著小說沉沉睡去。
終於看到了雲層之下的山川和房屋,一塊塊,整整齊齊;
夢中醒來的我興奮得手舞足蹈,像個等待糖果的孩子。
降落麗江機場之前,飛機在麗江上空盤旋一周,藍天,白雲,高山,我閉上眼,伸手觸摸。
2010年6月10日中午11時35分。雲南,麗江機場。晴。
晴的熱烈,仿佛歡迎著我的到來。
從飛機上走下來,望著對面的山與雲,心開始跟著陽光明艷起來。
2010年6月10日中午12時10分。麗江,機場門口。晴。
好心的司機師傅已等待多時,這一趟,他只接我一人。前往古城。
一路上,我問了十萬個為什麼,師傅耐心解答,告訴我拉市海怎麼走,告訴我看玉龍雪山,告訴我怎麼進麗江市區,告訴我這裡有
多美。
我哢嚓哢嚓地拍著片兒,美美的聽師傅說著故事,竟有些暈眩起來。
我知道,這不是高原反應,而是我,中了麗江的毒。
到了麗軍酒店對面,從車上下來,古城發亮的石板路折射出的光讓我有些睜不開眼。
眯著眼睛,一個小帥的男生舉著一束花走上前來,輕輕喊了聲“毛姨”;我笑著打量著他,哦,這就是破孩,比照片上嫩了很多。小破QQ183563515 網址http://lijiang.kezhan.blog.***/
我在麗江等你(原創)之二
補白:
想起來,這是一篇事後長記,因為游玩的時候太開心,忘乎所以,只能把深深的眷戀揉進文字中。
猜想如果是邊游邊記,彼時的文字會更加陽光和開朗吧。
每一個我遇到的人都有故事,而我也會把他們一一寫進我的故事,我的麗江故事。
當驢友群裡照片上那個戴著墨鏡酷酷的小男生面無表情的站在我面前的時候,冷冷的模樣還是讓我略有一絲尷尬。
我依然笑盈盈地接過花束,聞了聞,調侃道:接機還真有鮮花送呀,破孩真乖。
他依然無笑意,嚴肅的點了點頭,然後接過我的大背包,匆匆走在了我前面。
我跟著走上晃眼的石板路,他不時回過頭看我一眼,然後認真的、納悶的嘟囔:你哪裡是阿姨啊?
我笑而不語。
抬頭看了看小巷兩旁伸出的勾心鬥角的房檐,濕漉漉卻明晃晃,閃著驕傲的光。
原來,我來之前,這裡一直在下雨。
好可愛的雨過天晴。是為我而晴麼?我自戀地閃過了這個念頭。
穿巷而過,潺潺的流水伴著走在石板路上咚咚的聲音,格外的悅耳。
巷子兩旁敞開的店面,各種小吃,各種飾物,各種特色商品,盡管商業化,卻和古城的古老相映成趣。
來到下榻的客棧,門口兩串紅紅的燈籠安靜的迎接著過往的客人。
繞過擺著精致的木質桌椅的門廳,踏上木梯,來到二樓,全木質的結構讓我歡喜,我就偏愛這種古色古香的模樣。
後來才知道,古城裡的客棧大多都是這個模樣,都各有特色。
2010年6月10日正午。麗江古城,溪留居客棧。晴。
衝了涼,洗去一身的疲倦。
被破孩帶到附近的老成都小吃,向來不愛點菜的我,似乎被破看透了,他一落座,熟練的點了幾個特色菜,我只需要等著吃。
無意看到了門口桌子上擺放的瓶裝酸奶,像極了北京的茯苓酸奶,趕緊點了一瓶來喝,不那麼酸,透著股清新的甜,嗯,不錯呢。
破說有三個朋友從香格裡拉回來,女生,等她們一起吃飯。
(未完待續)
我在麗江等你(原創)之三
獨白: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走進你的生活,既然他偶然走進了,則請珍惜。
昨晚吞下的兩粒膠囊,到現在還在嗓子裡停留,咽不下,吐不出。以後決不再兩粒一起吃。
早晨擠地鐵的時候,被一個尖銳的高跟兒踩了一腳,鑽心的疼,眼淚瞬間盈眶;我仍面無表情的盯著別人的後腦勺,耳邊高跟主人
的道歉聲在腦子裡嗡嗡作響,我沒有說沒關系。
下班擠地鐵的時候,腦袋靠在車門,瀏覽著窗外的霓虹閃爍,思索著自己的歸屬感。
