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3日周六在格雷菲爾斯· 鮑比酒吧,牆上貼著一張鮑比的大幅照片,我立即將它拍攝了下來(《酒店牆上的鮑比照片》)。
這幅照片談不上美感,只為紀念鮑比。這是張黑白照,其構圖是一個大土墳上躺著一只狗,當然是鮑比。那狗的拍攝角度似不大對頭,看上去好像不見身子只見一個大腦袋,以致當時使我產生錯覺,以為這一定是鮑比的墳頭,令我感到既悲傷又有點恐怖,因為小狗的頭,露在了墳的外面,不知是標本還是雕塑?
現在我再仔細推敲,覺得那墳頭該是小狗主人-牧師的墳頭,而小狗鮑比正躺在墳頭上守護著他的主人。那座土墳上應該不僅僅是小狗的腦袋,而應該是只趴著的狗,由於角度關系,身子看不大出來。
從照片上看,由於長年的悲傷,這狗已沒了一點精神,真如同己死了一般,其實這張照片該是在他活著時拍的,如死了,肯定會全部埋起來。不知我現在的分析對不對?我當時也許不該不向當地人請教一下,有關這張照片的拍攝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