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在朵朵家的日子(三)

作者: 01032281

導讀轉自:驢壇 原作:曠野的風7477大年二九的飯很簡單,酸菜肉絲,土豆絲和番茄蛋湯。簡單總讓人想起復雜,我想起年終公司的幾次吃請,這讓我瞧著自己的肚腩不由的有點厭惡自己。 飯後聽說有摩梭的家庭要請朵朵和義工吃飯,幾個小時的相處使我們這些年輕人都相互熟了很多。阿銘要留著看店,這個廣東的陽光男孩今天可不走運。 酒總是讓人高興。 落寞的人看到酒就像 ...

轉自:驢壇 原作:曠野的風7477大年二九的飯很簡單,酸菜肉絲,土豆絲和番茄蛋湯。簡單總讓人想起復雜,我想起年終公司的幾次吃請,這讓我瞧著自己的肚腩不由的有點厭惡自己。

飯後聽說有摩梭的家庭要請朵朵和義工吃飯,幾個小時的相處使我們這些年輕人都相互熟了很多。阿銘要留著看店,這個廣東的陽光男孩今天可不走運。

酒總是讓人高興。

落寞的人看到酒就像失戀的人看到死灰復燃的機會。

在蘇力馬酒,咣鐺酒,啤酒,紅酒的澆灌下,我覺的內心的某種東西在復蘇。很慢,但我還是能感覺到,不光是酒精的作用。

祖母屋的材火很旺,煙霧給這次聚會布了景,很是搞氣氛。

老阿媽醉了,兩個阿舅在最後一杯咣鐺酒下肚後就沒了蹤影,做妹妹的楊梅說,走婚去了。老阿舅在默默的收拾,朵朵已去了扎西家,楊梅和我照完相,說晚上要和我一起去跳舞,然後就昏昏地躺在老阿媽的腳旁睡著了。

世界上有一件事情很不幸,那就是:當一個人還想喝的時候,周圍的人都走了。

大路和剛認識的小導游也走了,小蘭忙著回‘SHE’幫忙。我在大年的黃昏突然感覺有點孤單。盡管在出發前我對這個一個人的春節有了足夠的思想准備,但當我跨出老阿媽家門,看到眼前黃昏的瀘沽湖時,酒精的刺激讓我臉上留著笑意,眼裡有點濕潤。

這是我第一次一個人的春節。

在湖居我很快就調整了自己,因為一群摩梭少年已經和我很友好地成為了朋友。

我一向對自己的人緣充滿自信,在藏區的幾次旅行,從馬夫到青年旅館的老板,從喇嘛到啞巴我每次都搞的依依不舍。

扎八,扎十扒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叫阿銘幫我按下了快門,後來我發現這是這次旅行少有的帶有笑容的照片。

摩梭的小伙吵著要去篝火晚會了,跟在他們身後,我在想:今夜有人摳我的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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