下了公交,愉悅地穿過馬路,看著長長短短的腿,聞著串兒攤兒飄來的孜然香,我默默的拐進小區大門,然後淚流滿面。
早晨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
2010年6月25日晚21時36分,北京,昌平。悶熱。
一會兒的功夫,我捧著見底兒的酸奶瓶子,通過吸管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三個略顯疲憊笑意盈盈的女子映入眼簾,芳,玲,還有
韻。
全是江南(泛指長江以南)女子,嬌小,溫婉,只有一個性格跟我很像,大大咧咧的芳。
桌上擺著干煸四季豆,雞豆涼粉,排骨湯,小炒肉,還有竹筒飯。
許是酸奶的作用,許是疲憊的緣故,我吃不下米飯,喝了兩口湯,吃了幾口菜,然後聽她們調侃破孩,我只是時而十萬個為什麼,
時而附和著調侃,她們笑得賞心悅目。
2010年6月10日下午13時30分。麗江古城。木府附近。
破孩她們帶著我逛古城。彼時愉悅的心情燦爛得仿佛石板路反射出的光,把心照的灼熱。
水流順著石板路邊悄聲而過,仿佛一群可愛內斂的孩子趴在耳邊輕聲告訴你要往哪兒走,然後羞澀的轉身跑到你前面,俏皮童真。
古巷兩旁古色古香的手鼓店裡飄出空靈的歌聲,“噠啦啦噠啦噠棱噠……”襯著藍天白雲,慵懶恬靜,這是砍砍的歌。
路過天雨流芳的牌樓,給他們拍照,端起相機,就再也放不下,哢嚓哢嚓。
百轉千回,穿過相似的巷道,來到四方街的廣場。坐在遮陽傘下長凳上休憩的人群,滿臉欣喜,仿佛在告訴過往的所有人:“我選
對了這個地方”。
一群著民族服飾的老太太在樹下圍坐,他們會按照組團旅客的要求在廣場上拉手跳舞,這也是我離開的前一天再次在四方街廣場停
留才看到的。
2010年6月10日下午14時15分。麗江古城。觀景台。
抬頭仰望,陽光透過愈來愈厚的雲層倔強地照射下來,卻沒有北京的炎熱煩悶,面前陣陣涼爽。
沿著廣場西邊的小道兒上山,我喘著大氣來到了觀景台。這小小的山包竟也讓我疲憊不堪,唉。
看得到遠遠的玉龍雪山,山尖兒上泛著小片兒的白,是雪麼?
俯瞰古城全境,密密麻麻的房檐,熱鬧的交頭接耳。
遠處的山與天相交相融,棉花糖樣的雲朵流連在他們之間,嬌美妖嬈,欲拒還迎地等著你伸手去觸摸。
許是太過興奮,竟忘記了給觀景台上唱完歌的小哥兒鼓掌,他怨婦般地埋怨,我們互相調侃。
四個人挑了靠邊的位置坐下,點了啤酒和茶,吹著涼爽的風,聊著各自來麗江之前的故事。
不想錯過這美景,芳、玲、韻、破在鏡頭前擺著各種搞怪(特指芳丫頭)、魅惑(特指玲)、溫婉(特指韻)、俏皮(也特指芳丫
頭)、酷酷(特指破)的姿勢,爭著和雲朵留念。
出乎意料的是,破在我的鏡頭前摘下了墨鏡,傻呵呵的笑了。
芳說,之前破總是不苟言笑,沒有照片不是酷酷的一張臉,並表達了她的不滿。
呵呵,這個可愛的直爽的女生,我喜歡。
看得出來,玲的眉宇間透露出了些許傷感,不知道心裡裝了多少故事。
不過,至少現在的大家都很快樂,而這,一定緣起麗江。
我在麗江等你(原創)之四:
韻是晚上的火車去昆明轉車,就要告別了,還好在離開之前有機會相處。
在觀景台鬧騰,舍不得離開,中午的一陣太陽雨給傍晚的涼爽做了鋪墊。
後來才發現,每天的古城都會下一場雨,或匆匆,或綿綿,或陰或晴,各有各的味道。
芳要去送韻,我則接到北方的邀請,去新城吃三文魚,據說是高原的虹鱒魚,想起以前在懷柔吃到的生魚片,那芥末的味道還是不
太能吸引我。
北方年紀稍長,知道我對古城還暈頭轉向,特地到客棧接我出古城,一看就是心腸好的人,就是嘴毒了些,把我說的一無是處,我
毫不退讓,予以回擊,不過還是權當調侃,不逗不樂嘛。
