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水千山總是情之關山物語(3)

作者: 12577699

導讀第三天 周六 晴 起床之後,發現已經快9點了,看樣子只能去隴縣車站打聽怎麼去關山了,你說:呵呵!誰讓你賴床的!整理完畢後,我們走出了賓館。外面的空氣真的是很清新,溫度非常適宜,感覺在18度左右,天氣非常好,萬裡無雲。縣城不大,由於是休息天上午的緣故,或許是這裡的生活節奏緩慢,反正大街上很安靜。只有賣早點的小販和一些商店開著門,等待顧客的上 ...

第三天 周六 晴 起床之後,發現已經快9點了,看樣子只能去隴縣車站打聽怎麼去關山了,你說:呵呵!誰讓你賴床的!整理完畢後,我們走出了賓館。外面的空氣真的是很清新,溫度非常適宜,感覺在18度左右,天氣非常好,萬裡無雲。縣城不大,由於是休息天上午的緣故,或許是這裡的生活節奏緩慢,反正大街上很安靜。只有賣早點的小販和一些商店開著門,等待顧客的上門。

我們沿著大街走著,不知道隴縣車站在哪,於是問了幾個行人,還算熱情,都給我們指了方向。路過一個桔子攤,你買了點桔子,說路上吃,不過昨天在西安買的水果還沒開吃呢。

我們背著包,手牽手沿著大街歡快地走著,享受著郊外的寧靜,大街上早點攤頭上冒起的炊煙,讓人覺得生活是如此的平靜而安寧。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問清了車站方向之後,想去路邊的一家小商店買點東西,可惜商品實在太匱乏,沒有我們想喝的牛奶。

到了車站的時候,好是熱鬧,車站永遠是一個地方最熱鬧的地方,熱鬧在於人的數量和不斷地流動。有些當地人一眼就看出我們是旅游的,於是上來問去哪?我們說去關山。他們就說要車子不?我們因為打聽下來下一班開往關山的車要到11點才發車,而現在才10點不到,於是有點猶豫。此時正好來了1男2女,一看就是出來旅游的大學生,我讓你去問問他們去哪,如果去關山,一起包了車。果然這3名學生是去關山的,但是他們說坐公家的車,就坐11點的(隴縣——張家川),這車路過關山,而且直接進關山鎮,不用買門票了。我們一聽也有點道理,就決定和他們坐一輛車。

早飯沒吃,肚子有些餓,我們先上了車,將位子安頓好,等發車。3名學生坐在了我們的前面。其中一對是情侶,另外一個小個子女孩是他們的同學。這時售票員過來賣票,然後提醒我們保管好財物,這車有時治安不是很好,聽到治安不好,心裡咯噔一下,最怕出門在外遇到什麼治安問題了,倒不是怕歹徒什麼的,就是打架實在消耗體力。

這時你提出去附近買點吃的,我負責在車上看行李,然後你去了。等了好久發現你還沒回來,而且你的手機又放在了車上,這時離發車時間也近了,我開始擔心起來:怎麼還沒回來。終於你回來了,你帶了一點食品,然後驚魂未定地說:嚇死我了,下車後叫了輛三輪摩托,想去附近商店,沒想到車一路往郊外開去,我嚇死了,趕緊喊停車!可是司機開始一個勁開。直到後來司機才回頭停車,原來是個聽力不好的人,我說你把我往哪帶呢,他說不是火車站嗎?我說是商店。於是繞了一個大圈,浪費了時間。聽完你的講述之後,我也覺得出了一身冷汗,出門在外這樣最危險,下次手機隨身帶,而且一定要一起行動。

到了11點多的時候,車子終於出發了,駛往關山。

陽光非常明媚,一點也不熱人,非常溫和,感覺像初冬的暖日,曬在身上暖洋洋的。車子雖然有點髒亂,而且坐滿了人,很嘈雜,但是對於我們來說並不妨礙。隴縣距離關山60公裡左右,前20公裡的路是在平原大路上快速前進,這之後就是進入山區了,路也逐漸開始顛簸,海拔也開始逐漸升高,山裡的景色非常迷人。

