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去南通的路上接受了作為這個活動組織者的安排,雖然按照自己的計劃在九月中旬就要去新疆(如果沒有任何意外),我覺得在時間、精力、資金上似乎都有點緊張(誰讓我是螞蚱一類的人物呢),但是我覺得這個機會也很難得(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和我一樣決定了要去哪旅游,就不會變),於是我開始著手准備,盡管黃山我已經去過,但是決定旅游是否完全成功,跟去的人,當時的天氣、人物、心態都很有關系,而且像黃山這樣的美景,多看兩次也無妨。組織MPA的同學出去,這是第一次,只能成功,不可以失敗,為了保證活動質量,我做了大量准備工作。黃山的近況,出行的線路、交通、旅游等等我都頗費了點周折,在戰戰兢兢中等待這TUTU的最後人員安排。5個鐵杆和一個未穩定因素,反正6個人是不會錯了。
周一,鐵杆之一的王哥說去不了,女兒病了,我無言,急招他人加盟;
周二,TUTU說找了B班的蟲哥同路,我大喜,該猛男可是我仰慕已久的人物;
周三,未穩定因素之喝米湯終於決定不去了,原因是很累,我無言;
周三下午,王哥說能去了,太好了;
周四,鐵杆之S妹妹說不去了,原因,單位考試,我無言,再找人。正好工作狂給我打電話,我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跟他說了出游的事,他在表示了多麼多麼多麼多麼多麼以後,覺得那轟隆隆的火車一定讓他有點虛弱的神經受不了,好在我本來也沒抱什麼希望。小帥呢?小帥有可能去嗎?我是帶著歉疚的心情發了短信給他,回復很簡單,“周日有事,不能前行,謝謝你記得我”,沒後一句還好,有了後一句,我簡直慚愧得要暈到。快下班前,TUTU通知,最後一個人敲定了,是她同事,我終於一塊石頭落地。(要知道訂票訂房煩,退的時候就更惡心了)周五一日無話,下班後,我收拾好東西,直奔車站。晚八點二十五分,所有人員到齊,進站,登車,坐定,行程正式開始。
參加出游的人員共有:TUTU,倪姐,王哥,蟲哥,小廖和我老虎。
如果說蟲子真是蟲子,哪一定是生於6、7月間,食物豐富時的蟲子。從進站開始就顯示出夏天蟲子特有的旺盛的精力,上竄下跳,一會就沒了影。完全沒有組織紀律性。和夏日午後大雨前漫天亂飛的蜻蜓沒啥兩樣。
打牌打牌拉,一場“大怪”掀開了我們旅行的第一篇章,可惜時間不長,列車就熄燈了,我還在剛出的一副臭牌中發悶時,TUTU拿出了蛋糕給我張羅生日的事宜。我心裡的感動簡直不知道怎麼形容。蟲哥拿出了袖珍電筒,我們在黑暗中支解了“喝米湯”買的“克裡絲丁”。嘴裡是甜,心裡是甜,老虎美得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