見到了他的朋友們,東哥、桑哥,都是東北人,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來到麗江,打算闖一番天下,或快樂或憂傷,不過表現出來的
都是樂呵隨性的,倒是符合東北人的外向性情,最搞笑的是東哥的錦州腔兒,那上揚的尾音,不用過多修飾,再加上那似笑非笑的
表情,就足以逗人開懷大笑。你們可以想像一下哈~
吃完飯,跟著他們從新城花馬街步行回到古城,東哥借口離開,我們便打算找酒吧喝酒。嗯,很好,我從不拒絕酒友。
從大水車到四方街,再到琴人酒吧,第一次見識了麗江的夜生活,喧鬧,繁華,白天陽光照射下的靜謐消失不見,仿佛瞬間從地縫
裡湧出了人群,熙熙攘攘,把古城炒得沸沸揚揚。昏黃的燈光讓麗江的夜晚籠上了曖昧的色彩,生動,妖嬈。原來這就是艷遇之城
吧。
我下了飛機才知道這個稱謂,後知後覺倒是件好事情,呵呵。
順著窄窄的樓梯上到二樓,坐在門廊外的長桌旁,邊聊天邊聽屋裡歌手和游客的互動,回過頭從二樓俯瞰,溪流反射出暖暖的光,
映得過往的人群也跟著柔美起來。
跟破聯絡後,他們本不願過來玩,卻恰巧路上碰到娜娜,這個我想見的可愛的又頗有男孩子性情的小妹妹。於是他們一起過來和我
會合,這讓有些無聊尷尬的我多少小欣喜了一下。見到娜娜之後擁抱了下,比想像中更男孩子氣一些,講話還是相當可愛,不過比
她的同齡人又略顯沉穩和老練,我邪惡的猜想了下,她心中也一定也有故事吧。
一會兒功夫,娜娜和她的兩個驢友,小龍和朱哥,跟大家打了個照面就匆匆離開了。剩下破芳玲我還有北方、桑哥。一堆的啤酒,
兩壺梅子酒。
玲從不能喝,變成“這個梅子酒好喝,我愛喝”;芳從酒精過敏,變成一杯接一杯;哎呀呀,看得我直搖頭,這幫姑娘啊,到底是
有共同語言,喝起酒來就忘乎所以了。
玩了色子,調戲了酒吧的小妹,我們換了個旁邊的客棧小院喝酒,不舒服,我們又換到觀景台附近的一個客棧,這些客棧的老板都
是桑哥的朋友。
原來,古城晚上還是有宵禁的,11:30之後全無睡意的人們只得小範圍鬧騰。於是我們找到那個客棧的二樓,在角落坐下,開始狂歡
。
破帶來的紅酒我已喝不。索性趴在欄杆上觀望黑魆魆的古城夜晚,終於開始安靜了,不知道還有多少故事正在發生,我好奇地想像
著。
玲喝得有點高,有心事的人往往都會這樣吧。
晚風把微醺的我越吹越醒,默默地聽著他們互相調侃,好玩。
2010年6月11日凌晨3時10分。古城萬古樓附近。大家作鳥獸散,各回各家。
客棧的小妹耐心的接我們的晚歸電話,面帶笑意的給我們開門,我們滿懷歉意地逃回房間,掩飾著內心的狂歡。
凌晨4時00分,我疲憊的躺下,麗江的第一天,在窗外的溪流不知疲倦的叮咚聲響中,伴我入睡。
我在麗江等你(原創)之五
旁白:
害怕麗江的記憶會變得越來越模糊,我必須深夜奮筆疾書,記錄下我們的麗江故事。
樓下傳來嬰兒的啼哭,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追著一個女人打,孩子就被擱在草地上,兩個成年人就跑沒了蹤影。
好可憐的孩子,如果能預知未來,當初他們的父母就不應該在一起。
才買的衣櫃,和小L組裝了一個晚上的成果,因為搬家而被低價轉讓出去了,好不舍啊,只可惜搬不走。
麗江的第二天。
2010年6月11日上午9時。古城。溪留居客棧。晴。
電話響起。破催我起床,大家一起吃早飯。實在是困,放下電話又躺下了,努力地睡。
窗外人聲鼎沸,努力失敗,索性爬了起來。
拉開窗簾,熱烈的陽光透過窗戶撲面而來,哇,好大的晴天。窗外青瓦上的塵土都在掙脫著奔向陽光,躍躍欲試。原來,客棧靠近
菜市場,正是趕早集的時候,所以熙熙攘攘。
我抓緊時間衝澡洗衣,然後,坐在閣樓的陰涼處,透過青瓦望著藍天發呆。這果真是個能讓人忘記憂愁的地方。
