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弄停當東洋簽證以備不時之需,今日有空買張機票定了酒店飛往鬼子老巢——東京(小日本是下作,首都竟然叫洞緊),不懂日語未曾去過,自以為大上海混過,頭五頭六前往,一到東京機場立即間歇性腦癱,新干線、國家鐵路、私人鐵路、地鐵搞啦一道看上去就像 一碗味千拉面(至少三十二條),想想上海出來也見識過地鐵,想不到兩個概念,直接岡巒。

短暫白痴後,稍作鎮定,機場找了張地圖直奔櫃台,和工作人員指指點點半天後,買了張到池袋(大概同上海五角場副中心差不多的地方,怎麼叫痴呆?小日本取名字可以的)的鐵路聯票,我靠,收我1160日元(1000日元等於80元),頓時暗想是不是斬我巴子啊,可是語言不通無法發作,又見周圍警察荷槍實彈,只得忍氣吞聲前往。一路上地名又現日人下作本色:東京,上野,巢鴨,日暮裡=洞緊,上耶,操呀,日到夜裡

一路趴著火車窗看東洋鏡,就像剛來城市的鄉巴子,房子挨著鐵路,房子挨著房子,感覺所有都擠在一起,路邊的房子近到伸出窗口就有被火車軋掉枯榔頭的危險,房子之間近到站在窗口擤鼻涕,鼻涕可以直接掉進鄰居油鍋裡。真想不通他們難道沒有采光權和安靜權?

在日暮裡中轉後,出了池袋車站變成痴呆,小日本居然沒有路牌,找距離400米的預訂酒店竟然問了4個人,找了4刻鐘,期間傻站路邊時兩個香港老婦女莫名其妙問我:你是台灣人還是香港人?我說我大陸的,隨之她們轉身離去,MD,見到祖國母親懷抱一點沒禮貌。她們這麼一問可能說明兩點:一是我不像日本人,二是大陸少有自己出來混的。

酒店稍作安頓,出來晚飯,飯店很多但很小,多如牛毛,小如牛毛(日本基本只有三種店:賭博機店、小飯店和便利店),兜了半天不知所措,因為肚子翻毛槍,硬著頭皮抖抖嘩嘩進了間面店。

一進去伙計便把我往外推,頃刻火冒三丈,讓我想起華人與狗不得入內?小鬼子我和你拼了,剛要發作,伙計拉到門外指了指一個大鐵箱,靠,原來是機器點餐,太TM先進了,唉,又農民了一把,小鬼子還真能螺絲殼裡做道場,機器一擺省了人力省了地方,拇指。

咱出去也不能丟中國人臉,不點最好的,只點最貴的,950元臀股拉面,上,面無特別,喝了口湯,味蕾全部爆炸,高潮直衝中樞神經,汗毛倒立,沒有嘗過的美味 ,就像第一次看到奧黛麗赫本那樣驚艷,味千拉面簡直是味欠拉便。強烈建議買入,絕對績優股。正欲發出美味飲叫,突感氣氛不對,滿屋人自顧食用,即使相識,無人交頭接耳,入鄉隨俗,也不敢作聲。

經數日,發現到處安安靜靜,甚至是死寂一般,汽車滿街無聲,飯店滿堂無聲,地鐵滿車無聲,地鐵竟然無人打手機,各個沉默不語,站著的面無表情,坐著的呼呼大睡,這個累啊,感覺剛拍了AV片被卡了十幾次。聽說生活壓力很大,很疲憊,小鬼子日子不好過啊。

經數日,感覺國人非坑即騙,日本誠信、治安OK,舉三例:一、賓館不押金,退房不查房;二、雨傘放店門,無人亂拿取;三、大街、地鐵日本妞LV大包敞開內見LV皮夾,毫無防範(日本人民特喜歡LV,爛滿街,是不是和AV發音相近的緣故啊)。建議國賊,走出國內,偷向亞洲,別老自家人獨吃自家人。

經數日,感覺怪哉不少,初到東京,就聞怪聲,後才發覺城市漫天烏鴉,不由想起一休裡“鐘聲當當響,烏鴉嘎嘎叫”,天天碰烏鴉,難怪地震多。在日本還看見了一個特殊單位:郵便所。大概是專門郵寄大便的的地方吧。


經數日,發覺小日本還是以小見長。喜來登的窗,地鐵線的票,地鐵站的梯。




最後看看艷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