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親之旅三——故裡相親

作者: 潛心流暢

導讀訪親之旅(三)——故裡相親 早餐後,臨行前去參觀建堯家,院落房舍也一樣漂亮。院子裡一側用塑料蓋著大堆的麥子,據稱價值十萬。然後匆匆乘車去北蓮子口村。臨近村,大姨的二兒子國交,騎著摩托迎候在新修路口。來到了國交家,也是幾年前新建的房,高大寬敞明亮。沒想到小我十余歲的國交,已經當上了爺爺,8個月的小孫女,胖乎乎的,特別招人喜愛。媽媽在床 ...

訪親之旅(三)——故裡相親

早餐後,臨行前去參觀建堯家,院落房舍也一樣漂亮。院子裡一側用塑料蓋著大堆的麥子,據稱價值十萬。然後匆匆乘車去北蓮子口村。臨近村,大姨的二兒子國交,騎著摩托迎候在新修路口。來到了國交家,也是幾年前新建的房,高大寬敞明亮。沒想到小我十余歲的國交,已經當上了爺爺,8個月的小孫女,胖乎乎的,特別招人喜愛。媽媽在床上休息,國交領著我們兄妹,急忙去看望住在同村的三叔、四叔。

遠遠的看到三叔了,弟弟故意鬧笑話,上前問道:“跟你打聽個人啊,認不認識黃福振(四叔名字)?”“你走過了,在那邊。”三叔答道。弟弟接著問:“啊,知道黃老恆是誰嗎?”“黃老恆是俺爹。”三叔答道。“我是黃老恆的孫子”弟弟嘻嘻笑著應道。因為多年不見,三叔根本不會想到和認出,調皮的侄兒千裡迢迢突然來到。

接著來到四叔家,在走進似熟悉又陌生的院落時,眼前浮現出當年文革時,四叔那矯健的身影。1966年文革大串聯,我第二次只身來京。在接待站裡呆著上火,半夜流鼻血如注,就去了四叔的馬連道糧庫。四叔待我情同父子,每次在食堂買來好的飯菜,擺在我的面前,看著我先吃。此情此景,深深的烙印在少年的腦海裡,總是那麼的清晰。走進稍顯暗的屋中,這次四叔明顯的行動遲緩,原來是近年來膝蓋疼痛,久治不愈所致。後來扶著他來到陽光明媚的院子裡,一起合影留念。下面的照片,弟弟比三叔的兒子還像三叔,我很像四叔,唉!人類遺傳基因的奧秘誰能破解那?緊接著又拜訪了何叔和水叔,同時邀請明天中午去留史赴宴。國學、志強弟弟等,一再挽留吃飯,因時間緊迫,都婉言推辭了。





中午,回到國交家,主動要吃家鄉的面條。不僅炒了幾道菜,還買了燒雞,尤其是劍南春好酒,我也多喝了點。面條拌點白醬(麻醬)特別的可口。午飯後,開車去北北蓮子口,看望還健在的妗子(舅母),也就是媽媽的嫂子。在村中路上,看見“友福毛皮有限公司”雇佣了一些臨時女工,在倚牆的圓木上,用刀刮貂皮上贅肉浮油。刮下的油歸自己做報酬,據說可賣百多元那。



崎嶇不平的村路,七擰八拐,很快就到了妗子家。國交腳快走在了前面,妗子邁著遲緩的疾步遠遠迎了過來。老姐倆的雙手緊緊相握,媽媽說:“當年你17歲(嫁給吳家我舅舅),我14啊、、、。”進了院子,房屋稍舊,妗子的身體尚好、精神矍鑠,82歲還稍稍灰白的滿頭烏發,頭腦清晰,談吐得體,笑容可掬。



知道妗子待人特熱情,當年母親帶著弟弟回老家,半夜起來,沒有肉也剁菜餡包餃子。知道媽媽想和妗子多聊聊,要多呆一會。我們就主動到東口買肉買菜,買燒紙。回來後,二弟文學陪著去給姥姥姥爺燒紙。汽車駛上了繞村的堤坡,昔日坡下那碧波蕩漾的豬龍河,(應該是一條支流)已變成肥沃的良田。燒紙歸來,大家一起動手忙乎,洗菜切菜拌餡和面等。閑暇之余,陪著母親出去轉轉。走不遠即見一處漂亮房舍,簡直就是鄉村裡的別墅。院子裡幾棵柿子、石榴果樹,枝葉繁茂鮮綠,果實累累,煞是喜人。



問之竟然是“奔嘍”家(恕我不恭,不知姓名),亦是親戚,而且母親稱“奔嘍”的母親叫大娘,90多高齡依然健在,母親就進院去看望。轉出來,大娘的孫媳婦送出很遠。轉身幾步,碰見了媽媽的干姐妹,兒時的伙伴,見到了老鄉親格外的親熱開心。後來就轉到了文學家,文學家的新房的地址,就是姥爺家舊房的原址,媽媽從小長大的屋子。在新房的後面還留下一面舊房的牆,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而留下,歷史的陳跡,顯示了歲月的蒼茫,蘊含了多少快樂的童年趣事和夢想!



陪著媽媽在故居轉了一圈,回到後餃子已經下鍋。原來是大素、雲、曾等也過來看望妗子,已將餃子包完。文學忙忙碌碌,買來燒雞、香腸、啤酒,還拿來家中存放的好白酒,國交下廚炒菜,平時清靜的廚房顯得擁擠熱鬧起來。飯後乘著夜色返回到國交家。看國交兒子小松的婚禮錄像。印像深刻的片段,是新娘子磕頭隨禮。隨禮100——300的,新娘子跪地磕頭或點頭示意,隨禮十元、二十元的,就聽而不聞、視而不見了。一邊喊著隨禮人的名字和錢額,一邊記賬。隨禮10元的,只能吃一個大鍋燉菜,是上不了酒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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