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雅安—137km—瀘定—150km—丹巴—140km
成都大概與上海有1-2個小時的時差,早上6點天色還是很黑,行李上車,安頓好座位,依舊睡意濃濃的,領隊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後,招呼大家先休息,後面行程還長,有的時間相互熟悉。
車行了幾個小時,過了二郎山隧道,邊快到瀘定了,在一處風景還算秀麗的河道旁稍作停頓,下車唱唱歌,活動活動精骨,這個河道應該是大渡河的支流,一處收費的五谷輪回之所就在河道上邊,大概心情太過舒暢,靜竟然沒注意到地上的一個暗器,一根30釐米多高的水管,一下子撞了上去,卷起褲管檢查,發現已經流了一攤血了,這家伙還暈血,看見鮮血就蹲那裡了,嚇的我當時以為傷到了骨頭,剛剛才熟悉一點的隊友紛紛找出碘酒,紗布,繃帶,在小五醫生的指導下,給靜做了簡單的清創和包扎,等到了瀘定再去那裡再去醫院做進一步處理。
這裡再隆重介紹一下小五,是我第一次跟隨趣游去龍門石窟認識的,後來去南尖岩又不期而遇,這次算是不謀而合的,還好這次跟他們夫妻兩個一起,要不然,靜碰到這樣的情況,我會感動很無助的。
經過這麼一折騰,大家都有了精神,車上還是按照慣例各自做了自我介紹,這裡主要要介紹的是我們的領隊:趣游的TONY、當地的澤朗。另外還推選到了財務,由於沒人自告奮勇,所以用游戲的方式,最終,此重任落在韓國美女的老公身上。戶外團的慣例就是,交給團裡的是包車費,領隊費用,以及住宿費,其他路上費用都是在車上交給臨時財務,吃團餐要爭得大家同意,財務要做的工作是記賬,到行程結束後多退少補,一般情況下,領隊為了避嫌,不會兼財務一職。
午餐時分便到了瀘定,因為行程緊張,大家決定還是吃團餐。餐廳就在大渡河邊上,窗口就能看見瀘定橋,抽空去小解一下,發現蹲式抽水馬桶的出水口竟然就是大渡河,真是來自於自然,回歸與自然啊。
飯菜也不可口,加上還要急於去醫院,隨便扒了幾口,便和靜去門口等領隊澤朗,澤朗安排好我們也剛開始吃飯,趁這個空擋買了10元的門票,去瀘定橋上挪了幾步。

瀘定橋是一座懸空架在大渡河上的鐵索橋,建與清康熙年,瀘定橋最早出名是康熙皇帝親自定名並題寫的。當時,這裡(古稱瀘河)發生昌側集烈之亂被平定,所以叫瀘定橋。1935年,紅軍長征路過此處,受敵阻擊,經過兩小時激戰,有了 " 十八勇士 " 飛奪瀘定橋的故事,因此而名揚中外。
瀘定縣不大,但商業化很濃,旅游業很發達,是川藏線上最為熱鬧的縣城,而且還大搞房地產,據說,這裡房產已經炒到6000一平米,當年的十八勇士大概做夢也想不到,他們的壯舉既然直接推動了當地的經濟發展,他們的後人是否可以來分一杯羹呢。

下得橋來,澤朗陪我們去了當地醫院,還是二級甲等醫院,靜本想重新包扎一下,但外科帥哥查看傷口表示必須縫針,否則後面的行程這麼長,而且衛生條件艱苦,容易感染,無奈,在靜伊哩哇啦的叫聲中把針縫了,當然是打麻藥的,靜說不是疼,是害怕的叫聲,強調一下,帥哥醫生很耐心。
告別醫生,登上大巴,下一目標是我們今天住宿地---甲居蔵寨。
甲居蔵寨,位於丹巴境內,面積約5平方,居住有100余戶嘉絨藏族,被評為最美麗的鄉村之一,其實最美麗的鄉村有很多,這裡也不是我們行程上的必經之地,大概當地為了帶動經濟吧。
由於靜縫針耽誤了點時間,晚上9點才到了寨子,事先他們就打電話聯系是否要安排拷全羊,因為時間太晚,我們就拒絕了。我們被安頓在了事先安排好的藏民家裡,像一棟3層的獨立小別墅,平台上曬著玉米,天色太黑也看不真切。主人很熱情的准備晚餐,臥房早已經打理好了,床是他們白天的沙發,弄的還蠻干淨的,被套床單都是白色的,在這裡感覺已經是5星待遇了。不多久就招呼我們過去吃飯,飯菜比中午在瀘定的要可口多了,還喝了向往已久的青稞酒,玉米餅也非常好吃,主人還為我們獻歌一首,藏民好像個個有明星的潛質。
天色已晚,簡單洗漱便上床睡了,大概是一天的勞頓,盡管床榻不平整,但也很快便進入了夢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