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南六日游記之一——保濕秘笈
D1:8月8日下午16時45分,上海浦東機場登機,乘坐海南航空公司HU7736航班,航班非常准時,20時35分到達蘭州中川機場,出發時上海氣溫32度,蘭州29度,大巴車程1小時左右到達位於市中心的入往賓館。車上地導告誡我們注意事項:記錄下三條一是保暖,二是保濕,三是高原反應。以上三條在最短的時間,在我的身上有了反應。中川機場據說是全國離市區最遠的機場,這在我們的最後一天行程中得到了印證,這是後話。導游指著窗外夜幕下安靜的一條小河說:這就是黃河,蘭州是黃河唯一穿城而過的城市。導游說的三個注意事項,第一條在我身上印證的居然是:“高原反應”,我向家中報平安時,誤發為順利到達西安中川機場,在以後的行程中,我們大家把所有犯下的低級錯誤統稱為高原反應。
注意事項第二條,在入往的賓館得到了印證,導游告訴我們一個所謂的保濕方法:到賓館後,燒一壺開水,然後讓蒸汽濕潤,做“土制加濕器”,“土制加濕器”的直接效果就是整個樓層突然斷電,而且是根本推不上電閘,以後多次遇上斷電,我們再也沒有用過“土制加濕器”,燒開水時也是盡量錯時。注意事項的第三條在第二天有了刻骨銘心的記憶,且聽下回分解。
甘南六日游記之二——土門關黃土高原與青藏高原的分界線。
D2:8月9日整個行程坐車時間最長的一天,行程上說是七個小時,感覺是從清晨坐到了“黎明”(甘南與我們有二個小時的時差,太陽要到晚上20時才下山,所以傍晚到達時,恍忽間不是夕陽西下,而是朝陽東升的感覺。)我們行駛的是蘭州至臨洮高速公路G212,過臨夏到合作,過碌曲,到尕海,再到郎木寺,其實我們是到甘肅最南面甘、川、青三省交界,然後再往回走。遇到的第一個隧道新七隧道因油罐車爆炸正在修復中,所以只開了一個通道,限速30碼,我們的司機師傅模範執行,高速公路限速80碼,司機也只開到60碼。
臨夏回族自治州因瀕臨大夏河而來,古稱“河州”,被譽為“中國的麥加”,土門關是黃土高原與青藏高原的分界線,一過土門關,立馬顯現藏族聚居區的景色,白塔矗立,五色經幡飄動。在高速公路上我們偶遇一輛車牌為80-VKJ-7的白色房車,車子的後面用中文寫了兩個大字“荷蘭”。甘南藏族自治州是我國七個藏族自治州之一,地處青藏高原東北邊緣,甘肅省的西南部,是青藏高原與黃土高原的過渡地帶,境內大部分海拔在3000米以上。下午,開始下大雨。朋友一聽我要去甘肅,第一反應都是黃土高坡,干旱少雨,風沙漫漫,實際上我們大部分時間置身藍天、碧水、綠草之中,甘南號稱“香巴拉”,是藏語中“天堂”的意思,離九寨溝不遠,到達尕海湖時,大雨,氣溫驟降,天空暗淡下來,整個湖區空曠寂廖。大家隨身帶的衣服都不夠保暖,又因下大雨,沒有在海拔高的地方不能跑的經驗,很多人有了高原反應。晚上入往郎木寺。因為時差的關系,我們到達時,高原的太陽在頭頂輝煌的照耀著。郎木寺,無數次在驢友口中傳頌過的地方,激動的心情讓我們的高原反應更加強烈了。郎木寺實際上不是一個寺廟,而是一個鎮子的名字,以白龍江為界,西北的一半鎮子叫郎木寺,歸屬甘肅甘南的瑪曲縣;東南另一半鎮子叫納木鎮,歸屬四川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若爾蓋縣。這個鎮子風情萬種,古今西交融,窄窄的街道,商鋪林立,客棧飯店大多用三種文字標識,漢藏英。當然鎮子最具特色是寺院。甘南郎木寺這邊,寺院宏偉,紅牆金瓦,金頂,裝飾豪華,這裡的居民居住的是土房;納木鎮寺院多為白牆,琉璃瓦為頂,相對平實一些,是達倉納摩寺,(安多達倉納摩寺,即格爾底寺)也是我們第四天要參觀的寺院,我們入往的郎木寺賓館也是琉璃瓦頂,大廳裝飾金碧輝煌(歸屬四川省)居住的是木房。郎木寺這邊山勢平緩,多草少樹,晴朗炎熱,納木鎮則相對險峻,樹木茂密,山頭濕氣氤氳。郎木鎮是我們流連忘返的地方,我們在這裡住了兩晚,鎮上的小店進進出出了好多回,買了防紫外線的脖套,買了據說產自尼泊爾、印度的藏飾,買了送給朋友的禮物,還有朋友買了唐卡,後來又在鎮上有名的麗莎酒吧用了晚餐,又因旅行社調度失誤在郎木寺鎮上用了午餐。調度員叫“王慧慧”(音同),我們在後面的行程中多次聽到這個名字,所以後來我們把有“高原反應”的人稱為“王慧慧”。
引用百度條文“上個世紀40年代,一位美國傳教士踏上了這塊神奇的土地,一住就是十幾年,直到1957年才離開。他在這裡完全融入了當地人的生活之中,但是似乎他的傳教算不上成功,因為今天已經看不到除藏傳佛教和伊斯蘭教之外其他宗教的痕跡。他的傳教,如奔騰的白龍江一樣,在歲月的流轉中去了遠方,留下的只是一個過程——曾經在這裡走過。十幾年與當地人的相處,讓他感受到了一個有著久遠歷史的民族的生活。神奇的傳說、秀美的山川以及豪放粗獷的民風,在他心中永遠定格。他將耳聞目睹記之於筆下,最後,寫成了一本英文書《Tibetlife》,在美國出版後,引起轟動,吸引著世界各地的旅行愛好者和攝影愛好者前往,在早先一些國際優秀的旅行地圖上甘肅都會標注有郎木寺,而蘭州市卻很少標注。郎木寺正因為《Tibetlife》的影響,彙聚了五湖四海的人們。2001年,美國哈佛大學的托尼來到了這裡,他循著他老師當年的足跡進行采訪,就像詹姆斯的那本《消失的地平線》引來了稻城熱一樣,郎木寺正因為《Tibetlife》的影響,彙聚了五湖四海的游客。許多人都認為郎木寺就是寺院名,其實,這裡有三座寺院。在四川阿壩藏族自治州格爾底寺的入口處,還有一座清真寺。藍天白雲下高高聳立的叫醒樓與渾圓的佛塔並立,顯得十分壯觀。與格爾底寺遙相對應的是甘南藏族自治州的賽赤寺。他們的全名分別是安多達倉納摩寺,即格爾底寺,郎木寺清真寺和安多達倉賽赤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