幽綠的山澗,還有參天的大樹,叫不上名的紅花綠草,構成了錯落有致的色彩層次。我們仿佛進入了水彩畫之中,我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這是人們所說的西部嗎?在這裡一點西部特征都沒有,只有中國南方丘陵地區的地貌。

我們在盤山公路上不停地上升,逐漸進入了山區的深處,處於重重大山包圍之中了,公路也逐漸有柏油路變成了泥石路,大約1個多小時後,山的面貌開始發生變化,遠處和近處的山坡都變成了草場,一山連一山的草場。因為這邊的氣溫已經低了,所以草有些黃了。耳邊開始響起鈴聲,那是掛在馬身上的響鈴,這樣主人可以方便找到失散的馬,路兩旁的山坡上站立著零散吃草的馬匹,很乖的樣子。

終於經過2小時的顛簸,我們到了關山鎮,處在山谷裡的一個小村莊。下了車之後望著一山連一山,漫山遍野的草原,以及山坡上的片片叢林,還有四處散落的小水溝,我以為自己到了新疆的天山了呢。

不過看網上關山的簡介,是這樣寫的:關山草原位於陝西省隴縣境內,享有“小天山”之美譽。這裡,地貌與中歐阿爾卑斯山相似,幽澗水澤兼具,草原森林 相間,地勢廣闊,水肥草美,牧馬成群,景色秀麗。氣候受垂直地帶性地理條件的影響,冬春無界,夏秋相連,有“關山六月寒凝霜” 的寫照。自古以秦非子養馬而聞名於世,為陝西最大的林牧區,我國內陸中東部地區最大和唯一的天然草原。

上面的描述一點也不為過,的確很美。這裡的草原不像內蒙古的一望無際,確切地說是林牧型草原,別有風味。

沿著大泥路向關山鎮上走去,3名學生走在我們前面。這時從前方走來幾個戴袖章的男子,問我們是不是來玩的,我們點點頭。“買票!”說完遞給我們票,我們懶得和他們說話,付了每人20元門票,那3名學生也付了。

到了鎮上,趕緊找落腳點,我們選了一家隴縣郵政招待所,對!就是前面縣城那家在關山的分店,一幢2樓的建築,其實也就是一個農家的園子,這裡最好的建築了,3名學生住到農家去了。不遠處的山腳周圍散落著一些帳篷,不過估計這裡的氣溫晚上睡帳篷夠冷。

這裡最多的就是馬了,一路上就看見馬三五成群地溜達著,這些馬都是給游客騎的,所以總有一個人管著遛馬。我們安頓好以後,就打算出門騎馬了。來關山一定要騎馬,這裡的特色游。因為是剛過長假,而且因為氣溫也低了,所以游客不多,正我意,雖然陽光很充沛,但是感到了一絲寒意,再穿長袖襯衣是不行了,於是把帶來的毛衣套在了身上,你穿得比我多,不過是我要求的,我怕你著涼。

我們帶著攝像機和相機剛出招待所的門,走了沒幾步,就圍上來好些個當地牧民問騎馬不?價格40元2人。這裡的騎馬不是像城市有的公園那樣,繞著圈跑,而是你自己騎著馬附近滿山跑。於是我們和一個牧民談好了價錢,選了2匹黑色的馬,毛色很油亮,看上去比較健壯,上馬之後,先熟悉了一下馬性,聽牧民講解了一下騎馬的基本常識以及你的一些經驗,我們開始上路了。

牧民是步行的,跟在我們後面,發現他的馬很聽話,應該是訓練過的,該跑的時候跑的挺歡快,不跑的時候,隨便你怎麼抽打,都不理你,等牧民追上來之後,牧民吆喝幾聲,它們又飛快跑起來。騎坐在奔騰的馬背上,迎合著馬的節奏起伏著,感受到了速度的快感。

等過了一片平地之後,我們開始騎著馬翻山,打算去牧民的家裡吃點東西。馬慢悠悠地溜達上山,我們也悠閑地在馬背上 位 蕩蕩的,不時看看周圍的風景,或者請牧民給我們合影。因為天氣很好,所以人的心情特別輕松,我都快忘了自己來自於哪了,以及生活和工作中的不快。