玲酒醒了,我進門的時候,她還懶散的躺在床上。芳委屈的跟我講她們起早的原因,原來也是被破叫醒。這個破娃,不用睡覺的。
得到芳和玲的同意,我從樓上興衝衝的搬到了樓下要和她們拼房。
嗯,在麗江,不要艷遇,遇則遇女人。
2010年6月11日中午11時。老成都小吃。
老板給上了一大碗南瓜粥,喝的我好舒坦。也未必就是有多麼的美味,只是因為此情此境,身處麗江而已。
娜娜在官門口等我們,芳自告奮勇的帶著我們繞了一大圈,還是用了很久才到達目的地,這個糊塗的妮子,後來辯解說她來麗江這
麼些天,還是搞不明白方向。我不得不假裝嘲笑她一番,其實,我也一直都沒弄明白。
古城的巷道錯綜復雜,一條小溪也百轉千回,活脫脫一個迷宮,每到一處,都仿佛來過。
這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好似一位神秘的東巴女子站在你面前,讓你想要接近又不知所措。
我仰角45°觀察著每家店的名字,精致的、溫婉的、多情的、豪氣的、可愛的、傷感的,我揣摩著它們主人的故事,心情也像跳躍的
音符,隨之跌宕。到底麗江有多少故事?我猜想著,杜撰著。
2010年6月11日下午1時。一品香。
我們開心地吃著過橋米線,娜娜耐心地給我們講解怎麼租車、怎麼去束河古鎮,注意事項是什麼,一點也不像20歲的年紀,反倒是
我們像好奇的小朋友,時不時打斷她的話,問起十萬個為什麼。
可是,娜娜叫我毛毛姐的時候,真是甜到我心裡去了。我怎麼就這麼想疼她呢?
束河,在娜娜口中跟古城很相似。
在麗軍酒店的那個古城出口租到了公路車,我們高高興興的正要出發,破神奇的出現在附近,調侃的說是來送送我們的,這孩子,
前一秒鐘還在十萬八千裡之外,這一秒,就出現在你面前;看來麗江待久了,真的可以成仙兒的
我在麗江等你(原創)之六
獨白:
這裡的天氣熱得讓我不得不懷念麗江的風景,我討厭北京。
搬家搬的渾身是傷,磕了碰了,手掌劃了,在涼水下衝一衝,蟄的生疼。
三年5次,搬得我沒有耐性了。老朋友好心要幫忙,被我謝絕,可是我明明需要幫助。
我知道,還有很多麻煩事兒等著我。望天ing。。。
What a fucking life!
2010年6月11日下午2時。古城南口。
我們一行四人前前後後,顛騰著騎上公路,娜娜帶路,從七星街穿過,以玉龍雪山為目標方向,一直騎過去,轉角便是束河古鎮。
大上坡就讓我喘不過氣,還真是老了,只得慢慢悠悠的騎行。
麗江新城車少人少,不繁華,不吵鬧,想必多少沾染了古城的風貌。
玉龍雪山如一尊佛像,靜靜地微笑著看著我們,招招手,我們便會近一些,模糊,清晰。
在將要轉彎的地方看到玉龍雪山12km的標志,一時興起,跟小芳調侃,要不咱們走之前騎車去玉龍雪山吧,芳從來都不駁斥我的荒
誕想法。
2010年6月11日下午3時。束河古鎮門前。
到達束河,我累的只能推著車前進。
束河古鎮依山傍水,自然風光多過古城,天很低,雲很近,山很清晰,微風伴著陽光吹過面頰,不知是微風婀娜,還是陽光嫵媚。
所以,比古城多了份恬靜和淡然,又是另一種愜意。
挨著大門的麥仕咖啡讓我興奮不已,傑哥的朋友在這裡駐唱,離開北京之前聽傑哥說起,我自告奮勇地一定要代表傑哥見他一面,
以解二人的相思之苦,嘻嘻,幌子就是這麼來的。
東林哥不在,咖啡店的服務員好心的告訴我,他可能在四方街附近的麥仕唱歌,讓我去找找。
四方街,又是四方街,真的要在麗江迷失了。
束河的風格跟古城一致,這也許是娜娜覺得沒意思的原因。
我還是拍片拍的起勁兒,跟著小龍和小芳按照指示牌的方向穿過四方街一直往北。
路上還偶遇了前晚一起喝酒的素不相識的姑娘。只是身邊不是那個陪她喝酒的男生。
