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北回歸線南南

作者: 加耶

導讀回來了,開始工作. 這裡清秋的早晨和奔跑相戀,快遲到的時候要到了我叼著一快面包衝出門。今天仍然是昨天的明天,只是我已忘記了如何描述太陽與溫度。把身體深深地扔在靠窗的一座裡.也許趕上廠車的人是幸福的。 加班的時候順便整理游走時的照片,掃描然後挑選衝洗,郵寄給游走時遇見的友人.照片框裡的風景將一身疲憊的自己與凡塵的俗事隔絕開來.是說無需很深的溝壑 ...

回來了,開始工作. 這裡清秋的早晨和奔跑相戀,快遲到的時候要到了我叼著一快面包衝出門。今天仍然是昨天的明天,只是我已忘記了如何描述太陽與溫度。把身體深深地扔在靠窗的一座裡.也許趕上廠車的人是幸福的。

加班的時候順便整理游走時的照片,掃描然後挑選衝洗,郵寄給游走時遇見的友人.照片框裡的風景將一身疲憊的自己與凡塵的俗事隔絕開來.是說無需很深的溝壑卻足以感受到一種強烈的排斥感.明天的明天的明天...的明天,在我很老的時候,是否繼續游走在風景之外?

塔爾寺的一天,我爬上最高的山頂,用隨身的小鏡子反射太陽的光到寺廟裡的有棵衍生的菩提樹.之前,我在那個廟裡撿了一片他的葉子安靜地放在口袋裡.寺廟裡太陽是無法照進來的,佛像前繚繞的煙火彌漫整個渾暗,跳動的燭火持持續續地溫暖著信仰殿堂裡卑微的靈魂.綠綠的菩提葉子繁衍而覆蓋著這個廟宇的飛檐.屋檐下有個堆滿各色哈達的三生石和往來的紫絳色的僧袍.忽然想到但凡生生不熄都必須彼此緊緊相聯.

默默地游走,不敢驚擾叩拜中藏族阿媽,跪拜的衣裙與鞋子滿是泥濘,殷紅的額頭與臉上的皺折都刻在十萬朝拜的任一個虔誠裡,只是她的背影足以穿透我的靈魂,撲面而來的恍惚,心裡突然被無法輾轉的哀莫湮沒.

存放著風景裡的明信片,沒郵寄是留給自己.依然繼續上班,下班,也向左走,也向右走,繁雜與喧鬧裡我尋找沉默,每天早上把身體深深地扔在靠窗的一座裡,窗外的世界誰會遇見誰.很久以前,有個人對我說:"我派我的靈魂出門旅行了,能遇見你麼".從此,我無法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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