騎在馬背上蕩悠的感覺很舒服,尤其是在大自然中,在這曠野中,呼吸著沒有工業污染的新鮮空氣,肌膚感受著陽光的溫暖,山風的滋潤,仿佛這裡的一切是屬於我們的

莊園。

我感到自己像一個具有豐富戎馬生涯的將軍,這是騎在馬背上給我的感覺。說起將軍,我想起以前父親的一些上級,都是一些打過仗的老干部,那時我去父親單位,這些老同志最愛逗我玩,還出題目給我做,這些老同志大部分都是南下干部,參加過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不過在我的印像中,他們的脾氣都是非常溫順,一點也感覺不到軍人的暴躁脾氣,也許都已經是年紀大了的緣故吧。

就這樣一路悠閑地晃到山頂上,望見了山下牧民的村莊,我後悔當時沒有用攝像機拍下這畫面:一個村莊座落在四面環山的山谷中,炊煙升起,遠處的馬群,羊群吃著草,滿山的草場,樹木,陽光下的村莊仿佛世外桃源,這裡沒有戰爭,沒有暴力,沒有政治,沒有爭吵,有的只是寧靜致遠,有的只是空氣中四處回響的鈴聲和那溫熙的陽光以及草原。

我騎在馬上,注視著山下的村莊,思緒飄的很遠。你問我美吧?我點點頭:沒有白來!騎著馬下山向村莊前進。到了牧民的家,牧民讓他母親准備點吃的,他10歲的兒子看見我們很害羞,牧民讓我們自己騎著馬在附近溜達,他也休息一會。於是我們騎馬來到他們房前的開闊地上,策馬揚鞭,讓馬奔跑起來。繞著開闊地奔跑了一會,也有點累了,把馬牽回牧民家,因為飯還沒做好,所以兩人就出去散散步,在草地上走的感覺就如睬在地毯上,這時大概3點多了了,太陽已經在西面了,但是還是非常明媚,我們用攝像機記錄著種種的有趣。互相開著玩笑,不過這裡的草地上馬屎比較多,所以當你想坐在草地上的時候,我就認為是個危險的舉動,幸好你雖身處馬屎包圍圈中,但是沒坐上地雷,不過你再也不敢坐了,我倒是睬中地雷了。

等我們回到牧民家的時候,飯已經做好了,我抗著攝像機記錄著你的一切舉動,你要洗手,發現毛巾黑得讓你感到不知所措,但是主人老婆婆非常好客,給你毛巾讓你擦手。

吃飯了,是 至該媸常? 大的盆,像面盆,吃不完的,但是礙於主人的?客就盡量吃了,浪費終究是不好。所以吃完之後覺得肚子漲得鼓鼓的,人都動彈不得。在牧民家休息到4點多的時候,看時間也不早了,於是決定返回關山鎮,我們的馬兒也休息得差不多了,於是翻上馬背上路。馬兒一溜煙的跑開了,感受著耳邊的呼呼風聲,真是爽!不過我堅信馬是訓練過的,因為回去的路,是另外一條路,看樣子這條旅游線路也是這位牧民的保留項目。看馬跑得熟門熟路的,哪裡走,哪裡跑,馬兒很清楚。

回去的路是另外的一路景色,山路旁,樹木參天,不時有幾匹馬兒在吃草,也不望我們這些不速之客。我們的馬兒也會停下來吃幾口草,今天它們也辛苦了。不過看著身後的牧民,更是佩服,體力狂好呀!他可是跑了一下午,而且是山路。

翻下山後,關山鎮又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比起前面的村莊,這裡明顯感到一股商業的氣息,我們騎馬回到招待所的園子裡,把錢付給了牧民,憨厚的牧民說:剛過長假,現在是淡季了,要是春天或者長假來,20元只能在這前面的平地上跑個來回,而且人多,有時馬都沒有,哪像你們今天那麼舒服啊。我們聽了,也覺得挺物超所值的,畢竟騎著馬溜達了一下午,在城裡,騎那麼長時間的馬,沒個幾百元拿不下的。

這是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太陽弱了,氣溫明顯感到下降很快,我感到自己穿著毛衣都有點涼了,回到房間,房間高度比較高,沒有空調,所以顯得很冷。由於我們包的房間是3人間的,所以我們把3張床並在一起,然後把被子裹在身上御寒,因為我的衣服帶少了。幸好你的衣服帶多了,否則你也要受涼。

到了晚上了,得出門吃點東西,走到鎮中心大概10分鐘左右吧,打算喝點酒暖暖身。這裡的特色菜是羊肉,最特色的是烤全羊,不過我怎麼都覺得太血腥了,當著你的面砍下羊羔的腦袋,鮮血橫流!