返回的路上終於找到了麥仕咖啡,透過玻璃窗看到了東林哥的背影,服務員讓我等他唱完歌,半個小時以後,我還是不好意思的離
開了,決定二次來束河的時候再索要他的專輯。
束河也有古城那樣的溪流,只是兩旁的石板很低,彎下腰便能碰到水面,冰涼冰涼,讓人有想要跳下去嬉戲的衝動。
路過一家店面,一只大拉布拉多趴在門裡,慵懶的把頭搭在門檻兒上,門檻兒上貼著:嚴禁閃光燈拍照,嚴禁喂食,嚴禁亂摸。嘖
嘖,多配合的一只小拉,都嚴禁亂摸了,它還擺出一副如此誘人的模樣。
從束河歸來的路,讓我確信自己騎車去束河的選擇是多麼的正確,我們一路下坡,幾乎不用蹬腿,優哉游哉的,如山澗一般,順流
而下,一直到達古城口,去時路上的疲倦煙消雲散,愜意自不必說。
晚上在木府旁的阿哩哩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全是麗江地方菜,烤魚,腊排骨,炒樹花,看著阿哩哩家菜單背面親自手繪的各個景
點徒步抑或觀光的路線,躍躍欲試。
回到客棧,我和芳發神經似的把著老板的電腦,做出了一個衝動但正確的決定—--推遲回家的時間。搜索訂票,心情隨著票價的多
少跌宕起伏,最終咬咬牙,振臂高呼:為了麗江,我要留下!
2010年6月11日晚21時20分。麗江古城。溪留居客棧。
總算搞定了機票,抬眼看天井,已是點點星空。該出門拍夜景了,終於有機會細細品味一下古城的夜晚。
每個客棧的門口都會有兩盞或兩串紅燈籠,昏黃,靜謐,曖昧,猶如孤單的紅裝女子,安靜的看溪流從腳下穿過,害羞的俯瞰自己
溫婉的倒影。只是這樣看一看,我們就微醺了。
晚風習習,芳挎著我擠過熙攘的人群,穿過凌亂的小巷,走走停停,找尋角落裡的美景。
得知天涯將要到機場,耐不住他短信裡非要跟我們混,本來約好去喝酒,我和芳只得折回客棧等他來報到。
想起色色的我們透過一樓房間門的雕花鏤空窺視天井對面大廳裡的動靜的情境,覺得好可笑,不過天涯兄倒是滿足了我們怯怯的好
奇心,哈哈。
2010年6月12日凌晨00:20。
我和芳帶著天涯,繞過巷道,來到四方街的蘭餐廳,與娜娜小龍會合。
天涯人長的白淨,顯得女孩子氣,不過抽煙喝酒的時候倒像個爺們兒;還算好相處,就是話少了些,多半在聽大家說,真以為自己
年長就了不起一樣,我跟芳都如是評價。
娜娜和小龍半途離開,沒有欣賞到接下來的風景。
搞怪可愛的小男生服務員,帥氣年輕的餐廳老板,請我們喝了半打啤酒,跟我們談理想,談未來,讓我對眼前的這個富二代刮目相
看。
2010年6月12日凌晨01:00。
芳在跟破講電話,據說詩詩喝多了酒,破招架不住。熱心腸的芳忙出忙進的去四方街接應。
再進蘭餐廳,芳攙著一個零號身型、眉清目秀的年輕姑娘,扎著高高的發髻,這就是詩詩,比我想像中還要瘦小。
她晃晃悠悠地挪到餐桌旁,眯著眼睛,口齒不清並且大聲地跟在座的各位一一打招呼,手裡連錢包都拿不住,還念念不忘要酒喝。
嬌小中透著一骨子難得的豪爽勁兒,卻又多了幾分任性和固執。詩詩的這般出場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去關心她還是放縱她
,我反復詢問她下榻的客棧的名字和同行友人的電話,她都答不上來。
微醺的破後來向芳保證,把詩詩安全送回客棧,我們這才放心讓他們離開。
2010年6月12日凌晨02:00。蘭餐廳。
大家拖著一身的疲倦散場,古城的凌晨微涼。
沒想到在麗江和詩詩的唯一一次相遇就是這樣。如一篇再簡短不過的文字,蜻蜓點水般,匆匆開始,匆匆收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