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珠峰》(13):閱讀藏北

作者: 阿飄朵朵

導讀在以後,我遇到了一部書。因為我沒有深入到藏北更廣闊的地方去,見到更多的人,了解更多的東西,我想用它來彌補我向朋友們敘述的缺遺是一種折衷之舉。而西藏是一個廣闊而完整的歷史、自然與人文整體,更多我不能夠"去到、見到和征服"的地方,我將努力尋找與我一樣對西藏有著濃厚興趣的、比我更優秀的人士的作品來滿足你的閱讀需要和信息參考。《藏北游歷》,馬 ...

在以後,我遇到了一部書。因為我沒有深入到藏北更廣闊的地方去,見到更多的人,了解更多的東西,我想用它來彌補我向朋友們敘述的缺遺是一種折衷之舉。而西藏是一個廣闊而完整的歷史、自然與人文整體,更多我不能夠"去到、見到和征服"的地方,我將努力尋找與我一樣對西藏有著濃厚興趣的、比我更優秀的人士的作品來滿足你的閱讀需要和信息參考。《藏北游歷》,馬麗華走過西藏紀實作品系列之一。但是藏北也是西藏最具有吸引力的地區,僅僅是在藍天白雲下唱著歌、看著牛羊,以及蟲草和美麗雪蓮花的魅力,就足以讓人投奔它的懷抱,以至於留連忘返。●178

近午,我們到了藏北第一重鎮:安多縣。這裡的海拔在4800米左右,如果你能夠在這裡行走和言談都不覺得吃力,那麼真的得祝賀你,大半程度你已經能夠承受高原對你身體的特殊關注了。

15:00PM,前面出現了又一個城市的影子,有幾個白色的反光物在高原的陽光裡格外突出。●179近看,那白色東西是亮澄澄的鐵皮房頂,這裡就是那曲。鐵皮頂、土坯牆的房屋,據說是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的特色,現在的確存大已經不多了。取而代之的是典型的藏式、漢式、西式以及其他一些叫不出名的不倫不類的建築群。那曲是一個布滿塵土的城市,●180也許是因為到處需要或者正在修建的原因。

那曲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一座城市,四十余萬平方公裡的管轄面積,就以海拔四千五百米的那曲鎮為中心----其實,它了是整個藏北的中心。青藏公路穿城而過,公路兩邊的建築組成了城市的中心。這街道,甚至這個城市,就這麼突兀地存在於漫無邊際的大草原中,很唐突,甚至有些怪誕。其實也就像以這裡為中心的藏北大地的人們一樣,家裡或者寺廟中會供奉中共領導人的畫像,讓這些無神論的代表和眾神融為一體,而顯得富有特色地自然。不管是藏北中部的牧區,還是周邊的半農半牧區,更不用說更往北面無人區裡偶而流落進去的部落,幾乎所有人都不記得自己又唱又跳的藝術沿於哪裡。有人說昌都,有人說日喀則;而從來不會有人說是本土的牧歌牧舞。是的,緣於絕對生活與想像空間的藝術形式再也不會為人所知。更驚訝的是,也許還會有更多的人像我一樣"幸運"----遇到藏民說:我們不唱,更不跳,唯一的意義是呼吸。

這裡不是不能夠生存的地方,只是它越來越不適合於人生存。超高海拔的低氧環境,以及消失的文化,藏北吃力地延續著它的神話色彩;盡管有不斷突破的、向無人區的挺進。

各種實用型的簡易店鋪開在典型的西部低層建築裡,這些房子一般是兩到三層,屋檐上是整齊的赭色琉璃瓦。●181這些小店一般都提供些生活的必需品或者服務,如理發、洗浴、各地小吃、副食、日用百貨、修車和旅館,一般都會在門口懸掛用藏文和漢語寫在的店招。同時,這些店招一般會加上某某內地的地名,使人一眼就可以看出經營者來自於何方,讓遠道而來的客人也可以有機會尋找到老鄉一敘;至少,可以借此方便地知道該店經營的地方特色,比如川菜。在內地發達的書店、網咖、花店、化妝、音像、茶座或者頗具情調的按摩洗頭,好像都沒有影子。●182根據街道上行人以及店鋪裡顧客分布來看,在這裡消費將享受永遠無人擁擠的樂趣。

接下來,我們繼續試圖用自己的眼睛,收盡沿途無限風光。

陽光、天空、白雲、草地、藍水,是一路的永恆。●183

草地上的犛牛,可愛的憨態和偶而能見的健步如飛,真正詮釋著什麼是生命,什麼是運動的活力。●184

偶而能夠見到的、散落於草地之中的牧民民居,向來人展示著這裡曾經有個的快樂喧嘩。●186念青唐古拉山的群峰已經依稀可見。●185念青唐古拉山坐落在當雄草原上,藍天下莽莽蒼蒼一片雪山冰峰。走過青藏線路的人,都可以長時間地看到這一壯觀景色。在皚皚雪山叢中,最高峻的就是主峰當拉山,海拔7111米。●187遠遠望過去,它如一頂輪廓分明的寶塔項,在陽光下閃著光輝。從青海及藏北過來的香客,都緊緊地擠在敞蓬汽車上,遠遠地一眼望到這座神山,便虔誠地跳下車來,一步一長叩地去接近它,用自己的整個身體投入它法力庇護的每一寸土地。●188在下熱村一帶,是觀看念青唐古拉山群峰的最佳地段。

當雄草原長年享受著念青唐古拉山的親撫,●189在這裡的高山上,會生長令人羨慕的冬蟲夏草、貝母和雪蓮花。當地的藏民會很專業地采摘這些名貴中藥材,稍加處理後來到公裡旁兜售,一般貨色都不錯,而且絕對真實,價格也比較便宜。我們作了小小的對比,一般價格會是內地中藥材商店的二分之一到三分之一。

如果能夠有時間在這裡停車,對於這個季節來說,蟲草是最值得關注的。●190蟲草冬天為蟲,因為真菌孢子的寄生而夏天長為草。每年5月左右,是蟲草的采挖季節,但因為西藏高原的氣溫偏低,7月才會是正常的采挖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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