一出門,寒氣逼人啊,別人都裹著軍大衣了,我和你緊緊依偎在一起,渾身打著冷顫,像鎮上走去。關山這裡的海拔在1000——1500M左右,所以夜間溫度接近於0度,找到了一家飯店“關山情”後來才發現這裡的服務很差,對待散客態度極其差,飯店裡就2桌人,因為已經是夜間8點了,挺晚了。我們要了1瓶口子窖,叫了份紅燒羊肉和別的一些菜,吃了起來。白酒羊肉下肚後,身子逐漸暖和起來,也不打寒顫了,吃完飯,走出飯店,覺得不冷了,感到一種舒服,冷風吹在臉上,頓覺清醒。因為沒有什麼路燈,所以還是挺黑的,但是因為漫天的繁星,使得多少還能看清點路,比昨天在火車站那段路好多了。

我緊緊摟住你,走到一半,我抬頭望著天空的繁星,想這裡的星空和西安、上海的星空應該是一樣的吧。那裡的晚上有時已經不能怎麼看到星星了,因為大地的燈光超過了星星的亮度。今天晚上我望著這滿天的繁星,心想城市化帶給了我們繁榮,但是我們是否也失去一些東西呢!想起一首歌《一樣的月光》,這樣唱道:

什麼時候兒時玩伴都離我遠去

什麼時候身旁的人已不再熟悉

人潮的擁擠 拉開了我們的距離

沉寂的大地在靜靜的夜晚默默的哭泣

誰能告訴我 誰能告訴我

是我們改變了世界 還是世界改變了我和你

誰能告訴我 誰能告訴我

是我們改變了世界 還是世界改變了我和你

一樣的月光 一樣的照著新店溪

一樣的冬天 一樣的下著冰冷的雨

一樣的 景一樣的在風中堆積

一樣的笑容 一樣的淚水

一樣的日子 一樣的我和你

什麼時候蛙鳴蟬聲都成了記憶

什麼時候家鄉變得如此的擁擠

高樓大廈到處聳立

七彩霓虹把夜空染得如此的俗氣

山裡的夜晚非常冷,但是此刻我們絲毫沒有感覺到冷。這時從那些蒙古包方向傳來陣陣歌聲和歡笑聲,還有篝火。是篝火晚會!我們加快步伐趕了過去。到了那裡,發現原來是人家單位集體活動組織的篝火晚會,但是很多游客都自發地加入了,我們也不例外。

我們來到篝火旁邊,火焰竄得非常高,照亮了周圍的一片,好溫暖!一點也感覺不到寒意,沒一會就熱得出汗了——溫度非常的高。我們輪換著用攝像機記錄著那些唱著歌、跳著舞的場面,也記錄著你我的一舉一動。

人群洋溢著歡樂,你讓我也去參加跳舞,我沒去,因為我實在是一個地地道道標准的超級大舞盲,對於跳舞這項深受人民群眾喜愛的活動,我是一竅不通。以前去舞廳,也是看朋友們跳舞,自己就坐在角落中看,因為很無聊,所以舞廳也就不怎麼去了。剛讀大學那會,學校舉行過掃盲班,不幸的是沒有學成,母親也教過我一陣子,可惜的是子愚不可教也,所以連偉大的母親也放棄了對我的培訓,雖然她跳得一腳的好舞。

這時我勸你去跳跳,然後你就加入了人群跳了一會。認識和不認識的人們互相之間充滿著友好和熱情,大家都把自己性格中最好的一面展現了出來,望著這歡樂的場面,我也被感動著。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挺晚,篝火也漸漸熄滅,人群都散去了,但是身上、心裡都是 熱烘烘的。你問下面我們做什麼?我說回家。

回到屋子裡,感到屋子真的很冷,晚上睡覺的時候蓋了3床被子才覺得好些,都怪這屋子沒有暖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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