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之行(啟程.敦煌)轉眼間,西藏之行已是三年前的事了,一切已是遙遠的記憶,也許此刻提筆少了些許當初的激動,更多了一份平和。
辭了工作的間隙,帶著對西藏的向往,對未來的未知,匆匆地,靜靜地准備著西行的計劃。
在雪域風情的網站上,我遇到了Lina---個留言讓我感動的福建女孩,“去年曾去過西藏,今年在墨西哥的三個月,每每想起西藏,總會熱淚盈眶,西藏,值得我再去一次的地方”,通了幾次電話,確定了時間、路線,我們就這樣相約同行了。
5月17日,我們踏上了開往烏魯木齊的T52次列車,第一站:敦煌。
遠離了工作,遠離了周圍熟悉的人群,心,安靜了,卻又是渴望的。。。。。。
48小時的行程不算短,不知不覺的閑聊中,我們與周圍的人也熟悉了,沒有太多的戒備。他們幾乎都是去烏市的,出差的,回家的。來自新疆大學的阿姨給我們講屬於她們那一輩的酸甜苦辣,一路上更是把我們當小孩一樣關心著;對面一位漂亮干練的姑娘是位來自烏市的個體戶,曾在上海讀書,這次特地准備了六個月的假期到內地轉一轉,看看老同學、也尋找下一步的發展計劃,可才三個月,就想家了。一路上,我們聊得很多,聊她創業的艱辛,聊她此次內地之行的收獲,聊她對烏市的熱愛,她的自強與灑脫,她的成熟與自信,吸引著我,我們是同齡人,她的路比起我與Lina 要曲折得多,我們聊著,我也在思考著我的路,而Lina 對她是不屑的,認為她與我們不是一個層次的,可為什麼看不到她的優點呢?
我們一直仔細翻看著所搜集的有關西藏的資料,我們倆的計劃讓周圍的人感到吃驚,尤其是兩位去烏市出差的公務員,更是向我們詢問了許多,最後你猜怎麼著?在柳園的時候與我們一起下了車。
有這樣的同行者,旅途也不漫長了。深夜兩點,我們到了柳園。西北的夜是涼的,新疆大學的阿姨一直送我們到車下,旅途的相識是短暫的,彼此不問姓名、不問地址,可今天想來,我依舊是感動著的。
四個人包了一輛桑塔納,我們去敦煌。
月色皎潔,周邊是茫茫戈壁,白天見到戈壁的那一份蒼涼悲壯,在月色下也淡了,只更深地感到夜的靜謐。我們忍不住讓司機停下車,走出車外,深深吸一口氣,醉了。
到了敦煌,已是凌晨四點多,找到投宿的旅館,與司機談好白天的行程,休息了幾個小時,天就亮了。
莫高窟,印像中如此神秘而遙遠的地方,就在眼前了,在蒼茫的大山之中。
遺憾的是,從進第一個窟開始,我就頭暈胸悶,為了不讓大家擔心,不影響他們的興致,我堅持著,而這樣的機會與我也是多麼難得,可我的身體卻偏偏要開這樣的玩笑,讓我在遺憾中結束了莫高窟之行。
作為一個團隊,他們很為我擔心,這樣的身體怎麼去西藏?我也有些緊張,可我真不甘心放棄的。
午後,我們去了鳴沙山、月牙泉。
天空是湛藍的,午後的陽光是灼熱的。第一次見到沙漠,我激動了,那茫茫一片的細細的沙,我想閉上眼睛,張開雙臂,旋轉,旋轉、、、頭暈了,躺下來,擁抱這片大地,任憑這細細的沙撫摸著我、、、一下午,與他們交談得很少,Lina一再提醒我:我們是一個團隊,可我更沉迷於自我的陶醉。
滑沙,我們玩得很開心,坐著滑板,從高高的山上往下滑,要控制好方向與速度,有點怕,可沙的阻力很大,速度是不會太快的,不得不用雙手撥開沙,烈日下的沙,好燙,燙得似乎會把我的雙手烤焦,後來才從當地人那裡得知,去鳴沙山最好六點以後再去,涼快一些。
從鳴沙山回來,他們就要趕往柳園,繼續前往烏市了,敦煌之行的Team就此解散了。
晚餐是AA制的,各自吃了碗面條,味道不錯。敦煌沒怎麼轉,只是打聽好去格爾木的時間、乘車地點,就回旅館了。
旅館的服務員告訴我們,一位東北的小伙子也是准備去西藏的,正在找人希望一起包車,我們一陣高興,等他回來,我便與他商量,結果一了解,他的准備太不充分了,且不談對西藏的氣候、地理狀況了解太少,經濟上也未作准備,更嚴重的,似乎還有些感冒。我們盡管很想有人一同包車,但見他這樣,我還是勸他最好暫且放棄這個計劃,等准備充分了再來。他居然接受了,Lina 很佩服我,這麼簡單就讓一個人改變了西藏之行的計劃,要知道,去西藏的決心可不是那麼容易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