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國慶節我和幾位朋友到俄羅斯的聖彼得堡和莫斯科游玩,其間許多經歷和見聞與原先聽說的有關俄羅斯的情況有許多的出處,總之俄羅斯讓我們對它肅然起敬。俗話說“衣食住行小世界”,我就分別一一道來。
衣:聖彼得堡和莫斯科的人們衣服非常得體和整潔,我們這行人的衣著與聖彼得堡和莫斯科當地居民的服飾比較沒有一點的優勢。莫斯科國立百貨商場集中了世界知名品牌,從價格上看比重慶要貴許多。俄羅斯人特有的身段和氣質再著名裝的確再漂亮不過了,我們以前認為俄羅斯人,特別是俄羅斯女人30歲以後就發胖了,也就是我們常戲言的俄羅斯大媽,但這次我們在聖彼得堡和莫斯科的確還很少看到這類大媽。相反的是,俄羅斯人有非常修長的腿,典型的“黃金分割體形”使他(她)們看上去非常的修長和勻稱,無論男人還是女人走路很快,看上去天生就是模特。俄羅斯人有如此好的藝術身材,這就不難理解他們為什麼總在體育比賽中特別是藝術性較強的項目上具有明顯優勢的原因了。
食:這一點我就不敢恭維了,我們這次專門去吃過一次俄羅斯大餐,我敢打賭我們中國人90%的人無法把那些食物全部吃完,因為有些酸味直讓人想吐。我最喜歡吃的就是土豆泥了。另外,俄羅斯全年氣溫比較低,許多蔬菜無法在當地生長,只有用溫棚種植,所以蔬菜在俄羅斯是非常昂貴的,我親眼看到他們把蔬菜和水果放在大排擋上一起按棵賣。聽導游說,在冬季一個西紅柿能賣兩美圓,一個西瓜能賣30美圓呢…在俄羅斯蔬菜和水果就是比肉貴。
住:由於經濟的原因莫斯科和聖彼得堡已20年沒有修什麼新建築了,現在用的基本全是以前的舊住房,有意思的是俄羅斯房屋很少有陽台,即使有也是非常小的,對人高馬大的俄羅斯人來說這樣小的陽台完全只能做擺設罷了。他們的建築主要分為三類:一類是距今200-300年彼得大帝時期的舊建築,有意思得是這類建築在目前三類建築中質量是最好的,也是最美觀的,當然租金或售價也是最貴的,這類建築主要集中在聖彼得堡,莫斯科比較少。第二類主要是斯大林式建築,這類建築的特點是莊重、宏偉、樓層不高但很長很寬,而門和窗戶卻非常小,看上去根本住不了什麼人,但只要你推開小門,裡面的空間(高度和寬度)足以讓你吃驚,這樣的設計在冬天也可以不用什麼暖氣,因為空氣不流通,在莫斯科和聖彼得堡所有的建築都是兩層門和窗戶。第三類就是勃日列夫式建築,當時為了解決大量工人和干部住房問題,70年代俄羅斯在城市的郊外修建了很長很寬的樓房(一般11層,在俄羅斯已算高層建築了),這類樓房的特點是直線形狀,黃色為主,容量非常巨大,一般一棟樓房可以住幾千戶上萬人,又稱“聯合艦隊式樓房”,這類建築質量最差。
行:在俄羅斯的莫斯科和聖彼得堡給我們很驚訝的還有它們寬闊的馬路和很多的車(莫斯科平均3人就擁有一輛車)。莫斯科的公路就不說了,就是300年以前建市的聖彼得堡都是六車道呢,您說彼得大帝多有遠見。在俄羅斯特別是在莫斯科你能看見最破舊的拉達車與最新款的寶馬、奔馳車同道而行的情景。一方面是在俄羅斯汽車沒有強制報廢的規定,也就是只要車能開你就可以用,而且俄羅斯的二手車價格非常的便宜,有人曾說,西歐不要的名車大多賣給了莫斯科人(無法考究)。當然破車與名車同行也表明了當前俄羅斯貧富懸殊的程度是非常驚人的。雖然有這麼多破車但莫斯科空氣質量卻非常好,原因主要在於在莫斯科市區中央有非常大的一片原始森林,莫斯科整個城市綠化面積達45%。
這次游來我們感覺,俄羅斯之行聖彼得堡較之莫斯科更有價值。聖彼得堡是世界上比較有名的旅游城市,其旅游價值遠高於莫斯科。這除了它雄偉、具有帝王之氣的建築外,還有就是它是由四十多個小島組成的,又名“北方威尼斯”。而這四十個島卻由380座各式橋梁連接,其中主要的是鐵橋。最亮點的是8月份時當出現“白晝”(全天24小時中只有短短的幾小時是黑夜),在晚上11點時(還是白天)涅瓦河上所有的橋梁全部打開(或兩邊拉開,或單邊拉開)時大隊的船只從涅瓦河直通大海的情景最迷人。另外在聖彼得堡很值得去的有坐落在芬蘭灣邊的夏宮和葉卡捷林娜花園,如果在秋季遇到燦爛的陽光其景致絕對讓您流年往返。如此美麗的聖彼得堡你很難想像它是處於經度59度的北極圈範圍內。當年聖彼得堡並不是俄羅斯的地域,而是瑞典的。300年前彼得大帝相中了這片土地,因為他意識到要建立強大的帝國必須通過海洋來實現,而當時俄羅斯沒有大的出海口。彼得大帝為了得到現在的聖彼得堡就發動了一場耗時23年的戰爭。現在從聖彼得堡到芬蘭陸地也只有三百多公裡。
這次游來使我們對俄羅斯有全新的認識,這與我們未去時在國內了解的有相當的不同,最有感觸的是:俄羅斯生活水平相當高,我了解了一下,在莫斯科如果生活要過得去每月人均收入必須得1000美圓(30000盧布)以上,普通俄羅斯人主要通過兼職取得比較高的收入。發人深省的是俄羅斯公務員和警察的收入非常少,特別是警察。我們向導游打聽了一下,莫斯科警察每月收入僅3000盧布,根本無法維持個人和家庭的日常支出。但他們也有辦法——充分利用手中的權利搞腐敗,他們最喜歡找中國人的岔,如果中國人被他們逮到把柄沒有100美圓你別想溜。我們這次同團的一名游客,在和莫斯科當地一位朋友吃飯回來時被莫斯科警察把車攔下檢查,這名游客護照等證件都是齊全的但警察就是問這問那。沒法,這位游客只能給了500盧布走人。可以這麼說光頭黨和莫斯科警察是目前俄羅斯社會兩大垃圾,在目前俄羅斯社會公職腐敗完全陽光化了。還有一點是俄羅斯人比較懶或者說是僵化,我們這次碰到這麼一樁事很能說明問題:在莫斯科無名英雄烈士墓,我們觀看接待外國元首的儀式。由於儀式還沒開始我們就想在旁邊的咖啡店喝杯咖啡,但店主就是不賣,原因就是還未到營業時間(還差15分鐘),觀念的非市場和僵化可能是俄羅斯振興經濟的頭等攔路虎。但不管怎麼說,俄羅斯的確擁有非常雄厚的人文底蘊,俄羅斯人的素質非常高,如果他們的經濟能逐漸從休克中慢慢蘇醒,那麼完全可以相信俄羅斯還是會在世界政治舞台上樹立另一面旗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